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有些不穩,就跌跌撞撞的進了浴室。
雷池一邊慢條斯理的整理衣衫,一邊盯着浴室的方向,眸色不定。
衝進浴室,喬唯一立馬開了花灑,連水溫都沒有調試就直接鑽到了花灑底下,狠狠的沖洗着自己的身體。
“可惡。”喬唯一咬牙,低低的罵出聲來。
竟然毫無顧忌的就這樣在她的身體裡釋放了…該死的!
抓了浴球,喬唯一開始猛烈的搓洗着自己的身體,嬌嫩的皮膚被她搓紅了好大的一塊。該死的混蛋,無恥的男人……
分明就是想趁機欺負她。
喬唯一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大,使勁的沖洗着被他蹂躪過的私密,浴室的門被推開她都沒有聽到。
雷池裸着上身,花灑的水突然濺在了他身上,冰冷一片,眉頭一皺,伸手一試果然是冷水。
咔的一聲。
花灑突然被關掉了,喬唯一回頭纔看到站在身後擺着一張臭臉的男人正在狠狠的瞪着她。
眼珠一轉,喬唯一立馬伸手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誰讓你進來了!無恥!給我出去!”
“洗澡用冷水?身子不想要了?!”雷池臉色陰鬱,走到一邊放了溫水在橢圓形的浴缸裡,冷着臉抱了喬唯一進去。
“你出去!”喬唯一鑽進水裡,撲騰了水花直接弄在他臉上,嬌斥道。
“快洗,洗好了出來。”
雷池甩了甩被她弄到臉上的水花,丟下一句才走出浴室。
喬唯一洗完澡,剛走出浴室腳邊就踢過來一雙女式的拖鞋,雷池靠在一邊盯着她光着的腳丫,一言不發。
喬唯一默默的穿上,就要往臥室裡走。
身上穿的衣服都被雷池撕碎了,還好出來的時候牀邊已經整整齊齊的放了一套新衣服,喬唯一立馬把換了新衣服,以免背後那雙像狼一樣的眼睛盯着她不放。
“洗的這麼幹淨,怕懷了我的種?”背後,雷池盯着她微微紅腫的皮膚,冷嘲的開口。
“你少在這裡沒臉沒皮的。”喬唯一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要參加晚宴?我回家!”
“喬唯一。”雷池大步的走到她身邊,從後面掰正了她的身體,“別白費力氣了。沖洗這種避孕的方法很不靠譜,只要我想讓你懷上孩子,你就逃不了。”
喬唯一突然怔住了。
孩子……
突然,她擡起頭朦朧的目光掃過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我們以前…什麼關係?”
“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雷池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情深今天告訴我,說我五年前有過…一個孩子。”喬唯一發現每次提到孩子的時候,她的聲音就會忍不住發抖。
好像是有個即將甦醒的噩夢一樣。
“爲什麼不要那個孩子?“雷池冷聲的發問。
喬唯一失神了片刻,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有孩子…也不記得懷孕過。告訴我,孩子是誰的?我們過去…什麼關係?”
抓住雷池的手臂,喬唯一表情有些激動,腦袋裡不知道滾動着什麼情緒,幾乎要炸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