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雨帶着一夥人馬果然就把牛蘭和關無鬆堵在了牀上。
回到局裡,審訊人員沒費多大功夫就讓牛蘭招了供,把賄賂關元鬆陷害阿怒的經過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可是當問起到底是誰強*奸了顏柏詩的時候,她卻一問三不知,她說當夜她見到阿怒的時候,他已爛醉如泥,她和關元鬆半拖半扶的扯上房間,顏柏詩已經被強*奸了昏迷在牀上,於是她就手口並用的使阿怒射了精,並塞進顏柏詩的體內,可是到底誰強*奸了顏柏詩,她也不知道。
拿到了牛蘭的口供,柳心雨很是振奮,想一鼓作氣的再拿下關元鬆挖出幕後始作俑者,可是關元鬆並不是牛蘭,他原來就是個警察,對着一鬨二探三威脅的審訊方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任審訊人員百般詢問,關元鬆就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不鬆口。就連出動了監控錄像,他仍然執迷不悟,審訊一直持續到天矇矇亮,什麼都沒問出來。這讓柳心雨很是泄氣,只好把他收押了慢慢再審。
柳心雨感覺很是疲憊,主要是心理上的!關元鬆強硬的態度使她有種狐狸捉刺蝟無從下手的感覺。回了家,見林曉強歪歪斜斜的倒在沙發上努力睜着眼在等她的時候,心裡才感受到了那麼一絲欣慰。
“怎麼樣?審訊有結果嗎?”林曉強見她回來,趕緊詢問。
“牛蘭招了,可是她不知道強*奸顏柏詩的人到底是誰!”柳心雨無精打采的道。
“我問的是關元鬆招了沒有?牛蘭肯定不知道的,這原本就是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牛蘭說起來也是想利用人結果反被利用被蒙在骨裡的主!”林曉強道。
“關元鬆什麼都不肯說,審訊他的是最有經驗的老刑警,可是任他出盡了法寶也撬不開關無鬆的嘴!”柳心雨無奈的嘆着氣說。
“早就預料到了!”林曉強一點都不感覺意外,任誰有那麼一大座靠山也不會輕易動搖的。事情原本複雜中透着簡單,只要關元鬆在平時的監控中漏出一點蛛絲馬跡,就可以找到幕後的始作俑者,可是柳心雨偏偏是個衝動而不聽勸的人,把事情弄得一團亂麻打亂了他的陣腳,他很想責備她幾句,可是看着她熬得佈滿血絲的眼睛,又不忍心,只好嘆一口氣說:“你也累了一夜,休息一下吧,或者醒來之後事情會有轉機也不一定呢!”
“嗯!”柳心雨感動於男人的體貼,就欲往房間走,可走幾步就停下來,回頭朝林曉強勾了勾手指,嫵媚動人的說:“你來和我一起睡!”
“這,不好吧,你這個時候該休息,不該做激烈運動的!”林曉強猶猶豫豫的說。
“拜託你的思想不要那麼齷齪行不行!”柳心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說:“我只想你陪我睡覺,不是要和你做什麼運動!”
“好吧!”林曉強有點不情願的答,僅僅只是幹睡覺不做運動,那與只看着一桌子佳餚美食卻不動筷子有什麼分別。
進了房間,柳心雨當着林曉強的面就脫去自己的警服,二人自從有了那層關係之後,她覺得這種私密性的事情就沒必要再摭摭掩掩了,兩人在牀上**相對的時候,什麼沒看清楚啊!不一會她脫得乾乾淨淨的套上睡裙上了牀,見林曉強仍傻呼呼的站在那裡看着自己,不禁輕笑道:“傻樣,看什麼樣啊,上來啊!”
“好!”林曉強應了聲就要上牀,柳心雨卻又擋住了他。
“怎麼了?”林曉強不解的問。
“把衣服脫了!”柳心雨語出驚人的道。
“爲什麼呀?”
“不爲什麼,我就是喜歡,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我不脫行嗎?”林曉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你脫不脫?”柳心雨模仿起關元鬆的語氣。“你不脫我就幫你脫了!”
“那你來吧!”林曉強得了便宜倒是賣起了乖。
柳心雨果然跳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林曉強剝了個精光,還調皮的捏了一把林曉強的咪咪,呵呵的樂道:“你這個東西可真小!”
“我又不是人妖,要那麼大做什麼?”林曉強氣結的道。
躺倒在牀上,柳心雨像只小貓一般乖巧的縮在林曉強的懷裡,深深的嗅着他的氣息,舒服的嘆道:“有你在的感覺真好,累了倦了的時候能看到你!彷彿心裡就有了依靠似的!”
“嗯!”林曉強輕輕的應了一聲,把她摟得更緊,心裡卻默默的說了聲對不起。對顏柏詩這件事情,他並沒有盡力!但他故意的放水完全是爲了她好!她的能力不足以和關元鬆身後那恐邪惡勢力較量,爲了不讓她受傷害,他只能用敷衍的態度順着她的喜好來了。或者潛意識裡,他也有意把這個強大的對手留給自己吧!
林曉強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感覺身上癢癢的,彷彿有一條小蛇正在他身上游走似的,有點溼,又有點溫,過後又是涼,悄悄的把眼睛張開一條縫,見柳心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伏在他的身上輕輕的吻着。
這種感覺很舒服,林曉強也不去打擾她的遊戲,裝睡繼續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溫柔。
她的脣溫溫文文的在他身上吮吸着,從他的頸,到兩顆小小朱赤的乳點,纏綿悱惻一陣後繼續向下,穿過一條條的肋骨與肌肉來到結實的小腹,在上面打轉與盤旋,她彷彿已經打定主意,要吻遍他全身似的。林曉強的希望卻是她往下,再往下,一直往下,下到他所期待的地方。
他淺淺的肚臍眼下有幾條長長的體毛,再往下就是一條淡淡由體毛組成的紋路,一直延伸到那烏黑的一大片。柳心雨吻到這裡的時候,彷彿有些膽怯又有些猶豫,一直徘徊在上面不敢往下,林曉強很想伸手把她的脣往下壓,卻又怕驚嚇了她,只好靜靜的等待她的決定。
感情與羞恥不停在柳心雨的心裡交戰,最終,她彷彿有了決定!她沒有牛蘭那種根深蒂固的保守觀念,她認爲愛他就要愛他的一切,只要他能快樂,她就奉獻得輕鬆,看牛蘭與關元鬆的監控錄像雖然讓她感覺有點噁心,可是當她看到牛蘭用脣舌在關元鬆身下活動的時候,關元鬆那種爽得嗷嗷叫的醜陋樣子使她有了些啓發,這樣做雖然粗俗低下,卻會使男人很快樂,爲了讓林曉強暢快與歡喜,她決定償試一下。
當她終於來到男人那根寶貝面前的時候,發現這裡已是青筋怒張有那麼點恐怖,粗大的十分嚇人!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怎麼會有那麼大的韌性,可以完全容納它,還能感覺到快樂。償試着用舌頭輕輕的觸碰它,竟發現它突然跳了跳,仿似有了生命一般,有點噁心,又有點奇怪,男人這東西也是神奇的,小的時候,軟軟綿綿的彷彿一條毛毛蟲一樣!可是大起來的時候又堅硬無比,彷彿長了骨頭一樣!
逗弄之幾下後,她就學着牛蘭的樣子,張開了嘴巴把它含進了口腔裡,儘管她已經儘可能的把朱脣張到最大,但也僅僅是把它的頭部含進了嘴裡,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粗大了!
“嗯!”突然之間的緊迫與溫暖使林曉強無法抑制的呻吟了一聲。
感受到男人的快樂,柳心雨就試着活動起來,賣力的用自己所能想到的舉動去取悅於他,生澀的她雖然談不上什麼技巧,卻已足夠讓林曉強舒爽得魂飛天外……
正當林曉強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感覺的時候,牀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二人都嚇了一跳。
柳心雨不得不停下了動作,吐出了它,按下了電話的免提鍵輕輕的應了聲:“喂!”
“柳隊長,是我,老許!”電話裡傳來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
“哦,老許,有什麼事情?”柳心雨問。
“那個關元鬆招了!”
“啊?”柳心雨驚訝地叫了一聲,當然感到驚奇的也有林曉強。柳心雨追問:“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