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燈火通明,四周人數不少,在那大廳正前方的主座上,一名男子正襟危坐,雖然臉蒼白,但已然是給人一股霸道之感。
劍家之主,劍辰。
蘇浩站起身,行太佗疾步走來,慚愧道:“大師,我是讓他去請你,誰知道他如此魯莽,怪我,怪我。”
蘇浩淡然一笑,道:“無妨,我會讓他付出代價,他承受不起的代價!”
“放肆!”
大長老怒斥,四周老者冷目照來,全部帶着威壓。
“到了這裡,你還敢放肆,今日若你可醫我劍家之主,此事老夫作罷,若是不能,全部給我留下。”
大長老劍無笑聲音冰冷,四周劍家長老凶神惡煞,儼然一副恐嚇與威脅。
蘇浩無動於衷,看向主座那個人,他的臉蒼白,與劍無崖的症狀很是相似,中了道毒的徵兆。
“道毒!”蘇浩望着那人,淡淡吐出兩個字。
四周長老面一變,一眼便看出來了?
劍家之主雖然臉蒼白,但威壓霸氣不少,道:“你若有法,我劍辰自有重禮,來,爲本座治療。”
“你的道毒很不簡單,與劍無崖如出一轍,但你比他要嚴重的多,你可安然坐在這裡,因爲你中毒的時間比較短而已,我敢保證,三個月內,你比劍無崖要慘的多。”
蘇浩再度道。
“小子,我抓你來,不是讓你危言聳聽的,而是讓你來看病。”劍無笑再度呵斥,將蘇浩當做那犯人一般。
“哼,蘇浩,到了這裡,給我老實點,你看看四周,哪一個不是一指頭可點死你的大高手?”
“我劍家不是你可撒野的地方,立刻爲我父親醫治,晚了讓你生不如死!”
劍公子與劍夕瑤也在人羣之中,帶着冰冷笑容,你小子不是囂張嗎,現在狂一個我看看啊?
“速速醫治。”大長老再度催促,每說一句話,他的聲音便冷一分,似乎在告訴蘇浩,他的耐心有限。
“劍無笑,你等太放肆了!”行太佗早已不爽對方的做法,此時冷聲呵斥回去,求人治病,還能如此傲慢與霸道?
“閉嘴,老夫敬重你爲神醫,這纔給了你三分面子,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什麼地位嗎?真當我劍家怕了你?”
劍無笑絲毫不給面子,冷冷掃了一眼行太佗,便再次看向蘇浩,催促他上前。
“這毒,我的確可解。”蘇浩神仍然平淡,道:“而且我保證,在這方圓十萬裡範圍內,唯獨我可解此毒。”
“那你還不趕緊出手,難道要我們動刑嗎?”
“哼,不知好歹的賤骨頭,我劍家不是你可得罪的。”
劍公子與劍夕瑤再度冷嘲熱諷,他們對蘇浩的怨與恨,已經達到了極致,此時看到他落魄,心中得意無比。
“我不會給他治!”蘇浩再次開口。
“刷!”
幾乎在蘇浩聲音落下的剎那,四周的冷光,齊齊的匯聚而來,那主座上的劍辰顏也是冷了一分。
“你們的威脅,對我起不到絲毫作用,你們動了我,他必死!”蘇浩鎮定自若,絲毫不怕,一指劍辰。
但這讓劍家的人,全部冷笑,他以爲這樣威脅,劍家會怕嗎?
他們還不信,一百種刑罰上身,這小子能抵擋得住?敢不出手救治?
“事實上,馬上你們可能全部要死,我一句話而已!”蘇浩再次補充一句,對四周的冷笑完全無視。
“哈哈哈,真是猖狂,你以爲能威脅我們?我堂堂劍家,傳承數千載,你當我們怕你嗎?”
“無知無畏,你怕是不知道我劍家的底蘊有多雄厚,實力有多非凡,我們這些老骨頭,誰不可輕易碾壓你?”
“我劍家劍獄之中,一百大刑,每一種都可以說是人間地獄,從始至終,從未有人能堅持過十種,你難道想去試試?”
那些老頭子全部向前而來,滿含威脅的話語,便是傳入蘇浩幾人的耳中。
但這仍然是未曾讓蘇浩露出絲毫懼怕,甚至是,嘴角多了一絲冷笑。
“小豆子,你說他們是不是找死啊?”禿毛雞無視那些人,看向小豆子。
“我怕他們一會全部跪下來求我們,二少爺,你說我們該不該原諒他們?”小豆子託着下巴思考。
兩人旁若無人,在這裡議論,似乎那接下來倒黴的是劍家,而不是他們。
這讓得劍家那些人,全部如看着傻子一般,看着他們,似乎覺得這幾個傢伙腦袋進水了?
眼前陣仗,無論怎麼看,都是他們佔據絕對的上峰,這幾個傢伙竟然商量着要不要原諒他們?
“蘇浩,你少在這裡裝瘋賣傻,你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劍公子呵斥,懶得多廢話,他們已經佔據了主動,劍家高層皆在,由不得蘇浩撒野。
“事實上,無需詢問他,我讓他出手,他必須出手。”也在此時,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在那大廳的角落處,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雙臂抱着一把黑的劍,走了出來。
此人出現,劍公子與劍夕瑤,目中明顯閃過一絲忌憚,他雖然年紀小,在這劍家,卻是足以和劍無情相提並論的存在。
正是家族五少爺,劍爲法。
他走到大廳中央,忽然出手,迅疾如電,猛若奔雷,黑的劍劃過一道光,直接點在了劍琴的咽喉處。
劍琴根本來不及躲避,事實上,她完全看不到那劍所走的軌跡,身軀忍不住的一個顫抖。
劍爲法上前,划動劍尖,在劍琴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殺了她,再去殺她爹,你出手嗎?”劍爲法看着蘇浩,嘴角一扯,既然你有關心的人,便有弱點。
他與劍無情一樣,修煉的皆是無情劍法,但劍無情的無情劍,只對敵人。
而此人卻是不同,他的劍無情無義。
“你知道拿我的朋友威脅我,這是一個大忌嗎?”蘇浩目光低沉下來,這小子是想把事情玩大啊。“你沒資格和我說什麼,只需回答我,救,還是不救?”劍爲法冷笑看着蘇浩,劍再次向前,劍琴的脖頸處,一道鮮血流下,似乎在告訴蘇浩,晚一分,我立刻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