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早已成爲戰場,十八樓頂層,沒人打擾,腹黑的林天內心在不斷天人交戰,另一邊將手伸向了藍煙媚,去脫掉她身上西裝。
“我很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林天邪惡的笑道。
藍煙媚眼神迷離,多麼想見證一個男孩向男人成長的過程,而這一個過程,必須由她親手來打造。
“很快,你就會看到你所希望的。”藍煙媚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做拒絕,她說話的時候,便已經伸手解開了銀色西裝外套的鈕釦。
接着,她又開始解白色襯衣。
當所有的鈕釦都解開後,便露出紫色的蕾絲花紋內衣和一大片內衣無法遮掩的嫩白粉肉。
“咕咚。”林天嚥了口口水,只覺得臉似紅燒,如同生病了一般。
也無怪林天這般的緊張,試想,那個男人在經歷第一次時,不都是如此的緊張與害羞。
藍煙媚聽到響聲,白了林天一眼,然後然後解她自己的裙子鈕釦。
裙子是卷裙,只要一解開鈕釦,便自動的向兩邊鬆開。然後,那條和內衣同樣顏色的紫色縷空內褲便展露在林天的面前。
“……”林天再次嚥了口口水,不過,他可不敢像剛纔那麼大聲。
就算他小心,也難逃藍煙媚的凌厲的目光,看着林天喉嚨發緊,忍不住又給了一記衛生眼。
“天乾物燥,喉嚨總是不舒服。”林天不好意思的解釋着,他可不像被藍煙媚冠一個色狼的帽子。
所幸藍煙媚也沒有停留,她微微起身,把那條几乎感覺不到什麼布料的小內褲退了下來。
曲線玲瓏,不着片縷。
這是一具女人的軀體,堪稱完美的軀體。
當藍煙媚的完美的裸|體呈現在林天的面前時,林天有一種想噴鼻血的衝動,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可不想幹出這樣大煞風景的事情來。
熱血在身體的沸騰,一切道德的束縛都實屬多餘,林天三下五除二麻利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之時,發出由衷的讚歎道:“這就是隻有上帝才能創造出來的傑出的藝術品。”
上帝是否存在,無論你信不信,反正他信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挺拔飽滿的胸形,平坦如鏡的小腹,圓潤可愛的肚臍,還有那一片茂密的毛髮,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長短粗細,全都無可挑剔。
她說的沒錯。她不穿衣服時比穿上衣服更美。
這種美帶給人赤|裸裸的視覺衝擊力,點燃你體內的熱血和征戰慾望,幾乎逼得人發瘋發狂。
林天的眼睛赤紅,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一向謙遜有禮,喜歡四十五度仰望的他,被藍煙媚已經撩撥的如同一隻野獸,蓄勢待發,將獵物給撕碎吞進肚子裡。
藍煙媚瞧着他仍然止步不前,分開雙腿,朝着林招了招說道:“讓我們來一場靈與肉的大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她平躺身子,分開兩腿,輕啓玉門待君來……
林天確實想添一把火,因爲他現在身體裡面滿滿的都是欲。這火勢越燒越旺越燒越烈,如果再不釋放的話,就快要把他給燒着烤焦了。
身子早就光溜溜的林天,這個時候,問了很合時宜的話來道:“接下來,我該做一些什麼?”
藍煙媚玉|體橫陳的躺在大牀上,被他這麼一問,笑得坐了起來,傲人的雙|峰隨着呼吸起伏,如波濤拍岸,漲潮,落潮……
辦公室的明亮皎浩的燈光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層靈動嫵媚的光輝。
笑容未褪的俏臉緋紅,眼眸含水,嬌豔欲滴的紅脣柔聲說道:“沒關係,我來教你!”
小處男林天,身子滾燙,臉色通紅,如同一個虛心請教的學生,如飢似渴聽從着藍煙媚話去做。
“過來。吻我。”藍煙媚伸手把林天給拉了過來,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傲挺如一座白色小肉山似的胸部上,說道:“讓我知道,你是怎麼愛我的?”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孽……”林天的頭被夾在她傲人的雙|峰之間,發出最無奈,也是最無力的吶喊,道:“天吶,我都在做些什麼!”
“你不願意?”藍煙媚看到林天沒有動作,出聲問道。
被夾在雙|峰之間的林天本來想狠狠的拒絕她,再說上一些很有尊嚴很能體現自己大男人主義的話,然後跳下大牀摔門離開。
可他更加認真的想了想,好歹自己是個老闆,平日裡都是讓藍煙媚替自己幹活兒,這會兒,怎麼也能報答一下,再說,林天也有自己的私心,都到這個關鍵時候了,他實在捨不得離開。
妖孽就是妖孽,總是讓人無可奈何,小受男林天在總是被她給吃得死死的。無論是牀上還是牀下。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
事以至此,林天再也不多說什麼,那就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吧!
張口就將雙|峰頂端那一粒嬌豔欲滴的草莓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起來。
“嗯。”藍煙媚很是陶醉的呻|吟一聲。“就是這樣。”
這是小受男林天第一次,在此之前並沒有教過他該如何去做,老頭子當然也不會教他這些,而他這一刻,卻是無師自通的,去與藍煙媚發起攻勢。
藍煙媚也奮起反擊,狀若瘋狂一般。
瘋狂之後,風平浪靜,暴雨初歇。
林天全身舒坦的趴在藍煙媚的身體上。她體態豐腴,身材豐滿多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又像是久經人事春雨滋潤的少婦。是一個放在上面可以當被子,墊在下面可以當毯子的多功能女人。
“原來男人那裡也就是這麼回事兒。”藍煙媚撇了撇嘴,說道。“和黃瓜沒什麼區別。”
林天覺得第一次,完全挑錯了對手,被妖女榨乾了身子有氣無力的反駁,說道:“那你剛纔還叫的那麼大聲?”
“用黃瓜我也叫的很大聲。”
很快的,藍煙媚又咯咯嬌笑起來,順手抓起小林天,仔細看了看,評價道:“這東西果然很好玩,能長能短、能粗能細、能伸能曲、能軟能硬,看到它,我就會覺得眼前的困難都算個鳥!”
看着她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林天,林天羞愧的想要撞牆。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比她更加流氓的女人。
自打認識她之後,一直以爲自己純情的林天,早就被薰陶的百毒不侵。
藍煙媚見到林天沉默無聲,久久的不迴應自己的話,聲音嬌柔的問道。“小弟弟,別不高興了,第一次嘛,誰都會經歷的。”
“……”
林天想哭,失|身就算了,在她面前還大大的丟了一回人。
可還沒待多久,藍煙媚突然間緊緊的摟住他的身體,聲音甜膩的說道:“老公。你剛纔好捧哦。讓人家好舒服……”
林天哭笑不得,就這樣赤果果被她這樣調戲,是個男人都不會願意,所以,很自然的,小林天又有了反應。
藍煙媚低頭看了看,咯咯的笑了起來,羞澀的在他耳朵邊說道:“要不,我們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
林天還很年輕,別說梅開二度,就是帽子戲法,也是遊刃有餘。
可他不能這麼做,他是一個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紀律的四有新人,怎麼能夠總是貪戀牀第之歡,天人交戰了一番之後,吞了吞口水,拒絕道:“不行!”
藍煙媚睜大眼睛看着林天好一會兒,當她看着挺如矛的小林天,一下子就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