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曉感受着腮邊傳來的帶着淡淡馨香的微微呼吸,感受着她的酥胸壓在自己後背上的那一份柔軟,再看着那不遠處有些手忙腳亂的雞冠道人以及在那裡看着他時眼中迸射出強烈光芒的快樂散仙,以及提着刀楞三走過來的歡喜樂佛,還有在天空中“嗡嗡吱吱”作響的陰罡蜈蚣,一時間竟然豪氣大發,朗笑道:“原來傳說中的修真者也不過如此,你們一個淫婦、一個妖道、一個色和尚,應該可以算是修真界中的敗類的典型了吧,今日就讓我這個武者來領教一下。”
言罷,他突然刷刷刷刷製出四劍,四點淡淡的金光自劍尖激射而出,“嗤嗤嗤嗤”四聲響,四劍各自擊在了在他的上空盤旋的四條陰罡蜈蚣的身上,四條陰罡蜈蚣“嗖嗖嗖嗖”的被打得飛出了三四丈遠,啪啪啪啪四聲掉落地上,掙扎了幾下,竟然再也不動了。
“歐,我的寶貝……”雞冠道人衝了過去,從地上撿起那四條陰罡蜈蚣,一條一條的看去,每看一條,他的臉便黑了一分,當四條陰罡蜈蚣看完之時,他的臉已經黑了一半,突然回過頭來,對寒曉怒目而視,吼道:“臭小子,你把老道的太極陰陽塵、陰罡蜈蚣兩樣法寶都弄沒了,老道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方解老道我心頭之恨。”
方靈素在他的耳邊輕語道:“這陰罡蜈蚣養之極爲不易,他每次都得以靈魂出殼之術到那陰靈聚齊之地找尋和對之進行訓練,而且一般都要訓練七七四十九次才能成功,修道之人靈魂出殼實是一件很危險之事,因此你打死了他的這個寶貝,他非找你拼命不可。”
她哈氣如蘭,暖暖的蘭馨香氣溫柔的在他的耳際流轉,還有她的兩根髮絲隨風飄到了他的耳中,甚是奇癢難耐,不由得心中一蕩,綺念頓生。忙強自壓下那股衝動,心道:“妹子呀妹子,你不知道這樣是一件很引誘人犯罪的事嗎?小心被我吃了。”他“咕嚕”吞了一口唾液,忙把目光轉到了前方。
“老公雞,公雞不是最喜歡吃蜈蚣的嗎?我看紅燒蜈蚣味道不錯,你把你的這四隻陰罡蜈蚣撿了回去,紅燒一番,再向那虛若語討上一罈子刀燒老酒,倒也能自酌一番,你該得感謝老子纔對。”寒曉嘻嘻笑道。
“噗嗤”
後背的方靈素又忍不住笑出聲來,此番這不倫不類的年輕人相救於她,雖然剛纔無意之間對自己有了一次“輕薄”之舉,但是私心裡對他的印象已是大大改觀。
顰笑之間,酥胸微顫,那種感覺真是要人命了。寒曉被電了數次,倒也開始有一些免疫力了。把精神全都放到了正向他形成合圍之勢的三大魔頭。
這三個修真界的大魔頭不知是得到了什麼利益,竟然同時爲月星門所邀爲其效力,此時月星門之人全部撤走,留下他們三人對付於他,那自是一定不會讓自己有機會逃出去的。剛纔看到了寒曉奇異的體外奇罩,以及那風馳電制的四道劍光斬下了刀槍難入的四條陰罡蜈蚣,他們才知道此子之難對付並非是他們其中一人能夠湊功的。三人似是早有默契,竟然也不打招呼,同時從三個方向向他圍堵過來。
“姬大妹子,這小子有些本事,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站在快樂散仙右側的歡喜樂佛笑嘻嘻地道。
“原來這個淫邪的快樂散仙姓姬。”寒曉與方靈素均想道。
快樂散仙嫵媚的一笑,嬌聲道:“是啊,和尚你不是一直喜歡老牛吃嫩草嗎?若是我們合作將他們擒下,這女娃就送給你參歡喜禪吧。”
歡喜樂佛淫猥地看了寒曉背上的仙方靈素一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卻似對她甚爲忌憚,“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唾液,嘿嘿道:“這丫頭如此水靈,壓在身下一定舒服得緊,看她眉毛順滑,一定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一定十分緊湊,哇哇我的媽呀,想起來就爽死人了。只不過……”
“淫僧,你說什麼……”方靈素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又羞又氣,斥罵了兩聲,呼吸陡然間急促起來,柔軟的酥胸在寒曉的背上一起一伏,若即若離。
寒曉是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個有過無數次的“性福”經歷的男人,雖然由於失憶而忘記了,但是那條潛伏在內心的火龍卻是永遠存在的。這些淫穢的話語聽到未經人事的女孩子的耳中自然是不堪入耳,但是聽到他的耳中卻不由得遐思連連,竟然有一種深有同感之感。不過還好,他是一個“有情有欲”之人,不然也會淪爲歡喜樂佛一類的淫猥人物了。
快樂散仙呵呵笑道:“和尚,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不會是害怕星玄那臭婆娘吧?”
歡喜樂佛尷尬地笑笑不語,那等於是默認了。寒曉小聲問道:“方姑娘,你母親很厲害嗎,瞧那淫僧對她很是害怕。”
聽他提到母親,方靈素才平復了一些,道:“那是當然,當真天下,提到星玄真人,修真界的人無不害怕三分。這些個魔頭,若是見到我孃親,肯定轉身就逃,哪裡還敢在這裡對我……對我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來。”想必她說到後面之時又是俏臉通紅了吧。
“林兄,爲何你不趁着他們合圍未成之時突圍而出啊?”方靈素突然問道。
寒曉其實又何償不知道三人合圍之勢一旦形成,兩人突然圍更難,但是他卻是心中有苦自個咽,不敢對方靈素說出,原來,他剛纔受到快樂散仙兩條絲帶一擊,震傷了內腑,而後又與雞冠道人打了一場,未得片刻休息,內傷沒有得到調理,在周身布起護身罡氣之後,他才感到胸口一疼,氣血翻涌,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作調息,只怕還未跑出卡瓦格博峰頂,便要傷重難行了。因此他其實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在吸收着體內尚蘊藏着的無數的仙界靈氣。
聞言微笑道:“我做一下調息,馬上好了。”他的龍陽經大有異於一般的武學,言罷果真已將內腑阻礙的氣血清了**成。低聲道:“好了,抱緊我,我們衝出去。”
說完身體刷的向前竄去,所行方向正是正前方的雞冠道人。人在空中,竹劍劍氣大盛,凌厲無匹地向雞冠道人的前胸刺去。
雞冠道人兩手八爪一伸,便向他的竹劍抓去。
寒曉朗笑一聲,劍到中途,身形突然向歡喜樂佛的方向竄去,在空中刷刷刷連出三劍,分襲胖和尚的上、中、下三盤,從竹劍上泛出的淡淡的金光劃破了空氣,發出了“嘶嘶”之聲。
歡喜樂佛手中禪杖突然綠光大漲,呼的自右上而左下,對於上下兩路的劍氣竟然不予理會,齊所有的真力擊向了中間的那一道劍氣。他體格肥胖,力大無窮,加上道法的催逼,這一杖之威,可真是驚天地動,禪杖方出,巨大的能量波動便已撲到寒曉的身上。
此時他將先天真氣聚於竹劍之上,沒有了護身罡氣,那巨大的勁風吹拂而至,竟然把方靈素的衣裙和烏黑的長髮吹得飄蕩在空中,而那泛着綠光的禪杖直擊向了寒曉手中前刺的竹劍劍身。
寒曉見他竟欲以一而破衆,朗笑道:“色和尚,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笑中向上刺出的一劍突然加速遞出,不刺他的胸口而是改刺他的持杖的右手虎口,“嗤”的一聲輕響,歡喜樂佛只覺得虎口一痛,駭然放開,左手拖杖急速後退,“鐺”的一響,禪杖的一頭掉落地上,他那威力無匹的一杖便如此輕易的被寒曉解除。
寒曉面對他的這以力威懾的一招取勝之道在於一個“快”字和一個“變”字,他出劍本來就快過這歡喜樂佛的禪杖,加上竹劍的輕靈,上擊的一招並沒有按着歡喜樂佛的想法,若是他想擊上路,那麼他這一劍刺到歡喜樂佛之時其禪杖也會打到他的腰間,這在一般的對敵之中很簡單,叫做一寸短一險,他倚仗着的便是其禪杖屬長兵器和他本身的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