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場的地方,就有珠江貿易集團的少董李珠江。
他雖然在釣馬子的時候遭遇過兩次孫文靜的白眼和冷漠,但這個習慣已經成爲一種本能,只要是出門回來之後,免不得在機場勾三搭四一番,差不多總體成功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那些寂寞的少女少婦們來說,二十七八歲的李珠江身材標準,笑容媚人,大把的有錢;這都是驅使她們飛蛾撲火樂此不疲的動力源泉。
而李珠江顯然也是樂此不疲。
就算是偶爾有“疲”的時候,那也是離開機場以後,經過一番劇烈的滾牀單運動之後的事情了。
那之後的事情,疲就疲吧,不正說明他李珠江在女人的肚皮上面足夠賣力麼?
今天的李珠江還沒有明確固定好目標。
不是面前沒有美女,而是美女太多。
最關鍵的是,這幾個被李珠江看上眼的小美女,都扎堆的聚集在一起,看的李珠江有些眼花繚亂,不知道該上去搭訕哪一個好了。
人家是錢到用時方恨少,他李珠江是恨不得多長兩根金箍棒。
媽了個猴猴的,套用大宅門裡白景琦的一句名言:看前面黑洞洞,待我殺上前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面前的小美女,一個大約二十七八的樣子,從李珠江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這是一個已經承受過雨露恩澤的小少婦,看臉上那期待的表情,分明是久曠之軀,散發着誘人的光澤。這個女人穿着一身正裝,卻也遮掩不住被緊湊的衣服包裹着的如火的嬌軀。這應該是一個極解風情的女人,眉眼之間,雖然有些冷漠,但李珠江那閱人無數的眼睛一看就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有着無窮的爆發力。當然,特指在牀上的時候。
這個女孩子身邊是一個二十上下的小女生,打扮的依舊有些青澀,穿着一件休閒上裝,一條方格棉布長裙,鬢角處被一個靈動的髮卡卡住了齊頸的碎髮,鬢角處還帶着一朵小黃花式樣的髮飾。
這小女生緊並着雙腿,緊抿着嘴脣,雙眼毫不斜視的張望着出機口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
從這個表情,李珠江基本能夠斷定,這個女孩子,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雛兒。從她微紅的雙頰來看,這個女孩子應該是正處在熱戀之中。
這樣的女孩子如果爆發一下的話,李珠江相信那瘦小的身體裡面的爆發力,絕對不亞於她身邊的那個成熟的女性。
這女孩子有着一種大山裡面出來的人才能具有的山妹子的風情,那是一種很古怪的難以言表的感覺,清秀可人,絕不是經歷過大城市生活污染的女孩子們所能具有的。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那是一種清秀的美,素面朝天,清新宜人,就像遠山潭水之間不經意間刮過的一陣風,帶着淡淡的泥土的清香。
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女孩子帶着一個拖油瓶。
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女孩,扎着兩個麻花辮,雙臂一擺一擺的抓着這個清秀小女孩的手,百無聊賴的玩弄着。
說句實在話,這個十歲的小女孩應該是這個怪異的組合裡面最漂亮的一個。可惜的是李珠江暫時還沒有這種欺負未成年人的嗜好,就算是蘿莉養成計劃,李珠江也沒有那個時間。
李珠江最擅長的就是看準了一個,捧上鮮花鑽戒,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珠江貿易集團的少董李珠江,有幸與您共進晚餐麼?”
這還是比較迂迴的,如果看中的那個女子一看便着裝暴露顯然也是同道中人的話,李珠江會更直接一些:“嘿!妹子,上牀不?”
所以相比來說,李珠江還是喜歡那些更爲成熟一點的女子,比如那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孩子。
事了拂衣去,不留身與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麼都好談。這二十歲的小女生就不一樣了,她有可能整天的纏着你,直到你再也不能展開任何的獵豔行動,這是李珠江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李珠江經過簡單的判斷,便把目標定格在了那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身上。
——可惜的是,李令月練過跆拳道的事情,單憑她冷豔俊美的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李珠江並不知道這些。
李珠江明確目標之後,向着自己確定的目標,選定了直線距離,快步走了過去。
從李珠江的位置到那個女孩子的位置的直線距離不過一百米,不過中間隔着一道防護欄,一米二高度的鐵管焊成的防護欄刷着統一的白顏色的油漆,上面掛着一道用紅色綢布製成的橫幅,寫着幾個紅底白字的大字。
李珠江沒有心思看這些,他的雙眼已經定格在那個翹首張望的女孩子身上。
小跑兩步,右手在護欄上恩了一下,身子一側,李珠江一個輕盈的翻越,便跳過了那道根本就擋不住人的護欄。
李珠江呵呵一笑,這個動作完成的極其優美,甚至已經引起了一陣女孩子們的驚呼聲。
“哇!他這個動作好帥啊!”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癡女兩眼冒星星的說道。
“帥嗎?”旁邊傳來一個冷峻的聲音,“他會更帥的!”
花癡女擡頭一看,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面前說話的是一個手裡面拎着一根警棍,身穿警服的中年大叔。那中年大叔哼了一聲之後,快步迎着李珠江走了過去。
他是一個機場保安,他的職責就是制止任何違反秩序的行爲。
比如,跨越防護欄。
“帥是會被罰款教育的。”中年大叔很深奧的留下一句話,手臂張開,攔在李珠江面前。
“先生慢走,你剛纔違規了。”
李珠江擡頭一看,只見那中年大叔手指着他的身後,說道:“讀一遍這上面的標語,別跟我說你不認字。看你這一身名牌,是啊啊要死牌子的吧?”
“你才啊啊要死,分明是阿迪達死。”李珠江憤而說道。
“阿弟呀,我不想打死你。所以咱這阿弟打死就免了,你還是乖乖的念念標語的好。”中年民警大叔笑意盈盈的說道。
就看見那長長的防護欄上,紅底白字的斗大的漢字寫的清楚明白:
“文翔不好當,跨欄易受傷。”
中年大叔滿臉含笑的從身後變出一個手持型擴音喇叭來,拍拍李珠江的肩膀,笑着說道:“很好,一字不差,發音標準,吐字清晰。你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麼?我的任務就是看着這片護欄,但凡有隨便跨越的,一律罰款二百元……”
“我給五百,你少羅嗦就行了。”李珠江財大氣粗的說道。
“錢不重要。”中年大叔搖搖頭:“重要的是你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避免下次再犯,你想,如果你跨欄的時候迎面過來一輛車怎麼辦?咱們這裡比不得奧運賽場,沒什麼閒雜人等,車來車往的,就算撞不到你,你把車子蹭花了,或者爲了躲閃你傷到路邊的花花草草的也是不好的呀。你應該明白我們的一片苦心。”
大叔一面教誨着,一面把李珠江送過來的五百塊錢放進自己衣兜裡面,扯下一個二百塊的罰單放在李珠江手裡。
“看你小子還是對自己的錯誤有深刻認識的,這麼着吧,別人都是要加罰喊標語二百次,你這個喊五十次就可以了。”
“喊什麼?”李珠江納悶的問道。
“就喊這標語:文翔不好當,跨欄易受傷。”民警大叔笑意盈盈的解釋說道。
我靠,不是吧?衆目睽睽之下,那不是丟死個人了?
李珠江終於肯認識自己的錯誤,連連道歉,請求減免這喊標語的懲罰。一邊懇求着,一邊又掏出一千塊錢來,塞進民警的衣兜裡面。
“no,no,no!不行不行,這喊標語是必須的,你看那邊——”旁邊一惡搞攝像頭,把這裡的一切都攝錄進去。
中年大叔把一千塊錢和那個手持型的擴音喇叭交到李珠江手裡,擺擺手道:“喊吧!”
李珠江很是無奈的擡頭看了一眼,眼神中露出討饒和祈求的神色,這要是喊了,被那些微博控們傳到網上,想不出名都難了。
就在李珠江擡起頭來的一瞬間,忽然他看見那個離自己也就還有五十米遠的二十七八歲的那個小少婦,輕輕地掩着嘴脣,對他盈盈一笑。
這一笑,簡直是魅惑到了骨頭裡面,導致李珠江全身痠軟,就像沒有骨頭了一般。
“喊了!”李珠江下定決心,扯開嗓門喊了起來:“文翔不好當,跨欄易受傷!”
“文翔不好當了啊,跨欄容易受傷了啊,大傢伙一定要注意了啊,千萬別學我了啊……”
喊了兩句之後,忽然一輛黑色的房車從李珠江身邊一蹭而過,李珠江雙眼一眯,登時便感覺着輛車有些面熟。
會是誰呢?
也就是在與此同時,他發現那個自己看中了的小少婦,笑意盈盈的衝着車窗擺了擺手。
那一笑的風情!
分明是對着車裡的乘客展現的,而不是他這個跟個猴子一樣表演着試圖吸引美女注意力的李珠江。
李珠江這個悲催呀!
正在感慨的時候,黑色房車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令人眼前發亮,足以魅惑衆生的女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