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林天暗道,往後退了幾步。
強哥見林天退讓以爲他怕了,嘿嘿笑了幾聲後說道:“知道怕了?晚了!”
體壯如牛,少林拳又使這般至剛至陽,雙拳如同鐵錘極具有殺傷力,以林天現在的體力拳頭打在他的身上如同隔靴撓癢。
三女在一旁都暗暗替林天捏了把汗,生怕他一個不小心被強哥擊翻在地。
林天當然也明白現在的體力,要想取勝辦法無非就是以弱勝強,而他一直在研習的《道家養生功》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以慢打快,以弱打強。
穩穩了神,林天站定身子擺出一個很奇怪的姿勢。
“故弄玄虛!”強哥冷哼一聲,對於林天的變化並沒放在眼裡,忽然笑容凝滯,膝蓋朝林天小腹頂了過去,要是頂實,林天就算不死也得內傷。
強哥的膝蓋剛要碰到林天,就覺得林天整個人輕微晃動一下,起初以爲自己眼花,可沒想林天藉着他的慣性猛得推了他一把,強哥飛出去數米之後,生生的撞在包廂裡玻璃茶几上。
玻璃茶几那吃得住強哥的體重被砸得粉碎。
“太極?”強哥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玻璃碎屑,驚訝的說道。
“錯!”林天糾正道:“道家養生功!”
強哥哈哈大笑了幾聲對林天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不知道你想聽那個?”
“隨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林天料定強哥不會說出好話來。
“壞消息就是我生氣了,不打算陪你玩了。”強哥從腰間抽一把噴子指向林天說道:“好消息是,我打算用它來送你上西天。”
林天大吃一驚,以華夏國的對槍支管制之嚴厲,強哥竟然敢私藏了一把,這小子果然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爲了避免他傷及無辜,林天知道必須要儘快解決這傢伙。
強打精神,以最快抓住強哥的手腕處的列缺穴,強哥吃痛抓着槍的手鬆了開來,一開始林天並不想下死手,可強哥步步緊逼最後甚至用起了槍,從而激怒了他。
趁着強哥還沒反應過來,林天迅速的擊打着他身體的膻中穴、巨闕穴、關元穴……
穴位有‘攻其一點,全身潰敗’的無上妙用。論尋穴打穴功夫,天下間還真是沒有幾個強過林天的,再者,所上的穴位,擊中一處,人都會被傷其元氣,更別說讓林天上到下擊了個遍。
強哥站立着眼眸逐漸失去了神采,隨即人也直挺挺倒了下來。
“老大,老大!”
“強哥,你沒事吧?”
“……”
剛從地上爬起來小弟,剛指望着強哥能替自己出口氣,可沒想到強哥也倒地爬不起來,齊齊地失聲叫道,他們紛紛抄起傢伙準備跟林天死磕。
“媽的,誰敢在錢櫃鬧事?”在一旁看熱鬧的保安隊長事態鬧大,要讓老闆知道自己在一旁看笑話不出面,非把自己的皮扒了不可。
“滾開!你算那根蒜,敢到這裡來拿大頭?”強哥的小弟斜了他一眼,讓他不礙了他們的事情。
保安隊長知道面前這幫人不好惹,強嚥一口唾沫陪着笑臉道:“你們動靜這麼大,肯定有人報了警,如果再不走,警察要是來了,你們誰也走不了。”
“沒事,你們打,打出事我負責!”一旁的卓海松打斷他的話,說起話來倒也有幾分氣勢。
“……”
保安隊長見卓少發話不再說話,畢竟,卓少拔根毛都比自己的腰粗,他說罩着自己一定不會有事,等明白過來這個道理,保安隊長也有幾分底氣。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有人撐腰保安隊長頓時神氣活現起來,指着林天幾人說道。
“我看誰敢?“許可可出人意料的上前制止道:”我已經叫人了,不想死的趕快滾!“
保安隊長驚詫面前的小妹妹爲何會發育如此良好,裝出害怕的樣子說道:“小妹妹,我好怕怕哦。“
話雖說得輕浮,但倒是實話,不過當然不是害怕許可可,而隨後趕到一幫荷槍實彈的大兵。
皮靴站在地上咔咔做響,整個錢櫃隨着整齊劃一的皮靴聲也變得地動山搖起來。
卓海松一夥人嚇得臉色煞白,任何事情軍隊一介入完全就兩樣了。
“你們……”保安隊長還說完,就見許戰天一個耳光颳了過來,“滾開!”
可憐保安隊長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道手指印,整個半張臉也腫了起來,其他人見這名軍官如此的蠻橫連屁都不敢放。
“哥,你怎麼纔來?”許可可不無埋怨的瞪了許戰天一眼噘着嘴說道。
“部隊剛參加訓練剛結束,我就把他們拖過來了,這速度已經算快的了!”許戰天見許可可沒事,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待會兒跟你算賬。”許可可指着卓海松那一夥人對許戰天問道:“哥,你說有欺負可可,該怎麼辦?”
“誰要敢欺負你,老子把他皮給扒了。”許戰天瞬間目光變冷,眸子閃動着攝人戾氣。
卓海松艱難的咽一口唾沫,沒了剛纔的囂張,他知道這位軍官絕對不是開玩笑,打了個冷戰,不自覺的往後退去,藉着人羣的掩護就想溜走。
誰知剛有這個想法,許戰天的目光就已經順着許可可的手望了過來,見卓海松要逃,幾個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向許可可問道:“可可,是他欺負你的嗎?”
“嗯,是他!”許可可委屈的說道:“他還摸我胸。”
“沒……”卓海松渾身打了個冷戰,許可可憑空捏造的事情很有可能要了他命趕緊解釋,可許戰天那容有半辯解,揮着蒲扇一樣的大手照着卓海松甩了過去。
“解氣了沒?”許戰天問道。
“沒有。”許可可含着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無辜與委屈,奶聲奶氣的說道:“他還摸我胸呢!”
啪!
又是一個耳光,左右兩個耳光把卓海松的臉徹底打腫了起來,徹底成了豬頭狀。
“饒……”兩個耳光下去把卓海松牙齒脫落好幾顆,沒了把門的嘴說話有些漏氣,望着天使般面孔的許可可,心生出陣陣寒意,總覺得她比地獄來的魔鬼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