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水市的跨國企業繁多,它們來自世界各地,每個國家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公司,都願意前來靈水市投資,因爲靈水市人口衆多,市場潛力巨大,同時它還是南方的經濟中心,有錢賺,傻子纔不願意投資呢。
一家名爲綠色橄欖的跨國公司,坐落於靈水市中心,它的本公司在美國,公司的總負責人是美國土生土長的人。
在10年前,靈水市從南方的城市脫穎而出時,綠色橄欖公司的總負責人就把第一個分址選在了靈水。
剛開始時發展的效果不是很理想,因爲靈水市民對橄欖油的需要不是很大,對此該公司加大宣傳力度,尤其是在一些上層社會上,投注的資金最多,終於迎來了好的局面。
今天子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中,沒有見到那濃髮碧眼的外國人,而是換了一個抽着雪茄帶着金項鍊如暴發戶的黑皮膚人種,在黑皮膚人面前站着一個金髮的外國男子。
“明天的小雪會議我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差錯,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該暴發戶吐出眼圈,陶醉在雪茄帶來的快感。
“我知道,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上位常任理事會只是時間問題。”
這金髮外國男子答的不緊不慢。
“很好。”
暴發戶站了起來,朝着窗外望了望,在他視線裡面有着一棟建築猶如斜插的劍,屹立於靈水市,這棟建築叫仙雲塔。
據說當初這建築花了不少的錢,在世界建築排行中穩居第一。
“約翰遜,等我們成功當上了常任理事會,答應你的事情,一定給你做好。”
約翰遜點了點頭,他爲了這一刻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從隻身一人來到靈水,遠離家鄉親人,走的時候他記得自己的妻子剛剛懷上,爲了不讓有心人找到蛛絲馬跡,他沒和家族的人聯繫,也不知道老婆生下來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那個叫做夢斷月的男人回來了,這你知道吧?”
暴發戶對於這個名字很熟悉,甚至兩人見過的面都比見約翰遜來的次數要多。
“這我知道的,但這不影響我們的計劃。”
暴發戶哈哈大笑,走到約翰遜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你在,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我出面。”
這形似暴發戶的黑皮膚男子正是約翰遜幕後老闆,全名爲詹姆斯·喬。
“這你可以放心。”
詹姆斯·喬給約翰遜發了一隻雪茄,並親自給他點上,兩人一起走到窗邊。
“靈水市真是一個有魔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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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雞會是一羣女人從不三不四的生意中發跡,逐步壯大,以至於成爲當時的四大幫派之一。
青雞會的老大自然是一個老鵓,她本是上供給飛車黨的“忠實”粉絲,最後卻沒有忍住月下海那粗壯的外國佬給出的誘惑,選擇脫離飛車黨,投靠於月下海。
今天她無所事事,把她包養的年輕小夥子叫起牀,開始爲她服務。
“不會用力啊!平時給的錢,都花到哪去了,像個女人似的。”
老鵓有了金錢地位後,給自己找了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做情人。
這年輕小夥子剛開始服務的挺周到,經常讓她潮-紅一片,久了之後,不知道是她新鮮感過了,還是年輕小夥子不中用了,已經做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好了好了,舌頭是不是斷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鵓起身踢了一腳年輕小夥子,開始去衣櫃那邊找她的衣服。
“明天你不用來了,錢我會找人拿給你的。”
這句話落到年輕小夥子耳邊後,他如釋重負,呼出一口氣,甚至吐了吐口水。
“喲呵?看來你好像有點怨氣噢?”
穿衣到一半的老鵓抽出一條鞭子打在年輕小夥光溜溜的背上。
年輕小夥子終於開口說話:“姐姐,沒有,我很傷心的。”
“別在這裡給我裝了,趕緊滾蛋吧!”
可能不是很解氣,老鵓用力地抽了好久,直到沒有力氣,氣喘吁吁後才停下來。
年輕小夥子乖得像個寶寶,居然沒有任何防抗的態度。
突然,“嘭”,一聲巨響!
“哇哦,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噢?”
老鵓的門被踹飛,走進了密密麻麻的人,爲首的是一個染着銀白色短髮的男子。
“慕白,你想幹嘛?”
慕白一陣噁心,差點把早上吃的早餐吐了出來。
“這種事情,我覺得七夜慕白比較在行,你讓他們來‘幹‘吧。”
“幹”字慕白特意加大力度,引得飛車黨弟兄一陣鬨然大笑,如果七夜邱宇在現場,不得同慕白拼命。
“呵呵,你以爲飛車黨還是那個飛車黨嗎?”
老鵓心裡很清楚一會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慕白扣了扣鼻屎,朝她那個方向彈了彈。
這個動作做完,立馬有一個飛車黨弟兄衝了上去,抓住老鵓的頭髮,對着牆壁,撞了幾個來回。
“MD,死老太婆,上次打我的人很爽吧?”
這飛車黨弟兄在一次前往青雞會收保護費時,遭到青雞會的暗算,手下的弟兄都受到嚴重的傷,那天他發誓,有天他會讓那個老鵓付出慘重的代價。
“別得意。”
老鵓死到臨頭仍然不忘威脅飛車黨。
慕白冷笑:“月下海是嗎?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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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龍堂石軒作爲參議會的人員,要做一些準備,可他就是一個文盲出身,不知道那些彎彎繞繞,嫌棄那些說辭過於婆婆媽媽,懶得去看那些文件,隨手丟進垃圾桶,嚇得他助手趕緊去把文件撿回來。
“軒哥,這樣可不行啊,這些可都是明天你要發表的內容啊!”
這些文件是小雪會議的工作人員下發來的,血龍堂能成爲小雪會議參議員之一,本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結果作爲老大的石軒一點不重視,作爲助手的他能不緊張嘛?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一時心煩,並不是真的想丟掉。”
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讓石軒很是頭疼,彷彿回到了年幼上學時讀書的日子。
“瘦猴,去找小月過來。”
這裡瘦猴笑的很隱晦。
“好。”
不過一會兒,一穿着職業裝,帶着黑色眼鏡框的,扭着誘人雙瓣兒的女人走了進來。
看到她石軒眼睛快掉到了地上,感覺全身上下一頓燥熱,爲此,他鬆了鬆領帶。
“我的小寶貝,我想死你了。”
石軒上來就是一個餓狼撲食。
“討厭~”
......
門外的瘦猴等了大約10分鐘,那女人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沒有先前那如狐狸般的幽魅,而是盡顯殺手本色,把手中裝有***的手槍丟給瘦猴。
瘦猴走進去看了看,石軒走的很安詳。
石軒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我帶替夢斷月向你帶來親切的問候。”
......
七夜把一個剛起家沒多長時間的老大,用他的H2R硬生生拖了1公里,留下長長的血跡。
邱宇一個人在一家酒店門外站了大約20分鐘,地上有很多的菸頭,當一個穿着光鮮亮麗服裝的中年男子走出酒店上車後,他駕駛一輛機車緊緊跟隨其後。
等中年男子的車子開出靈水市,到達一個偏遠的地帶,邱宇油門一擰,與小車齊駕並驅。
在司機的提醒下,中年男子注意到車窗邊有人,隨後他看到的是一張因風吹而扭曲的臉在向他微笑,接着一把裝有***的手槍指向他。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了起來,前面不遠處有個高崖,車子往那衝了下去。
邱宇停在路邊,點了只夢斷月給的3塊錢一包的甲天下。
那些先前倒戈相向于飛車黨的幫派的首領,在這天都慘遭飛車黨的報復。
之前被月下海收服的勢力,在這天終於回想起摩托車轟鳴聲帶來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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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道一切準備就緒,他只等着小雪會議召開,繼續連任就可以了,錢會大把大把的涌入他的各個賬戶,高興的他拍了拍身邊心月蓮那渾圓的雙瓣兒。
“bingo~”
一個褲鏈沒拉梳着三七分的俊俏男子推開門,同準備要和心月蓮來場精彩博弈的莫正道笑了笑。
“夢斷月......”
夢斷月反客爲主,走上前抽掉一隻雪茄,用他那1塊錢一個的火機點了起來。
“大外甥,自己要一隻,都是自己人,沒關係的。”
蘇念葵走上前沒有要雪茄,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心月蓮。
“你叫心月蓮對吧?我們又見面了,好巧啊。”
心月蓮心中的震撼很大,最開始她認爲蘇念葵只是一個毛頭小子,到後面知道他和七夜有些關係,再到現在這個長得俊俏男人味十足,連莫正道都忌憚的男子和蘇念葵一起出現在正道娛樂公司。
“莫正道,你在挑秘書這方面一直都不讓我覺得失望。”
夢斷月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心月蓮,這女人哪都好,就可惜不是那雛兒咯。
莫正道有想過夢斷月會找自己,但實在想不到夢斷月這麼快就找了過來。
“坐。”
莫正道推開身邊的心月蓮,示意她趕緊走開。
“美女,你繼續留在這裡,沒關係的,你要是閒的無聊,你給我們跳個脫衣舞什麼的都可以。”
夢斷月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蘇念葵一陣頭疼,真沒個正經。
“正道啊,我今天來也沒啥事情,你不用緊張,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莫正道沒有爲此鬆口氣,這個神經病夢斷月想幹什麼,只有他本人最清楚,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夢斷月會做出什麼舉動。
“別裝啞巴啊,老朋友這麼多年沒見面,見面了卻不說話,你讓我好尷尬的。”
夢斷月掐滅雪茄,搖了搖頭。
“我這大外甥下手沒輕沒重的,把你兒子打傷了,做舅舅的自然帶他來向你賠個不是,結果你不領情,算了算了。”
說完夢斷月站了起來,走到心月蓮跟前,托起她的下巴。
“以後做我的秘書,替我唱歌吧。”
全程莫正道屁都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