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那團直衝頭頂的火焰,橫槍立馬向藍煙媚早已變得泥濘不湛的溼地衝去。
“我愛你!”藍煙媚帶着哭腔經受着一波接一波的衝擊,邊做邊喊道。
林天詫異藍煙媚會毫無忌憚的放肆的哭喊,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此刻的他就如同一輛高速運轉又失去控制的剎車不斷的朝着藍煙媚撞擊過去。
二人恩愛良久,終於雲散雨歇。
“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如何?”藍煙媚拋着媚眼挑逗着林天,希望他能夠配合。
林天累得精疲力竭,連手都懶得再動彈,更別說是再來一次,求饒道:“好了,煙媚,我真的好累啊!”
藍煙媚見他真得無力癱軟在牀上也沒再堅持,溫柔的倚在他的身上,豐腴略帶馨香的肉體剛與林天無間隙的相觸,疲軟的小林天又立馬怒放開來。
鄙了一眼,藍煙媚不無埋怨道:“瞧你心口不一,這下暴露無遺了吧?”
“呃……”林天滿頭黑線的辯解道:“完全是生理反應,其實,我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藍煙媚就是一個妖女,不將林天榨乾是絕不罷休,呵氣如蘭,媚眼如絲對林天誘|惑道:“不要緊這一次,我在上,你在下,我來伺候你!”
“……”
林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任由着她。
水到渠成,梅開二度,林天又是一輪春風欲渡玉門關,直到天色漸曉,東方發白,才雲歇雨收,相擁着沉沉的睡了過去。
女人最好的身材就是看上去很瘦,摸上去有肉,而藍煙媚身材完美豐腴而肥胖,當林天擁她在懷中時,就像蓋一層薄薄的羽絨被,溫暖,舒適而且手感光滑。
直到日三竿,林天才被一通刺耳的電話吵醒。
“在哪?”電話剛一接通,電話裡就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不用說,是唐雅打來的。
林天渾身一激靈,連帶着懷中的藍煙媚也有了反應。
“我……”林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唐雅也沒給他欺騙自己的機會威脅道:“你千萬不要騙我,不然……”
“我在燕京,昨天晚上回來的。”林天實話實說道,說完又覺得奇怪,唐雅不是在自己手機安裝gps定位器,爲何她還會問自己的位置,難道……
一想這裡,林天四處張望,光着身赤着身打開窗簾,陽光直射房間。
藍煙媚用手擋着陽光,嚶嚀着埋怨道:“討厭,刺得人家睜不開眼睛。”
林天可沒管那麼多,從窗戶裡探出頭去一瞧,果不出他之所料,藍煙媚家的樓下停着一輛熟悉的悍馬,而車上的人不用問,肯定是唐雅無疑。
忐忑不安的拿起電話說道:“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就下來。”
“……”
唐雅並沒有回話,直接將電話給掛了,林天早就見怪不怪,趕緊跑到洗手間裡洗了一個澡。
洗手間嘩嘩的水聲響起,林天忽然想到,自己的衣服還在停在地下室的藍煙媚的車裡,昨晚二人是光着身上來的,現在要是再光着身下去,一世的英名算是毀於一旦。
還在洗手間裡胡思亂想之際,就聽藍煙媚在外面喚道:“你換洗的衣服就在外面,洗完澡就出來穿吧。”
“呃,這個女人,可真我肚子裡的蛔蟲,連我想什麼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林天喃喃自語。
迅速的洗完澡之後,用浴巾圍着下身走出了洗手間,藍煙媚早已準備進洗手間,人剛進去一半,又扭過頭來,對林天說道:“你待會兒出去就不用跟我說了,還有,你的衣服在牀上。”
她關照完便拉開洗手間的門,嘩嘩的水洗響了起來。
林天走進房間定睛一瞧,嚯,從內衣到外套,準備的是妥妥當當,藍煙媚對他可真瞭若指掌就連林天穿得尺碼都不帶差一絲一毫的。
麻利的穿戴一新,樓上的唐雅已經是等得不耐煩的按着喇叭,林天生怕她按捺不住,拿着匕首衝上來捉姦在牀,趕緊衝了藍煙媚房間乘坐着電梯,一路小跑的來到唐雅的面前。
“對不起,剛纔有事耽擱了。”林天趕緊的致着歉,說着話習慣性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唐雅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藍煙媚家那扇被林天打開的窗戶上,似乎她很想知道,林天這一夜在那裡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見她這般,林天饒是心理素質過硬,也不禁老臉一紅,催促道:“你不是說龍君病得很重嘛!”
唐雅這才收回了目光,冷臉扭過頭,目光裡帶着一種厭惡,冷冷的盯着林天,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林天的最深處,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林天被她的目光看得不禁發毛,不尷不尬的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沒事!”唐雅回了一句,發動車子便往龍怒的基地駛去。
一路上,唐雅身上殺氣濃烈,逼得林天膽戰心驚,生怕招惹了她,可他不明白的是,唐雅爲何會有這般濃重的殺氣,思來想去也未得解,很是苦惱。
終於,駛到大本營,唐雅毫無徵兆的把車猛得一剎車,車很快就停了下來,對林天說道:“下車”
林天這方面吃過大虧,自然曉得繫上安全帶,不然,英俊的小臉又是與悍馬的擋風玻璃來了一個近距離的接觸,見唐雅氣場很強,他也不敢有半句牢騷,解開安全帶,很小心推開車門走下車,將小受男的本色發揮到了極致。
龍怒大本營是一個四合院,屋子裡正前面是一個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操場,平日裡龍怒精英們就在這個操場做着一天練習的熱身運動,然後,再開始一天的大運動量。
火藥、雷達正在操場上練習着摔跤,獵鷹正倚着操場上的石鎖擦拭着他那把心愛狙擊步槍,龍君生了病對於他們每天必修並沒有太多的影響。
一切訓練正常進行,風雨無阻,這便是龍怒的死規定。
剛要走進屋子,司馬曉就與他迎面撞,笑着歡迎道:“林天,你可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司馬隊長,龍君怎麼了?”林天還是很把龍君的病情放在心上,還沒司馬曉說就主動的問道。
司馬曉聽他一問,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斂去,說道:“龍君最近的頭痛的毛病越來越嚴重,而且,身體裡戾氣也在不斷的逆流反轉,讓我們的軍醫都策手無措,所以,我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
聽司馬曉介紹,林天覺得很奇怪,說到底,龍君身上的戾氣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已經逐漸的得到了控制,病是林天治的,所以,這一點兒他自然最有發言權。
可今天沒想到的是司馬曉竟會說,龍君的病情很嚴重,以至於筋脈逆流的地步,這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除非……
林天與司馬曉自然是邊走邊聊,扭過頭來問道:“司馬隊長,最近有誰惹龍君發怒了。”
龍君身上的戾氣得到了控制並不代表已經根除,一但有人刺激他,惹得龍君雷霆大怒,他身上的戾氣就會再次復發,一但犯病,他的病情就會比起原來更加的沉重。
而他頭痛欲裂的毛病也正是具體病徵的表現,林天疾步的往龍君所住的房間裡走去,雖說,龍君是龍怒的最高領導者,但最近一些年,由於他身體的疾病,已經讓他淡出了軍方高層的視野。
也正是因爲,龍君的先前戰功卓著,纔會被一直留任在現在,說到底,龍怒並不是龍君私人的,而是國家的,一但將這個概念混淆,那便是極其誅心的行爲。
從司馬曉的口中,林天也逐漸得知,龍君的重病原來是羅義搞得鬼,這傢伙也正是趁着龍君的病,想奪取龍怒的控制權,也正是他用極其卑鄙的招數,纔會引得龍君勃然大怒。
龍君金革鐵馬這些年,什麼風浪沒見過?眼裡又豈會容沙子?他當然毫不猶豫的對羅義的行爲予以還擊,羅義當然不會與龍君硬碰,而是走了迂迴路線,將現在龍怒的情況,添油加醋反應到高層。
最後還不忘加了一句那句極其誅心的話,龍君想把龍怒據爲已有,不然,也不會身染重疾也不肯告老還鄉。
“太可惡!”林天極其憤怒的握緊的拳頭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他緊鎖眉頭思索着羅義到底意欲何爲?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司馬曉見林天動了怒,好言勸道:“現在治好龍君的病,是最緊重的事情。”
說到龍君的病,林天覺得很是愧疚,因爲,到現在爲止,他都沒有找到根治龍君的病的辦法,雖說經過幾次鍼灸再加湯藥的治療,病情得到了好轉,可這一次,又讓病情加重起來。
這也讓林天很鬱悶,鬱悶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真正根除龍君身上的病,當然,他最近也翻看過醫書,上面並沒有太多介紹關於龍君身上病如何的根除。
父母所著的《醫學寶典》又因爲柯志宗這貨的搗亂,而殘破不全,關於疑難雜症的篇章幾乎沒有,雖說,林天還保留了一些,但對於龍君的病並沒太多的幫助。
不過,有一點兒,林天印象很清楚的是,書上面提過要類似的於龍君的病情,而它所用的方法,是游龍九針的第七針。
可這讓林天犯難的,他所會的也只不過就是前面幾針,後面失傳的幾針又該如何去學,而學不會龍君的又如何該根除……
一個又一個的問號始終盤旋在林天的腦海裡彙集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