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阿月一聽這話就急了,可又不知怎麼解釋,結結巴巴的說:“是同一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的,他老纏着我,磨得我沒辦法,只好給了他,但只脫了下面......上面我沒準他碰......我們要結婚了,我怕他到時候嫌棄我,說我騙他,所以我想來城裡看看能不能治好!”
這也情有可原,胖子是徹底沒話說了,可是他相當同情阿月的那個男人,只准做不準摸,那是相當可憐的一件事情啊!
“阿月,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不過你也知道,我這診所的條件相當有限,光與B超都沒辦法給你做,只能給你外科手法檢查一下,這就不能避免的要觸診你的乳 房,你能理解嗎?”林曉強儘量娓婉的說,在衆目睽睽之下摸別人的咪咪,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沒有得到當事人的允許,林曉強是不幹的。
“我能理解的!”阿月想了想,咬着牙點了點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林曉強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沒有再裝腔作勢,把手輕輕的按到了中間那個多出來的咪咪上,然後又上下揉搓了幾下。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胖子急巴巴的問。
“很柔軟的質地,沒有骨頭也沒有硬塊,可移動,與周圍的正常組織分界很清晰!”林曉強說着,一隻手按着阿月那多出來的乳 房,另一隻手敲到了自己的手背上,以外科隔山打牛的觸診法檢查着,問:“阿月,感覺怎麼樣?會痛嗎?”
阿月仍是不敢睜開眼睛,也沒有吭聲,只是搖了搖頭!
林曉強又用別的外科檢查方法做了一系列檢查後,正準備收手,沉默的胖子卻突然開了腔說:“用兩隻手,對比一下與正常乳 房的區別!”
“這......”林曉強一直安份守已的檢查那多餘的病態乳 房,從沒非份之想去撫弄旁邊兩個正常的,被胖子這麼一說,明顯的爲難了起來。
“什麼這啊那的,婆婆媽媽的是個男人嗎?讓你摸就摸!”胖子心急的喝道。
阿菊小姐聞言不悅了,幾步欺到了胖子的身前,怒瞪着他,用鼻子使勁的嗅了嗅。
胖子不解的問:“你,你聞什麼?”
“你身上雖然噴了古龍水,但我還是隱約聞到了一股人渣的味兒!”阿菊冷冷的拋下一句,這才溫柔的林曉強說:“林醫生,不要顧忌這麼多,檢查得越清楚越徹底對阿月就越好,沒關係的,我永遠支持你!”
阿菊小姐說說罷,還對林曉強拋了個媚眼!
“明騷易躲,暗賤難防啊!”胖子終於捉到了個機會,說了句很有哲理也很雷人的話。
林曉強也知道這個區別診斷是免不了了,於是把心一橫,雙手齊出,一手握住了那隻病態的咪咪,另一手握住了一隻正常的,輕輕的揉着,感覺其中的不同,阿月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禁地突然被襲,不免全身一震,身體也忍不住繃緊了,還帶着輕輕的顫抖。
“感覺怎麼樣,說說?”胖子完全無視阿菊那殺得死人的銳利目光問。
“很豐滿很柔軟很有彈性也很敏感,只揉一下乳 頭就硬了!”這是林曉強的真實感受,但這個不能說的,他僅僅只能說:“正常的要比中間的這個稍爲結實一點,兩相比較,中間的這個就顯得柔軟太重,彈性不足了。”
“哦!”胖子仿似有所感悟的點點頭,又沉默了。
林曉強又繼續檢查,握起了另一邊正常的對比起來,撫弄了好一陣,阿月那兩顆粉紅的蓓蕾都在他的撫摸着變硬了,他纔有些不捨的住了手,不可否認,她的雙峰真的很有彈性,手感極佳,讓人流連忘返啊!
檢查結束了,胖子首先走了出去,林曉強也趕緊跟在後面,二人走到花園裡竊竊私語了起來。
“小子,你認爲她這個是什麼東西!”胖子問。
“腫瘤啊,還用得着問嗎?”林曉強答。
“屁話,我當然知道是腫瘤,可這是什麼性質的腫瘤,你有概念嗎?”
“這個......按照良性腫瘤與惡性腫瘤的區別來說,她這個腫瘤還真不好分,雖然能移動,但又如此巨大,而且還不痛!質地又柔軟無比,真的很難下準確的診斷,如果有B超的話就好了!”林曉強說。
胖子點了點頭,半年來的地獄般訓練果然對林曉強起了很大的作用,現在他下的診斷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肓目只講理論了。
“那臭婆娘不准我摸,不然我肯定知道是什麼東西!”胖子想了想道。
“要不,我去和阿菊小姐商量一下......”
“不用了,約定手術時間吧!反正不管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都切了送檢之後才能正確下結論!”胖子說。
“可是送哪檢查呢?”林曉強爲難的說,他這可是黑門診,與那些大醫院大機構都沒有掛鉤的,而檢測腫瘤的良惡性必須的權威的化驗室不可!
“這個就交給我了!”胖子一揮手乾脆的道。
於是林曉強便與阿月約定了手術時間,胖子見戲已經看完了,正準備離開,卻聽得阿菊小姐突然說:“林醫生,你這最近不是推出了一個免費檢查並送看全相的優惠活動嘛,反正阿月這事是定下來了,也不急着走,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