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情深緩緩的轉身,有些發愣,“聽覺障礙?”
“她聽不見你的聲音……”雷池悶哼的解釋了一句。
“怎麼會這樣?”林情深鬆開喬唯一的身體,審視着她的臉。
除了有些蒼白,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勁來。
耳廓上市塗着紫色的藥水,可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怎麼會這樣的?”眉頭緊蹙在一起,林情深捧住她的臉頰,水潤的眸子裡被心疼所溢滿。
“你先陪她,我去給她買點吃的。有事的話叫醫生。”雷池抿了下脣,看了喬唯一一眼,才離開了病房。
等雷池買完紅豆派回到病房的時候,兩個女人爭並排的靠在柔軟的牀上,手上的臨時畫板擱在她們的腿上,姐妹兩個姿勢保持着一致。
不停的寫寫畫畫,然後擦掉再重複。
時而,相互對視着會心一笑。
費南德坐在大牀對面的沙發上,雙推測橫在茶几上,浪蕩的靠着厚厚的抱枕,欣賞着如畫般和諧的美好畫面。
“怎麼纔回來?我還以爲這麼美的畫面留給我一個人欣賞了呢?”看到雷池回來,費南德戲謔的開口。
雷池瞪着他,發狠道,“在我這裡,你最好給我收斂點!”
嘖嘖了兩聲,費南德聳了聳肩,故意的氣他,“這樣一看,你挑的女人也不算是太差。跟情深這樣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不算太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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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知道是褒是貶的話,讓雷池臉色的就像是翻了天一樣。
手上的東西差點就砸到費南德那張妖孽般的臉上了。
想到手裡拎着的是喬唯一要的紅豆派,才咬牙作罷。
“賤~男人,你不說話是不是能憋死?”林情深收起手寫畫面,伸直雙腿,隔空白了他一眼。
“賤~男人?”雷池瞅了他一眼,憋笑着身形都在晃動。
費南德不甘心的咬牙,“林情深,我是你男人!當着外人的面前,你不給我面子?”
“外人?”林情深挑了挑眉毛,下牀,“雷池怎麼說也算是我姐夫,怎麼能是外人?倒是你,還真的像是個局外人。”
這下,雷池直接大笑了起來。
得意而同情的看了一眼費南德,拿着紅豆派走到喬唯一身邊。
“該死的女人。”
起身,長臂一扯,林情深沒有防備的被他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鬆開。”
林情深掙扎着。
後面,就是喬唯一的視線,這樣曖~昧的動作讓她覺得格外的彆扭。
“晚上回房間收拾你……”費南德摁住她的腰,薄脣故意貼在她的耳根位置,輕聲廝磨着,營造出讓人想入非非的感覺。
“你下流。”
林情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狠推了一把才從他的胸膛裡掙脫出來。
再看一眼喬唯一,自己都覺得臉頰發燙。
還好,雷池正好擋住她們姐妹之間的視線,讓她不至於那麼尷尬。
這家新的甜品店紅豆派確實不錯,歷經生死過後,心情不一樣,紅豆的味道好像更加香甜了。
雷池坐在他身邊,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