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也時不時的被異獸陰險的打法嚇到,比如說陳華剛準備爆裂式的時候,異獸放個十分迅捷的光刃去切陳華手指,然後等陳華閃避的時候給陳華放天羅地網來抓捕陳華。陳華不得不提前放出未蓄好力的爆裂式來炸掉這個天羅地網。
一人一獸不停的遊鬥,你放一個光刃,我來一道劍氣。一個憑着皮糙肉厚,一個憑着寶甲護體,兩人又都是敏捷型的,等一方大招蓄完力,另一方早就逃之夭夭了,之後又回來騷擾一下。雙方本來一場殊死搏鬥硬生生的打成了一場類似於捉迷藏,打出了打情罵俏的感覺。他們倆玩的還不亦樂乎。
他們這打的精彩或者說玩的精彩,王昭君可不樂意了。自己教出來的徒弟居然這麼菜,幹掉一隻怪物居然要這麼久,而且好像不怎麼佔上風。這怎麼行,高傲的王昭君自是不樂意。於是就告訴陳華,她這個“名師”要即時教陳華新的先天無形劍氣了,針對那異獸厚厚的皮毛,她絕對教陳華破甲式。這樣就能破了那異獸的防禦了,這樣陳華就可以在戰鬥中穩居上風。而不是被這樣壓制的打,畢竟陳華的真元力遠遠沒有那異獸那麼渾厚。老用這種特別耗真元力的爆裂式的話,嗯,一會就沒真元力了,不過還好,強大的體質賦予給陳華比常人強大的恢復真元力的能力。自己在溜那隻異獸的時候真元力會慢慢的恢復,這纔不至於真元力枯竭。而現在陳華對於先天無形劍氣的理解和掌控能力又增強了許多,對於爆裂式也熟練掌握了。倒是不用擔心會不能夠理解破甲式的奧義和方法。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學破甲式是打不過這隻異獸了,所以學習破甲式是勢在必行。
只不過這種情況下,兩人相互追逐,陳華又不可能分心二用,一邊打這異獸,一邊在腦海中被王昭君傳授破甲式。這樣做,在動作無比迅速,反應無比靈敏的異獸面前就是自尋死路。陳華心想:他不論是真元力,體力還是對於真元力的恢復速度,都遠超於我,要是一直這麼耗着,即使我恢復速度比常人快,那先倒下的也一定是我。我得想個辦法讓這個煩人的異獸等我學會了破甲式在打。
於是陳華開始了對異獸的性騷擾,額不,是語言騷擾:嘿,老兄,叫啥名字啊?打這麼些個老半天了,累不?困不?渴不?想妹子不?你看你,咱也沒啥深仇大恨,你一上來就和我家小黑打打殺殺,關鍵我家小黑還打不過你,那你說我能看着咱家小黑被你欺負不?你看啊,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何況是打一隻這麼可愛這麼威風凜凜的大老虎啊,你看看啊,我家小黑都被你給打成啥樣了?那你說你這樣做我能不打你麼?咱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都是文明人,哦不,你是文明馬,不對文明虎,也不是,我管你是啥,反正是文明的東西。那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談不行嗎?你呢也打不死我,我呢,大慈大悲,不想殺你,所以逗你玩呢,咱坐下來好好商議一下你怎麼對我家小黑進行賠償。比如說賣身給我當打手幾年吧?啥?賣藝不賣身啊,那也行,來,給我打一套老母豬上樹,烏鴉開飛機的王八拳我就放過你!什麼?也不肯?那就只能割肉還債了,割下你身上三分之一的肉,我就放過你,讓我想想用來幹啥呢?即使是清蒸,紅燒,爆炒,水煮,油炸估計都不好吃,那就喂狗吧,誒,說不定狗都嫌棄你的肉太臭了。
陳華這一翻話損下去,異獸頓時就被激怒到了瘋狂的狀態,也不在乎真元力的消耗了,就和陳華拼命起來,動不動就放出大招。一道白光纏繞着一道黑光直奔陳華而來,氣勢遠強於之前所放的任何招式,陳華心想我有着這麼強大的寶甲,就是硬接你一招又能如何?但是這時王昭君在體內示警陳華快躲開,陳華連忙一閃,沒想到那道黑白光纏繞成一條巨龍,直奔陳華而來。陳華一驚:臥槽,居然還會跟蹤,這可咋辦啊,誒,有了。
陳華以自身最強的速度四處亂跑,但是他採取的方法很好,例如在一棵樹面前頓一下,等黑白巨龍跟着他來的時候突然往樹後一閃,黑白巨龍也就跟着裝了上去,將一棵百年大樹撞倒,這就樣,陳華以戲耍黑白巨龍的方式帶着巨龍繞了好幾圈,撞塌了好幾棵參天大樹,那黑白巨龍顏色也越來越淡,似乎是沒有能量了的樣子。終於,陳華帶着巨龍又撞塌了一棵大樹,這時,黑白巨龍淡到了消失。
陳華見危機解除,連忙回頭看那異獸,只見那異獸氣喘吁吁,黑白色獨角上閃爍的的光華也消失了。看來確實是被他消耗掉了幾乎所有的體力和真元力。
這時候,陳華冷嘲熱諷的說:“咋的啦,現在不行啦,剛纔追我追的不是挺厲害的嗎?”那異獸低喝一聲:“卑鄙的人類,我要不是被你激的放出了保命技光暗聖龍嘯,我至於這樣子嗎?”陳華擺擺手:“誒,話不能這麼說,你咋不說你蠢呢?再說了,咱們公平決鬥的,我也沒偷襲也沒咋滴你,是你自己非要放出大招來的,怪我咯。行,我知道你不服氣,那我給你休息個半個時辰行吧,到時候我打的你心服口服。”
那異獸覺得陳華說的有理,畢竟是自己放出來的大招耗盡了自己的體力和真元力,怪不得陳華,聽到陳華說給他休息半個時辰的時候,異獸第一感覺就是這是陳華的陰謀詭計,想趁他休息的時候偷襲他。
但是很快陳華的做法就讓他放心了。陳華四仰八叉的往地上一躺,閉上了眼。異獸心想,一個卑鄙的小人是不會這樣在敵人面前全無防備的,我試他一試,說着發出了一道毫無殺傷力的白光,看陳華起不起來躲避,沒想到陳華居然真的不閃不躲,就這麼躺着。那白光到陳華面前就消失了。難道他真的是那種正直的君子?不然爲何不加以閃躲肯把空門露出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