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容止朋行完真,落凡感到自己有些累了,而眼前的男子卻還沒有走的意思,她不由眉頭皺了皺。打了個哈欠。
“容世子,麻煩你一會走時幫我把門關了,我困了,不陪你了”落凡說完就往裡間走去,很快的爬上~牀,放下牀帳準備睡覺了。
容止月看了一眼帳子,隱約的看見裡面的人兒已經縮進被子裡,眉頭輕挑他容止月什麼時候這麼不受歡迎了,想到這裡他嘴角出現了抹苦笑。轉身離去。
回到榮王府,一個黑衣男子落在了容止月的面前。
“主上”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
“嗯”那邊現在如何?”清冷的聲音響起,雖然依舊好聽但少了那份淡雅,多了份冷氣,讓人不由的感到背後發涼。
“回主上,那面我們已經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他們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黑衣男子小心的回答。
“下去吧,盯緊些”淡淡的聲音傳來,黑衣男子閃身離開。空氣中感覺不到一絲有人來過的痕跡。
容止月來到桌邊提起筆卻久久沒有落下,緊緊的盯着面前的宣紙,是時候了,是他反擊的時候了,上天既然又給了他多年的生命,那他做這些事足夠了,想到這裡他放下筆,擡頭看向了一個方向。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孤獨府最近很忙,要過年了,今年又添加了兩個新人,這讓府裡隔外的熱鬧起來,而落凡自從交了掌家權後,那是活得一個滋潤,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前線的消息傳來,由於涼國的士兵並不適合在寒冷的北方,所以戰況並不是很樂觀,兩方一直僵持着。
每每想到雲磊,落凡不由的擔心起來。那個容世子到是隔三天就來找自己,還都是晚上,落凡已經習慣了,每三天坐在那等他,沒有多餘的語言,行完針,她就去睡覺,他離開,兩個人就像又回到了原始的平行線。完全屬於醫患關係。
這天行完了針,落凡給了做了個檢查,擡頭看向那張讓自己也妒忌的臉:“容世子,你的病已經好了差不多了,從今天起不需要再來行鍼了,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藥丸,一天一顆,再服三個月就能完全好了”落凡認真的說。
容止月看着眼前的少女點點頭,他最近刻意的與她保持的距離,他也突然不喜歡自己那種感覺,他的身份讓他不能有弱點。可每當看到她認真的給自己行鍼時,還有她身上傳來的那淡淡的蓮花香,讓他感到從心裡升起一股暖意,完全不受他控制,如今也罷,他要去做的事太多了了。想到這裡他點點頭:“你救了我一命想要什麼?”
落凡一愣,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有想過,不過看看他這個樣子,她突然有些生氣,原來自己以前是多心了,想到這裡俏臉一冷:“我爲你醫病,別的要求沒有,付診金就可以了,一萬兩黃金,我們兩清”落凡心裡哼了兩聲。
容止月眼光一閃,快得讓人看不見,他淡淡的點點頭:“我會讓人送來”說完轉身就走了。
看到這個妖孽男人轉身就走了,落凡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這什麼人啊,前幾天雖然她沒當真,還**她這個良家少女呢,這一轉身就變了臉,還好她忍得住,沒把他撲過去,要不然他到轉身拍拍屁股走人了。想到這裡落凡狠狠的瞪向已經消失人影的方向一眼。
“切,姐不跟你一般見識”想到這裡落凡轉身樂呵呵的準備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