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眼睛的看門狗

“你管人家是什麼,總之沒有你的份,還是喝你的酒吧,那些個大世家的事情還是少議論爲妙,不然會惹禍上身的。”之後那人自顧自的吃起了東西,不再理會之前那人。

而那個想八卦之人見自己的同桌不理會自己,也就不再言語了。

其實這兩人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因爲歐陽染的五感很是敏銳,所以就聽到了,更是因爲那個羅家千金和上官家的傻子幾個字讓她多加關注了一下,從而得知了一些信息。

歐陽清逸見歐陽染臉色不太好,忙開口道:“小染,你怎麼了,是這菜不好吃麼?”

“沒事。”歐陽染僅僅是丟下兩個字,就繼續吃飯。

倒是北辰流焱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那兩人的對話他也聽到了,他之所以會關注,完全是因爲對面的那個女人在這些話響起的時候僵硬了一下,所以,他也自然的關注了一下,但卻不知,這又和她有些什麼關係。

吃完飯後,也沒有休息,歐陽染直接就走出了酒樓的大門。

歐陽清逸想說些什麼,卻被北辰流焱給拉了一下,以至於,他禁了口。

歐陽染隨便找了個路人就問出了羅府的所在地,她不是想管什麼閒事,只是她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只要她履行完自己的職責就會離開。

誠如羅冰所說,這羅府在這穹城很好找,怎麼的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沒有多費心思,歐陽染就來到了羅府的門前。

只是,剛想進去,卻被羅府門前的兩個護衛給攔住了去路。

“你找誰?”態度不是一般的惡劣,而是很惡劣,甚至可以算得上事惡奴。

但讓歐陽染不解的是,羅冰兄妹看上去很好相處,怎麼可能羅府的護衛卻是這麼的讓人生厭。

“找羅冰。”雖然有疑問,但歐陽染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要找的人。

“羅小姐沒空,你可以走了。”高傲的護衛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般的將歐陽染往外趕。

這個時候,‘噗’的一聲,一陣火焰襲上了那高傲護衛的手臂,引得那護衛‘啊’的一聲發出慘叫。

“燒死我了燒死我了,燙死我了燙死我了,啊···燙死了···”只見那護衛一邊揮舞着手臂,一邊將手臂往牆上撞以此來滅火。

而因爲剛剛那護衛與歐陽染離得很近,所以,另外一名護衛根本就不知道這活是從小狐狸的爪子上冒出來的,還以爲是歐陽染使了什麼妖術。

“你,你,快滅了他的火,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放肆。”另一個護衛依舊很是囂張,只是那氣焰卻沒有剛剛那麼高盛。

“這不是羅府嘛,理所當然你們也就是羅府的護衛了,而這羅姑娘與我有點淵源,所以,我想,我處置兩個長着狗眼的奴才,羅姑娘是不會計較的,說不定還感謝我呢。”歐陽染撫了撫小狐狸的毛髮,說的煞有其事,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哼,羅府算什麼,我們可是上官家的護衛,要不是這羅家的小姐要成爲我們上官家的少奶奶,我們怎麼會來此,還有你,哪裡來的來歷不明之人,羅小姐豈是你能隨便見的,你哪來的哪裡去。”一提到上官府,這護衛就立馬又高傲了起來,就連另一個護衛臂膀上的火也不管了,竟顧着顯擺了。

“滅了吧,這種狗仗人勢的奴才,不配用你的火。”

護衛說的很驕傲,說的很高昂,但歐陽染卻不予理會,而是說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但是,隨着這話的落下,那慘叫的護衛身上的火也熄滅了,不過那條臂膀肯定是廢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妙曼的身影從羅府內奔向而來。

門,由上官府的人守着,但這畢竟是羅府,這門口鬧騰了起來,怎麼可能會沒有人進去通報,畢竟是吃的人家羅府的飯,怎麼的還是要辦事的。

至於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則只是站在一邊閒閒的看着,他們一致性的認爲,這歐陽染絕對不會需要他們幫忙,更是不會給他們這個幫忙的機會,因爲人家比你強,還要你幫個毛忙。

此刻,一個妙曼的身影正急急的向大門走來。

當看到門前那個囂張的有點熟悉的身影的時候,羅冰只感覺自己看到了希望,一個激動,差點就熱淚盈眶,不過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以至於讓自己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

“怎麼回事,吵吵囔囔的,像個什麼樣子,即使你們是上官府的奴才,可是現在已經比派到我們羅府,就要遵守羅府的規矩,我早就說過,不管是誰來,我們都要遵守上門就是客,你看看你們,一個兩個是什麼態度,那吵吵囔囔的聲音在內院都聽得見,真是丟人。”羅冰一出來,二話不說,先對着那兩個護衛就是一頓臭罵,當然,完全是那種不帶髒字的折損。

“是這個小丫頭先無理的,我們只是在履行我們的職責,不讓閒雜人等亂闖羅府,也也是爲了羅府的安全着想。”沒有受傷的那個護衛很是不甘心的反駁道。

“這真是反了,你一個護衛居然敢頂撞我,看來我這座小廟容不下你這座大佛,來人,給我將這兩個狗奴才送回上官府,他們自己的奴才留給他們自己去處理,這已經算是我給上官府一個面子了,還有,這個姑娘不是無關緊要之人,是我的朋友,我還沒有治你個待客不周之罪算是便宜你了。”羅冰直接一句話就將話給堵死,不讓這校長的護衛再有機會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