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兒子的挺翹的小鼻尖,喬唯一的眼睛裡遊蕩着一股感動的情緒。
“別在這邊沾着,回家。”雷池過來,直接抱起了喬唯一,大步的往別墅裡走去。
“雷池,你幹嘛?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兒子被他丟在後面,喬唯一抗議掙扎。
“別鬧。”雷池低聲斥責她,一直抱着她上樓,進了臥室才把她放在牀上。
剛從牀上坐起來,雷池突然過來掀她的的衣服下襬。
“雷池,你瘋了吧?”喬唯一大叫起來。
“閉嘴。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雷池皺眉,又怒斥一聲。
喬唯一鬆了口氣,自己把上衣往上掀了掀,小腹側面一道不算太長的傷口已經癒合起來,留着粉色的淡淡的傷痕。
看的出來,季少川的醫術很好,連刀口都留的很小。
“是不是很疼?”粗糲的手指帶着灼熱的溫度,輕輕的摩擦着已經癒合起來的刀口。
喬唯一搖了搖頭,“刀口都癒合起來了,怎麼會疼。”
“喬唯一。”
雷池叫她的名字,聲音暗啞低沉。
“嗯。”喬唯一應了一聲,覺得被他叫的心裡難受。
“喬唯一。”雷池又叫她一邊,大掌捉住她的掌心,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多想你……”
喬唯一撇了撇嘴,抽開自己的手,輕輕的揪住他的耳朵,“我有好多話要問你!你爲什麼把我丟給季少川?還有,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季少川是JT醫學組織的人,他能救你的命,所以我把你交給了他。”雷池揚着脣角,笑容裡充滿寵溺。
“季少川就是個心懷鬼胎的男人,你把交給他,你還真是放心。”喬唯一撐在牀上,伸手去戳雷池的額頭。
“心懷鬼胎?”雷池的臉湊過來,英俊的眉目倒映在喬唯一純粹的眸子裡,“怎麼就心懷鬼胎了?我記得之前某人還說他是個好人呢。”
喬唯一哼哧一聲,坐直身體,“對了,你是不是綁架了季少川他媽?”
“沒有。”雷池沒好氣的反駁,“我有那麼遜?拿個女人說事兒?我倒是想綁架,可惜有人比我快了一步。”
“還有人要綁架季少川他媽?”喬唯一睜大眼睛,“他得罪這麼多人?”
看他整天涼薄如冰的,他要是瞧不上的人,恨不得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予,還會得罪人?
“你剛剛不是說了,他不是個好東西。老孃被人綁了,也正常。誰讓他整天打別人的女人主意的。”雷池臉色得意,眸子裡閃過一絲算計。
“你是不是知道,誰綁架了季少川他媽?”喬維怡看他眼睛裡有情緒,嚴肅的問道。
“他帶走了林情深,現在人不見了,你說誰最着急?”雷池冷笑了一聲,在她身邊坐好。
“賀東平?”喬唯一很快反應過來。
“應該是他。聽說婚禮過後,賀家都讓他鬧翻了。”雷池抱着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一張俊臉上都誘惑的光芒。
喬唯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