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把柳心雨摟進懷裡,她掙扎了幾下,掙不脫他,只好推半就被他抱着。
“……這麼久了,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柳心雨擡起頭來醉眼惺忪的看着林曉強!
林曉強仍舊保持沉默,因爲他很清楚,此時的柳心雨需要的是一個熱心而不多話的聽衆,於是他只回望着她,像是期待着她的下文!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好狼狽,扛着破綿被胳膊下夾着爛席子卻跑得飛快!如果當時你不跑那麼快,我捉到你之後,也許看在你那麼可憐的份上,也許就會心軟放了你!”柳心雨說着嘆息一聲,也許自己當初沒追上他,也沒有今天的事情了。
林曉強苦笑起來,他不需要這種可憐。
“可是我沒想到像個肓流一樣的你竟然在大街上當着那麼多人把我耍了個夠,我當時除了被氣得哭笑不得之外,卻不得不佩服你的戲演得好,後來在警局又見到你,又一次見識到你的智慧,不知怎麼的竟覺得你非常神秘,好像怎麼都看不透你似的,之後……”之後柳心雨沒有說了,因爲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那天晚上的林曉強一點都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他那個物什又粗大的驚人,被破身之後的她一直流了好幾天的血。
林曉強也很懊悔,當晚如果溫柔一些,做足前戲的話,相信她也不一直揪着那件事不放的。
“之後我對你的瞭解,你好像對什麼人都不錯,那對阿怒父子與你非親非故,你卻傾盡全力幫助他們,可你爲什麼單單對我卻是那麼殘忍……”
“別說了好嗎?我承認我是壞人!”林曉強輕輕的對她說。
“不,你算不上壞人,我是做警察的,大奸大惡的人我見得多,你只能算是一個很壞的好人!”
很壞的好人?林曉強思索着這句話的含義。
“我的頭很痛很暈,但頭腦卻很清醒。好像就是想說話,真是奇怪!”柳心雨自言自語的說。
醉酒的人千百種,這種嘮叨型的應該是最普遍的了!林曉強伸手輕輕的揉她的太陽穴,以前父親醉酒的時候,孃親好像就是這樣給他按摩的。“你可能是還沒醉了!”
“是嗎?那就再喝點!”柳心雨突然坐直身子說。
林曉強嚇一跳問:“啊?你還要喝啊?再喝你當真就醉了!”
“喝醉一點好,喝醉了睡覺!”柳心雨欲站起身去拿酒。
“別喝了啊,我有點怕……”林曉強說了一句女孩子該說的話。
柳心雨卻豪爽的把手一揮道:“有什麼好怕的?最壞的事情那晚已經發生了!”
她說完就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準備去拿酒!
“我給你拿吧!”林曉強見她東搖西擺的腳步,擔心她摔倒,只好無可奈何的起身去給她拿酒了,喝了酒的人很任性,何況柳心雨原本就是個任性的人,這個時候,林曉強只能順着她了。
又半瓶咕嚕咕嚕的下去,這小妮子竟然沒吐,而是趴在林曉強的大腿上沉沉入睡!看來這酒量也算得上女中豪傑了。
林曉強感受着大腿上的一對柔柔軟軟的事物,感覺難受極了,而讓他更難受的,是她的那雙手,好死不死的正放在他最要命的部位上!
柳心雨喝醉了,好像是故意喝醉的!
林曉強也喝酒了,他喝了酒之後特別的衝動!
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女人既然有意的喝醉,他還假仁假義的是不是太那個柳下惠了?
一切都已經水到渠成了,林曉強沒什麼好扭捏的,他準備把她就地法辦!
也許,在做這個事情之前,他的心裡是曾掙扎過那麼一小下的,可是不足兩秒鐘,他的**就戰勝了理智,對着一個如此妖豔迷人的深醉美人,不動雜念的就不是男人了!
林曉強很男人,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在,特別是內在,比別的男人還要男人!儘管被女人兩次質問他的性別!所以柳心雨軟軟的倒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動了,在僞君子與真小人之間,他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後者!他輕輕的挪了挪身子,就讓柳心雨仰躺在沙發上,他的一雙手立即就把她的連衣裙挽了起來,再一伸手她的胸罩就被他推到了鎖骨上,兩座溫軟如玉飽滿的雙峰帶着頂部的兩點嫣紅肆無忌憚的跳入他的眼簾,刺激着他此刻顯得相當脆弱的神經。
林曉強的一雙大手如魚得水般在波濤洶涌之間暢快的遊玩,嘴巴一張便已含住一個蓓蕾輕輕柔柔的吮吸逗弄起來,漸漸的那兩點便挺立了起來,已昏醉的柳心雨也若有若無的發出了喘息及呻吟聲……
一股強烈的衝動已從林曉強的四肢百骸慢慢的凝聚到他下身的一點,他再也無法自持,把身體壓到了柳心雨的身上,她的小褲褲很誘人,蕾絲鏤空型的,一團黑森林若隱若現的顯示着她的誘惑與神秘,林曉強也懶得去脫,只把它移到一邊,衣服也不脫伸手拉開褲鏈掏出那堅硬得足以鑄鋼的物什就要長驅直入一搗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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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田街道派出所的所長老懷已經五十好幾,而且身體不太好,老早就該辦病退,身爲副所的關元鬆幹了幾年副職,照理來說老懷一下去他就該轉正,耐何他這塊爛泥確實難扶上牆,如果不是這次他好大喜功私自行動又陰差陽錯的正好捉住了入室搶劫強*姦殺人犯張東海,那麼依靠他的能力,這輩子都要呆在副所長這個位置上,但正因爲這個被柳心雨一槍擊弊的張東海,使得關元鬆背後的金少爺有了推波助瀾的機會,讓關元鬆名正言順的坐到了這個正職上!
小妾轉爲正房,關元鬆春風得意得不行!他這次出差就是回原來的鄉鎮派出所調研,他走的時候是屁都算不上的小民警,再回來卻已是深城福田街道派出所的所長,很有點衣錦榮歸的味道!
鄉鎮派出所的鄭所長原是關元鬆的上級,就算關元鬆已經高升,說起來也只是平級,但鄭所長在關元鬆面前卻沒敢妄自尊大,以老領導身份自居!因爲他已將近五十,再往上去也蹦不了多高,而關元鬆卻不同,他才三十大幾,正是風華正茂大有作爲的時候,所以鄭所長接待他的時候就像接見上級領導般的隆重,邀了鎮上的頭頭腦腦一起來迎接他,在鎮上最好的飯店給他洗塵接風!
關元鬆坐在宴席的首位上,面對着現在對他阿諛奉承以前卻把他當牛屎一看待的同事和上級,關元鬆沒有像別人一樣低調處事,反而牛B哄哄的盡說些陰陽怪氣的話,弄得整桌人面對着海珍海味都忍不住大倒胃口,鄭所長與鎮長常名看着小人得志卻上不得檯面的關元鬆,不禁連連搖頭嘆息,這樣的人遲早會摔得頭破血流。
關元鬆開着威武的警車再回故居,成爲了村人追捧與奉承的對像,真有點光宗耀祖揚眉吐氣的感覺。
村裡有個寡婦叫常秀,容貌姣好風韻猶存,其實她守的是活寡,丈夫在挖礦的時候遇到塌方,雖然搶回了一條命卻已落了個全身癱瘓,常秀辛辛苦苦侍奉着丈夫,拉扯着唯一的女兒,供她上了警校,好不容易今年畢業了,工作卻沒有着落!原因爲它,只因她這閨女上的是中專,連個大專都勾不上,如今這個社會,一泡鳥屎落下來都能打中九個大學生,九個都是找不到工作的,何況你一個只等同於高中畢業的中專生。
常秀爲了女兒的工作,急得已經是月經不調。無奈何,她只能去找鎮長。鎮長常名,是她的表兄,沒出五服之內!表兄雖然是鎮長,但名聲一直不好,她也不想來求他,可是她沒有辦法,這是她唯一可以求的人!
常秀的男人一直臥病在牀,又要供女兒上學,到今年女兒畢業,已經花費掉丈夫的賠償金及所有的積蓄,唯一的指望便是女兒能安排進鎮裡的派出所。
常秀提着兩隻老母雞,壯着膽子去找鎮長常名,“他叔,家裡窮,就這麼點子東西,看在你弟的面子上……”
常名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秀啊,哥哥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麼?跟我鬧這個?有球的意思麼?”
常秀怎麼不知道這個鎮長想的是什麼?反正她也這樣了,沒什麼好在乎的,可是女人的觀念相當保守,常名是她的姑姑的兒子,是親表兄,搞那個玩意兒,那不是**麼?
而且,常名粗俗不堪,長得忒醜,香港腳,狐臭王,外加薰死人的口臭,一想到這個既黑且醜的表兄趴在自己身子上扭動,常秀便覺得噁心得不行!
罷了罷了,爲了女兒,爲了這一家,這一切她都能忍受下來了,可這些還不是最緊要的,問題的關鍵是這個表兄行事向來肆無忌憚,按照他的心性,萬一她真的應承了他,這操蛋的常名沒幾日就會把鎮長辦公室搬到她家的炕頭上,那她那個癱瘓在牀的丈夫不就要給活活的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