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盯着我看?看的我全身發毛!”喬唯一聳了聳肩,想要避開他灼熱噬人的眼神。
“喬唯一,這話這輩子我只說一遍!只警告你一遍,你給我聽清楚,記清楚!”攥着她瘦削的肩膀,雷池的眸光精銳而逼人。
喬唯一覺得全身一陣冷意。
“幹嘛突然這麼嚴肅?你要說什麼?”
這眼神,好像自己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我警告你,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不需要你爲我做什麼,更不需要你爲我涉險!我纔是男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這次的蠢事,以後堅決不許再做!”
雷池擰着她的耳朵,低沉的警告。
手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使出來。
“你要是真的聾了,還不如讓我去死——”
話音剛落,喬唯一突然伸出食指,擱在他的薄脣上。
“別亂說。”喬唯一盯着他,清秀的臉上是純粹認真的表情,“危險的時候,保護最愛的人不僅是男人的本能,也是女人的一種本能表現。而且我想告訴你……”
……
“雖然在感情上,我沒有你付出的那麼多,或者也沒有你愛我愛的那麼多。但我一直很努力的在愛你……也想爲你做些身,讓你知道你對我很重要。”
後腰上突然緊了一下,喬唯一的臉毫無防備的撞進他的懷裡。
雷池收緊手臂,很用力的抱着她。
“蠢女人。”微啞的聲線纏繞着起伏波動的情緒,雷池雙臂緊緊的摟着她的身體,“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做這些。你爲我,已經放棄了很多…只要有你,這就夠了。不需要更多了……”
她爲了自己,放棄了信仰,放棄了使命,也放棄了自己引以爲豪的職業崗位。
這些,曾經都是她生命力不可或缺的東西。
而她,都放棄了。
抱了很久,直到喬唯一身體略微僵硬,雷池才鬆開她。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喬唯一仰着臉,問他。
“在醫院觀察兩天,確定沒有問題了再回家。”雷池似乎早就把他的一切都打點安排妥當了。
“逸舟在家還好麼?我有點兒想他。”喬唯一吸了口氣,眼角帶笑。
儘管逸舟跟她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太乖巧,太懂事,讓喬唯一從骨子裡心疼這個孩子。
不過還好,以後他們都會生活在一起,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樣。
“沒事兒。平時要去幼兒園,晚上也有小菲拉在家跟他一起玩兒。不會孤單的。”雷池撫摸着她的腦袋,安慰她。
“那就好。”喬唯一笑了笑,“我還沒有見過小菲拉呢,看蘇小姐就知道她一定是個乖巧可人的小女孩兒。”
“你會喜歡她的。”雷池捏着她的臉,眼神寵溺。
“對了,情深說她想要去法國學習服裝設計,我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國外生活。”喬唯一嘆了口氣,“你能不能派人保護她?而且別讓她知道…你也看到了,她跟我性子不太一樣,很驕傲,不喜歡被人束縛。我想讓你找人保護暗中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