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池咬了咬牙,手槍砰的丟在桌上,冷聲道,“最後一次,你捅出來的簍子,我來收拾!你馬上給我滾!愛滾哪兒就給我滾哪兒!再出現在喬唯一的眼皮底下,別怪我沒講兄弟情面。
喉嚨一噎,唐葉秋捂着臉驚愕的直起身體,不甘心的發問,“雷哥要趕我走?我們兄弟這麼多年……”
“滾!是兄弟你他媽的背後陰我!”雷池暴怒起來,“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準備,明天你手裡的一切都給我交到聶左兄弟倆手裡。”
“雷哥,是乾爹讓我跟在你身邊的。”唐葉秋不死心,最後又搬出了雷毅。
“既然那麼愛替我爸做事,滾回墨西哥找他!”雷池兇狠的瞪着他,“最後問你,陸青山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唐葉秋臉色僵硬了一下,轉瞬恢復冷靜,“雷哥,冤有頭債有主,別什麼都扣給我。何況陸青山那種人,死了也是咎由自取!雷哥什麼時候對自己的敵人也開始發起善心來了?”
“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這事兒都賴我頭上了!你馬上給我滾出K市,別出現在我眼前再讓我鬧心!”雷池冷冷的發出通牒。
“雷哥!”唐葉秋越發的不甘心。
雷池陰鷙的眸子轉動了兩下,冷冽的聲音溢出薄脣,“唐葉秋,別忘了,就是你跟我爸的擅作主張才害的喬唯一朝我開槍!我會有今天,全拜你們所賜!”
唐葉秋不甘的握拳,出聲,“雷哥保重。”
唐葉秋連夜離開了K市,雷池向來說一不二,他最清楚,不會在這個時候往他的槍口上撞。
唐葉秋離開後,雷池靠在桌子上坐了下來,姿勢有些頹然。
半晌,雷池才伸手捏了捏自己略有疲倦的鼻樑。
要跟喬唯一解釋,少不了一番折騰。她是個認死理兒的女人,就算查出是他父親動的手腳,只怕喬唯一也會覺得他在推脫責任。
想了一會兒,嘆了口氣纔拿了鑰匙下樓開車回家。
到公司來處理這事兒,就是不想驚動喬唯一,坐進車裡,雷池看了看時間也耽擱了不少,這會兒她應該睡着了。
回到靜安區,家裡的燈光幾乎都熄滅了,除了二樓主臥室還能看到一點點的光線意外。
雷池擡頭往樓上看了看,心裡莫名的多了些暖意。
之前也會在公司待到很晚纔回家,但那個時候回來家裡都是一片漆黑,所有的傭人都睡下了。
這會兒,竟然覺得有人在爲他點一盞燈,等他回家。
沉了口氣,停好車才闊步的上了二樓。
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黃暈的光線是牀頭的壁燈散發出來的。
喬唯一倚在牀頭,背後靠着棉絨的抱枕閉着睡着了……
應該是等的太久,累的睡着了。
雷池輕輕的扶住她的肩膀,拿開抱枕,墊了枕頭,把她在牀上放平。
儘管動作很輕,喬唯一還是醒了。
“你回來了?”揉了揉眼睛,喬唯一下意識的往牆壁上的掛鐘看去,“我怎麼睡着了?”
“不是叫你不要等我,早點睡?”雷池立馬擺出一張臭臉,都不去洗澡,直接就脫了鞋子上牀,在她身邊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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