扯談了一會,幾人進了手術室,備皮消毒麻醉之前,胖子突然對已經半裸的阿月說。“因爲上次是林醫生一個人給你檢查,所以我對你這個瘤子的性質一點也不瞭解,所以在手術前,我想對你再進行深入徹底的檢查。你看行嗎?”
“不行!”強烈反對的人不是阿月,而是林曉強。“上次我已經檢查得很清楚了!你何必再多此一舉,占人家的便宜呢?”
胖子很不高興,嚷嚷道:“林醫生,請你把話放乾淨一點行嗎?我像那種專門佔年輕女病人便宜,吃女人豆腐的禽獸醫生嗎?”
你不像......你完全就是!林曉強與李心佩同時暗道。
“我先問你們,這場手術是不是由我來主刀?”胖子很認真的問林曉強。
林曉強預感到有什麼不對,但只能點頭,他對這種不明性質的腫瘤是一點經驗都沒有,所以主刀的只能是胖子。
“既然是我主刀的話,那我對病人的病情,是不是要有全面而又充分的瞭解?”胖子又問。
這是無可厚非的,主刀醫生對病人的情況都不瞭解,怎麼給病人手術呢?林曉強只好又點頭,可這個他的臉已經白,因爲他明白了胖子要做什麼?
“所以,我給病人再檢查一次,避免其它意外或併發症發生,以提高手術的成功率,這個要求不過份吧?”胖子滿臉得意的道,這種不管是外行還是內行,一鍋全蒙倒的話,就算是阿月的兇悍表姐阿菊在,他照樣還是敢說的。
“阿月小姐!”胖子無視林曉強那種恨不能把他從八樓扔下去的眼神,彬彬有禮的問阿月:“請問我現在可以替你替檢查了嗎?”
肉已經在砧板上,你要怎麼切只能由你了,我能說什麼?阿月無奈的點頭。
胖子見她答應,表面仍是裝着一副正經嚴謹的模樣,但心裡卻已經樂得見牙不見眼,雙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撫到了那顆和咪咪幾乎一樣大小的腫瘤上。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揉搓了好一會,胖子有點不滿足了,得寸進尺的要求道:“阿月小姐,爲了更徹底的檢查及更高效率的完成這次手術,我得進行對比觸診。”看着阿月眼裡的疑問,胖子便省去了術語,直白的說:“我的意思就是我得像林醫生上次給你檢查那樣,同時對你的三個乳 房進行對比檢查,你說行嗎?”
“不......”
林曉強的不行兩字還沒說出口,胖子已經怒視着他:“林醫生,現在你是主刀,還是我是主刀!”
林曉強無語。
“那麼,你在醫學院的時候,導師有沒有教過你,在手術檯上該聽誰的?”胖子又問。
林曉強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在手術檯上,自然一切聽從主刀醫生的安排。
“既然然你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清楚,那麼我請你把你的嘴巴閉上!”胖子冷聲道。
林曉強此刻真的很想像月光寶盒裡的孫悟空那樣,一金箍棒把他的師父唐僧打死!在林曉強的心裡,胖子甚至還比不上那個道貌岸然假仁假義的唐僧,胖子跟本就是徹頭徹尾的色狼。他不但要搞,還要搞得你啞口無言心服口服。
就像是眼前,什麼狗屁檢查,胖子擺明了就是想摸人家阿月的咪咪,可他不但要摸,還要找出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理由來塞你們的嘴,把你們塞得死死的,搞得不讓他摸反而你們不是的樣子。
“阿月小姐,請問你是行還是不行啊?”胖子仍像個紳士一樣,非常有禮柔聲問。
阿月很無奈,心想都這個時候了,我說不行,你就不摸了嗎?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不過這個林醫生看起來還是個東西.....不,應該說他還有點正義感,可是道高一尺,魔終究是高一丈的,此時她只能表情有點痛苦的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誓要把變態進行到底的胖子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一手捏住了阿月一個雪白豐滿的咪咪,一手撫在那個腫瘤上,很認真很仔細的檢查起來,一會摸摸着這個,一會揉揉那個,兩隻手像是跳舞一樣在阿月胸前的三個咪咪上肆意的遊走着,最後,胖子竟然閉上了眼睛,而此時助手林曉強與護士李心佩在他的表情上已看不到慎重與嚴謹,如果真要說他們看出了點什麼的話,那就是享受。
誰都不能不承認,胖子的檢查技術或是摸女人的技巧是嫺熟的,林曉強看着胖子那雙手直感覺自己眼花繚亂,而李心佩早已羞得把眼光看向別處,這哪裡檢查,分明就是.......她真的不好意思說了。
阿月是人不是塊木頭,而且是個年輕敏感的女人!她很想裝作什麼感覺都沒有,她也試圖一直裝着,可胖子的那雙揉搓着她身上敏感部位的手卻叫她怎麼裝就怎麼難受,她不想,她不願,她不能......可是她的身體卻偏偏不聽話的起了反應,心神也因爲這種反應而變得飄來蕩去.......
胖子沒完沒了的檢查......確切的說是玩弄着阿月的身體,直到林曉強就要忍受不住對他大吼:你到底玩夠了沒有?這話的前一秒鐘,胖子才心滿意足的收了手。
“現在你舒坦了吧?滿意了吧?”林曉強怒氣衝衝的質問:“請問我們的主刀竇醫生,你檢查出什麼結果了?”
“當然有!”胖子的結論是,此女的咪咪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嫩如羊脂,滑不溜手,軟中有韌,韌中有軟,彈性十足.....如果長相再標緻點的話,這個女人確是居家暖牀相攜一生的上上之選,然而可惜,這樣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胖子有這點認識,所以他的頭腦仍然清醒。“我的結論是,你林醫生確實很渣,以後你出去千萬別說跟我老竇學過醫!”
“我問的是檢查結果,你扯我身上幹嘛?”林曉強問。
你跟我叫板,不扯你扯誰!胖子心裡不滿,嘴上卻說:“這只是一顆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脂肪瘤,你竟然檢查不出來,你說你是不是很遜啊?”
“是,是嗎?”林曉強臉色一窘,他其實也感覺有幾分像脂肪瘤,只是它的形狀與質地實在讓他不敢肯定。
“是媽?我還是爹呢!”胖子粗聲粗氣的噴了一句,又道:“準備麻醉,然後站在一邊,好好的瞧着你師父是怎麼做這個手術,我只要三公分的切口,就能完整的切除這顆瘤子,疤雖然是有一點,但以後用點什麼去疤靈,護膚箱的淡化一下,她老公應該也不會介意的!”
“三公分?”林曉強疑問。
這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詢問,可胖子一聽這話就來勁了,像是個炸藥桶一樣說:“要不這手術讓你來做?只要你做的手術比我的完美,別說切口小於三公分,只要能小於四公分,你後你就是我老子,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千萬別看小這一公分的差距,就像是胖子所說的,這一公分在手術檯上已經可以弄死很多人了!
林曉強眉目輕動,彷彿心裡觸動了什麼,表面卻不動聲色的問:“要不然呢?”
“要不然以後我就是老子,老子要做什麼的時候,你少T陰陽怪氣吱吱歪歪的!而且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做個不說話的啞巴!”胖子說着,又挑釁的問:“怎麼樣?敢不敢賭啊?”
“賭了!”林曉強還真不受激,斬釘截鐵的應了下來,又道:“不過,我還得加個條件!”
“哦?”胖子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有點硬氣,竟然敢應下來,不過也好,他那場約會硬生生給林曉強搞砸了,那個很難約的女人最討厭遲到的人,可是對不到的人更是深惡痛絕,所以那女人再也不鳥胖子了。胖子現在正窩着一肚子的火沒地方撒呢,林曉強硬要撞到他的槍口上讓他出氣,那他還客氣什麼。“說,什麼條件?”
“我只要你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林曉強道!
他的要求合理得有些過份,這麼便宜的條件胖子理當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的,可是他的回答卻是:“我只能儘量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如果不行,不賭也罷!反正老子已習慣你這鳥樣了!”
“嘿嘿,胖子,你是不是明知道要輸,怕丟不起這人啊?”林曉強不屑的冷笑道。古人說的好,請將,不如激將的好!
“我丟不起這人,我......”胖子暴跳了起來,橫眉豎目的,可沒半秒鐘,他又表情柔和的說:“嘿嘿,小子,你的激將法沒有用!我不會上你的當,我還是那句,我只能儘量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要賭就賭,不賭就拉倒!”
“好吧!”林曉強有點搞不明白,以胖子的性格應該沒有他不敢下的賭注,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要問什麼,而且這些問題是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心念幾轉,但這賭,他是賭定了。“胖子,咱們一言爲定了!我只要贏了你,以後你就得聽我的!”
“嘿嘿,好!”胖子奸詐的笑着,誰聽誰的還說不定呢。
這二人賭博對李心佩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見怪不怪了,所以她也懶得勸,就算勸也是白勸,這倆都是牛人啊,怎麼會聽勸呢?反正最後總是有人要吃虧的。她就等着看好戲好了!只是,說雖然是這樣說,但她還是有點擔心林曉強,因爲他每次和胖子對財總是輸多贏......幾乎沒有,這一次,林曉強要從四公分以下的切口裡完整取出腫瘤,據她所知道的醫學知識來說,跟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的結論是,林曉強與對胖子對賭就是孔夫子又搬家——還是書(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