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霓虹閃爍,人羣串流,一副太平盛世,國泰民安的景象,殊不知在這繁榮安定的表面下,掩藏着怎麼樣洶涌陰暗的洪流。
深城,這座號稱現代化程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城市,她的陰暗面,是否也是這樣呢?
人生,因爲目標而豐滿,因爲空虛而頹敗!林曉強神智一直是清醒的,他知道,只要經過了今夜,他身上的傷就會好起來,他對自己變異後的身體已經有相當的瞭解。
要殺他的人已經基本可以確定爲羅超海,他不想知道這件事情背後藏着怎麼醜陋的一種內幕,也不想去追究報復,他只想做一個與世無爭與人無憂的醫生,一個能救死扶傷爲親人朋友減輕病痛的醫生。
穿越之後的林曉強曾幾度迷茫,找不到人生的目標,現在他終於有了心願,他要努力實現它!
總之,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思想着,身邊的李心佩已經墜入夢鄉,嬌俏的微笑着,偶有細碎的磨牙聲,可愛至極,慢慢的,林曉強忘卻了今夜的是是非非進入夢香!。
這一夜睡得極爲安穩,早上醒來的時候,林曉強發現李心佩的身體已半趴在了他身上,有些痠痛,有些滿足,任何男人被女人依賴都會有的滿足感。寬鬆的睡衣讓馬仔只要稍微低頭就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她竟然把紋胸都脫了,不知道她的內褲……
清晨有些昏蒙,有些曖昧,正是男性荷爾蒙旺盛的時候,所以他鬼使神差的把手向睡袍下探去,緩緩的,輕輕的,入手的是軟軟的毛髮,他的手像觸電了一樣縮回。啊,居然連內褲都脫了!
下腹奔騰着男性的**,卻沒燒燬他的理智,他知道這是在玩火。偏偏那白花花的軟肉,不停的挑逗着他的視線,頂端若隱若現的兩抹嫣紅彷彿世上最美味的櫻桃,讓林曉強垂涎欲滴。
趁她還沒醒,再摸一把?這個邪惡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理智明明已經做出了嚴正的警告,然而林曉強的氣息卻越來越粗……
李心佩驀地張開眼,林曉強嚇了一跳,動作靜止了,兩人對望,白皙的臉龐爬上了朵朵嬌豔的桃花,連粉頸都染上了曖昧的顏色,突然,李心佩一反常態的摟住了林曉強的脖子,吻了上去。
冰涼的感覺,醉人的芬芳,更要命的是那種猶如雷擊的刺激,生澀的吻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這就是她的初吻?林曉強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李心佩嬌嫩的小舌,膽怯而生硬的挑逗着他的牙關,林曉強擒住了那條調皮的小舌,嬉戲着,纏鬧着,滿嘴芬芳,想不到,她的嘴脣這麼香!
良久,兩人喘着粗氣分開,林曉強因爲情 欲而迷濛的雙眼看着李心佩,散發出雌性的味道,雙手在她小巧玲瓏的身體上胡亂的撫摸着,忽然又跑到前面,要掀起她薄薄的睡衣!
“不要!”李心佩輕叫着抓住了林曉強的手。她還不能適應,心中的坎讓她及時的從**中擺脫了出來。愛和欲是兩件不同的事,她愛他,但她不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如果愛,她要完整的!不管是情,還是欲!
林曉強驚訝的看着李心佩,目光中有不解,有委屈。
李心佩摸摸他的腦袋。“你的身體還沒好。而我也沒有準備好!”
沒有準備好?林曉強揉搓一下自己溼溼的手指,這些液體好像不屬於他的吧!這也說沒有準備好,睜眼說瞎話吧!
來個霸王硬上弓?這雖然能逐了自己的心願,可不免有些煞風景,這種事情,得你情我願纔會真正快樂的。
林曉強只好嘆口氣起身去了洗手間,被撩起的欲 火,需要冷水才能平熄的!
在洗手間的落地鏡前,林曉強拆開了身上的紗布,果然不出他所料,傷口真的很神奇的癒合了,如果說暗金王朝是神話的話?那他的身體是不是就更神了?
既然身體沒什麼事,簡單的漱洗過後,林曉強就着手開始準備了,因爲今天要爲阿菊小姐的表妹阿月做手術。
胖子對所有人說,他是個視時間爲生命的人,在手術檯上,從來都是爭分奪秒的完成手術,事實也的確是這樣,林曉強只要磨蹭一下,就會招到他狗血淋頭的惡罵!然而來上班,他卻是爭分奪秒的遲到早退,這也敢自稱是視時間爲生命的人,林曉強好生佩服。
不過,今天有點例外!胖子沒遲到,而是早到了!才九點多,他就挺着他那像是孕婦剛分娩後肚子晃悠悠的來了。
一切都沒有變,他的神情仍然慵懶狂妄猥瑣,彷彿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人來了也不和林曉強打招呼,僅僅是對李心佩擠了一下眉弄了一下眼,伸出的爪子原想撫一下人家那豐滿挺俏的美臀,可是看到她那警惕的樣子,只好作罷,大大咧咧的往小花園裡的長椅上一躺,輕咳一聲便端起桌上林曉強正準備喝的熱茶品了起來,瞧他那架勢,就差那句:有事早奏,無事退朝了!
林曉強原想經過了昨夜的同生死共患難,二人之間的師生情應該有所緩和,最不濟也能和平相處了吧!可是看着胖子臭屁得不行的嘴臉,他也懶得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二人就這樣坐在小花園裡,誰也不稀罕搭理誰!李心佩瞧着這場景就有點想笑,添茶加水的時候忍不住調侃似的發表了自己的評論:“你們兩個今天怎麼不咬了?”
“咬什麼呀?”二人同時愕然!
“你們就是兩隻誰也不讓誰的小狗啊,好的時候勾肩搭背糖粘着豆似的粘呼!不好的時候呢?齜牙咧嘴的就對咬!!”李心佩笑盈盈的說。
“今天我們沒咬啊?”林曉強與胖子異口同聲的道!可說出這話二人都有點發懵,這不等於間接承認自己是小狗嗎?
李心佩更樂了,收拾起桌上二人沒怎麼動過的早餐,說:“這胃口不好嘛,牙自然不好!你們不咬,不等於你們正式和好了,而是你們該找個牙醫看看了!”
二人幾乎同時番起了白眼,卻更惹來李心佩一陣花枝亂顫的嬉笑。
“咦?”胖子盯着李心佩,上上下下的看來看去。“心佩小處*女,今天你有點不太對勁啊!”
“我哪裡不對勁啊?”李心佩嚇一跳,以爲自己的走*光了,趕緊低頭整理衣裙。
“平時也不見你十月芥菜似的發春又**的,今天怎麼這麼騷啊?”胖子開口,話自然是很難聽的。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李心佩嗔怪的罵道。
“能吐象牙的那還叫狗嗎?”胖子疑問。
“懶得理你了!”李心佩說完就端起桌上的東西走了!被窺破了心思,她顯然生氣了,連剛沏好二人還沒來得及喝一口的茶也端走了。
“哈哈!”胖子恰不知恥的笑着,怪眼又盯着林曉強。
“看什麼啊?”林曉強白了他一眼問。
“喂,告訴我,你昨兒晚上是不是把她正法了?怎麼樣怎麼樣?感覺爽吧?”胖子滿滿一臉的**樣。
面對着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林曉強真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受,鬱悶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你老人家不是會閱女術嗎?你不會看?”
“這剛破處的女人,是最難瞧的!”胖子閉上了眼睛,彷彿在找尋着什麼蛛絲馬跡,想了想才說:“剛剛看心佩小處*女的五官,沒有破瓜之兆,可是言行卻有出格之徵,很難分辯,真的很難分辯,我得好好琢磨下才行!”
林曉強惡寒,說:“你老人家花點心思在其它方面不行嗎?除了這個事情,你就沒別的愛好了?”
胖子沉吟了起來,好一會才正兒八經的說:“還真讓你說中了,我除了這個愛好,基本上沒別的了!”
林曉強倒了,徹底無語。
二人正爭論着,阿月來了,只是這次她的表姐阿菊並沒有同行。
“阿月,你表姐呢?”林曉強奇怪的問,妹妹要做手術了,姐姐竟然不到場,有這樣的姐姐嗎?
“她在睡覺!說渾身腰痠背痛不得勁起不來!”阿月說。
“怎麼了?”林曉強關心的問。
“不太清楚!”阿月搖搖頭。“她昨夜三點多才回來的,她一起住的同事說她昨晚同時接了三個客人!”
“4P!!!”胖子愕然的睜大眼睛!
阿月又搖頭,問:“什麼P?她們還說那三人都是洋鬼子!”
林曉強大寒,這女人要錢不要命了!
“她不來好,不來更好啊!”胖子很沒良心的拍着手掌說。
林曉強不禁嘆這人情冷暖世態淡涼啊,怎麼說這胖子也和阿菊有過一日之情,百日恩不敢奢求他,但人家都臥牀不起了,他還幸災樂禍,做人可以不厚道,但總不能這麼沒心沒肺吧。
面對着林曉強鄙視的表情,胖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起來,仍強辯道:“我是說她既然不舒服,就不要來對她的身體比較好,再說這只是個小手術罷了。”
解釋等於掩飾,林曉強鄙視他的表情更濃烈了,心想,你以爲阿菊不在,你就可以對她的妹妹爲所欲爲了嗎?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