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以後,喬唯一都渾渾噩噩的,滿腦子都是那個不明生死的孩子。如果孩子真的活着,他會在哪裡?是不是能夠吃飽穿暖,是不是能衣食無憂平安快樂?
傭人給喬唯一送中藥調理的時候,她習慣性的哈喝掉了一半,又想要把剩下的一半兒給倒掉,卻被傭人適時的攔住了。
“喬小姐,可千萬別倒了。這藥都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先生叮囑過了一定要你全都喝完的。”女傭攔住,爲難的看着她。
喬唯一擰了擰眉,輕輕的捏着鼻子把剩下的藥也都喝掉了。
“喬小姐,這是蜜棗甜點,喝了中藥吃幾塊甜點就沒那麼苦了。”傭人都幫她拿了一盤甜點過來。
“謝謝。”喬唯一在一邊坐下來,臉色有些疲倦,“我想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傭人也沒多說話,禮貌的欠了欠身就退下了。
又剩下喬唯一自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明明有過一個孩子,陸青山爲什麼不告訴她?她的孩子去哪兒了?可陸青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那個醫生也染病去世了,好像跟她有關的真相都被雪藏起來……
對了!陸青川!
他是青山的弟弟,又在警察局工作,會不會知道些什麼?會不會有孩子的消息或者下落?
想了想,喬唯一又使勁的搖了搖頭。
就算有,陸青川也不會幫她的。因爲他哥的死,他一直對自己心存恨意。怎麼可能幫她找孩子的下落……
如果那個孩子是雷池的,她是不是可以讓雷池去找孩子……
可她連五年前發生過什麼都不清楚,根本不敢貿然的讓雷池幫忙。現在只能等偵探的消息或者等季醫生幫她恢復記憶了……
雷池回來的時候,她還靠在沙發的靠枕上迷糊的打盹兒,睫毛一眨一眨的,眉頭偶爾會擰起來,睡得不是很安穩。
盯着她看了兩眼,雷池在她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來。
沙發一有動靜,喬唯一立馬警覺的醒過來,身子猛然直起來。
“怕什麼。是我。”雷池順勢扣住她的身體,大手一提就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喬唯一掙了兩下,沒有掙脫,便由她去了。
“臉色蒼白,氣色不好。今天沒有好好吃藥?”雷池轉過她的臉,眸色漸深。
“已經吃過藥了。他們天天盯着我,我能逃的掉?”喬唯一不滿的反駁。
“我兩天後要回美國,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安安分分的待在這個家裡。”雷池摩挲着她的臉頰,眼眸裡散着侵略又警告的光芒。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結束這種扭曲的、不正常的關係?”喬唯一有些泄氣。
看雷池隻手遮天的權勢,她還指不定要在他身邊浪費多久……
“扭曲不正常的關係?”她的用詞讓雷池拉下臉來,握着她下頜的手掌都使出力氣,語氣冷冽的逼問,“喬唯一,你告訴我,什麼樣的關係算正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