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仙台上,無數神秘的符文閃爍,頓時之間,可怕的禁制籠罩而來,皇甫山覺得自己的修爲,都出現了被壓制的徵兆。
且,那從蒼穹向着蘇浩壓落的塔,立刻變得輕了下來,甚至速度都減慢了許多。
“禁制之力,你以爲可以擋住我?”
皇甫山神色一冷,藝高人大膽大,仙皇三重天的修爲bào zhà而開,頓時之間,似乎有真龍纏繞在他的身軀之上,發出可怕無比的咆哮之聲。
但讓他震驚的是,這種可怕的爆發,竟然無法阻擋那禁制之力,他的修爲依舊被壓制了下去。
“殺!”
在這一刻,蘇浩到來,弒神劍劈砍出一道無比驚豔的劍光,蘇浩的聲音隨着劍光而響起“皇甫一劍,便是死在了這一劍下!”
“啊!”
皇甫山爆喝,心中怒火無窮,他這個人本就衝動,很容易被人激怒。
此時看着劈來的劍光,縱然是修爲被壓制,依舊不曾有半分的躲避,直直一拳轟砸了出去。
隨着他一拳轟出,那纏繞在他身軀上的巨龍,頓時咆哮,隨着拳光向前撞擊而去。
在他看來,此地禁制,無所不在,不只是他被壓制,那小子也被壓制了,想傷他,絕對不可能!然而……“轟!”
劍光到來,鋒銳無比,更瞬間吸收了無數的血氣,使得那一道劍光變得更爲的可怕了起來。
“嗤啦”一聲,那條巨龍,直接被斬下了腦袋,而劍光還在向前,且還在吸收血氣,不斷壯大。
那些血氣,正是來自周圍那組合成蓮花花瓣的衆人。
這一刻,蘇浩與衆人聯繫,一人牽引着衆人之力!“這是……”皇甫山臉色一變,後退的同時,打出了第二道拳光,甚至展現了他的極限之力。
然而,那道劍光,依舊打破,一往無前,還在吸收的血氣,還在不斷的壯大起來,越發的可怕。
皇甫山被壓制修爲,變得虛弱,而蘇浩則是與大陣衆人合一,變得更爲的可怕起來。
“噗!”
劍光最終還是斬下,皇甫山急速躲避,依舊在手臂之上,留下了一道無比可怕的傷痕,鮮血頓時涌出。
而隨着涌出,那些仙皇血,頓時融入蓮花花瓣之中,被那些人分而吸收,使得大陣也越發穩定。
而且,隨着傷口出現,皇甫山發現,他體內的仙血,竟然不受控制的向着外面流淌。
就如同有無形的吸力,從他體內,向外吸收鮮血。
“這是?”
皇甫山身軀有點冷,眼神帶着凝重,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瞳孔爆睜起來,這種可怕的陣法,難道是……“該死的,這是祭仙台,這是祭仙台!”
他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腳掌一踏,便向外衝去。
“轟隆隆!”
然而,他一動之下,四面八方,血色氣流衝起,成爲可怕的血色屏蔽,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無論他從哪個方位走,那裡都會出現屏蔽,將他牢牢的給擋住。
“進入了祭仙台,你還想離開?”
蘇浩在後,持劍而來,冷冷道“仙皇三重,今日就祭你,壯我浩仙宗!”
“該死的,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道陣法?”
皇甫山雙目死死的盯着蘇浩,渾身越發的冰冷。
這種可怕的陣法,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北仙域,縱然是在浩大無邊的東荒,也沒有幾個人掌握。
這種陣,在那古籍之中記載,曾經祭祀了仙帝!“我?
你們要殺的逆命修士啊。”
蘇浩笑的妖邪。
“不,逆命修士,就是一小傢伙,來自下界,縱然他有逆天的本事,也絕對無法佈置出如此可怕的陣法,縱然他知道大陣佈置方法,也絕對沒本事佈置出來,更別提操控起來了,你到底是哪位老妖怪,到底是誰?”
皇甫山激動無比,額頭都冒汗了。
“你想知道?”
蘇浩持劍上前,又是一劍狠狠斬下,在這裡,皇甫山完全是甕中之鱉,根本無法抵擋可怕的劍氣,只能躲避,但躲避之中也被傷害。
而一旦被傷害,仙皇血灑下,便被大陣祭祀,融入衆人體內,大陣就越發的可怕,對皇甫山的壓制也更大。
這簡直是惡性循環。
他的修爲,已經到了仙皇第一重的地步。
而且這種壓制,無論是什麼法寶,什麼仙法,幾乎都可以針對,這讓皇甫山完全無計可施。
“你想知道?”
蘇浩再次問出來,又是一劍斬下,這一次,皇甫山的手臂,都差點斷掉了。
鮮血灑落更多。
修爲跌落更多。
“那你給我聽清楚, 我乃……”蘇浩的聲音更爲冰冷,手中的劍,孕育出可怕的氣勢,狠狠刺出。
這一劍直奔皇甫山眉心。
同時,蘇浩的真身到來,拳頭也隨之浩蕩而下,更是引動了大陣之力,向前碾壓而去。
對待皇甫山這種高手,蘇浩不敢有半分的大意。
“魔帝!”
兩個字落下,劍光到了。
“魔帝,哪個魔帝……難道是……不,這絕對不可能,這不……”皇甫山嚇得顫抖,隨之聲音再也無法發出,那一劍刺穿他的眉心。
同時,拳光,大陣之力,同時碾壓下來。
他的修爲被壓制,而蘇浩持續強大,還有大陣相助,此消彼長,已經註定了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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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那個可怕的蓋世魔帝……”皇甫山在死前,心中只有這個念頭,絕望無比,那個可怕的傢伙,竟然沒有死。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但這也解釋通了,這傢伙如此年輕,便這麼可怕的原因,甚至可控制祭仙台。
可惜,他知道了一切,但也到了終點,死去的他,一切都被祭祀,都融入了浩仙宗弟子體內。
大陣更可怕。
“祭仙台,我知道了,那陣法是被掩蓋了真身的祭仙台!”
外界忽然有人大叫,竟然是梅山老祖。
他對陣法也精通,早就懷疑此陣不簡單,此時忽然明悟。
“殺上去,從外面打破,不然的話,皇甫山要葬身在內。”
他忽然衝出,展現可怕的修爲。
然而,方纔靠近,大陣已經穩固,那血色屏蔽散開,其中已經沒有皇甫山,唯獨蘇浩站在其上。
“你來得正好!”
蘇浩忽然冷喝“第二個便祭你!”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