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劍南刀帶着冷笑站出來,摩拳擦掌,扭動脖子,發出咔嚓之聲,並且散發出恐怖的氣息。進本站。
這氣息浩大,畢竟是大聖六重天,頓時讓的南宮方瀚顫抖,差點匍匐在地,心中生出無比大恐懼。
甚至是,他額頭滿是汗水,立刻道“諸位,稍安勿躁,這錢我會想辦法補償的,一定補償。”
他已經瞭解了蘇浩的修爲,雖然超出他的預料,已經達到了大聖的地步,但和眼前這二人比,在他心中差距太大了。
一旦動手,蘇浩必定悽慘無比。
“你償還?你有嗎?”南宮法呵斥,他並不認識南宮方瀚,自然也不知道他是南宮家族的人。
哪怕是知道,以他的修爲,以及如今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將修爲如此弱小的南宮方瀚放在眼中。
“而且,哪怕你補償了也不行,我今天必須教訓他,敢坑本少爺,簡直是找死。”南宮法氣的頭頂差點噴火。
以他的身份地位,絕對是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也不曾受到這麼大的委屈,蘇浩必須嚴懲。
況且,這只是他的奴隸,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管不到。
北劍南刀繼續上前,氣息更爲浩大,冷森的目光盯住蘇浩,帶着濃濃的敵意。
南宮方瀚汗水更多,立刻道“兩位兄弟,有話好說,我這裡有幾件法寶,你們暫且拿去 。”
“滾!”
只是,他的哀求,不曾起到絲毫作用,北劍南刀冷聲呵斥,繼續上前。
並且,將氣息籠罩在南宮方瀚身上,頓時讓得南宮方瀚顫抖,骨骼發出咔嚓之聲,感覺要炸開一般。
畢竟,他只是造化,距離聖人還有一步天塹鴻溝,彼此之間,乃是質的差距,無法以道理計。
何況這兩人還是大聖六重天。
當即,他便是毫無骨氣的慫了,直接退到了一邊,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蘇浩,這小子肯定被揍慘了。
不過,這小子的確是不地道,一頓飯吃了人家九百多萬,換成自己,也得不要命的揍他。
但是,下一刻他便愣住了,而且差點將眼珠子從眼眶之中擠出來。
北劍南刀直接出手,大聖六重天絕對恐怖,但即便如此,卻在蘇浩屈指一彈之下,直接倒飛了出去。
甚至是,北劍南刀大怒之下,再次殺來,直接出動了最拿手的劍法與刀法,刀光劍影,鋒利耀目。
而這一次蘇浩只是吹了口氣,他們再次吐血倒飛。
甚至更爲的悽慘,身上發出咔嚓之聲,顯然是骨頭都斷裂了。
這讓南宮方瀚整個人都傻了,下一刻,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沒看錯啊。
事實上,不只是他,南宮法,以及那當事人北劍南刀,都是愣住了,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夢中。
但那刺目的鮮血,以及恐怖的痛苦,讓得他們深刻知道,眼前這一切都是真實,蘇浩的強大,超越他們的想象。
南宮法怒氣更多,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厲害,但他仍然不怕,而是冷斥道“你個奴隸,竟然還敢還手,信不信我一念之間,要你生不如死!”
在蘇浩體內,可是還有他設下的封禁,他只需要一個點頭,立刻引動,足以讓蘇浩生不如死。
“立刻給我跪下,我還能饒你不死!”南宮法鎮定自若,在他眼中,蘇浩被他死死的吃定。
畢竟,他那個封禁可不一般,別說蘇浩了,哪怕是大聖八重天中招,那也是絕對難以反抗的。
不過,他聲音落下的同時,一道勁風已經呼嘯而來,是蘇浩。
不,準確的說,是蘇浩的手掌。
在他反應的同時,那張手掌已經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臉龐上,啪的一聲,聲音刺耳無比,打的他牙齒都飛了出來,帶着鮮血。
主要這一巴掌的力氣太大。
“你他麼的敢打我,反了你……”南宮法的怒火,已經達到滔天地步,他竟然被人掌摑了,還是他眼中的奴隸。
這對他南宮大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啪啪!”
不過,在他氣急敗壞之下,蘇浩再次出手,而且是連續兩巴掌。
速度夠快,力量夠強。
哪怕是南宮法修爲大聖七重天,都是來不及躲避,無法阻擋。
這一次他不僅是牙齒粉碎,甚至是連鼻子都冒血了。
“我殺了你!”他怒火衝滅理智,不顧一切,直接引動了封禁。
下一刻,蘇浩便要跪在他面前哀求。
但,結果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蘇浩不僅未曾跪下,甚至連痛苦都沒有露出絲毫。
乃至,蘇浩擡起一腳,直接將南宮法給蹬了出去,鮮血從他嘴中,不要命的噴了出來。
這一次,南宮法徹底驚訝了,他的封禁未曾起到絲毫作用,而且蘇浩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
毫不誇張地說,現在的蘇浩弄死他,就像是弄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當即,他目中冷光一閃,那張隨身攜帶的法旨,直接取了出來,刺目的金光炫耀了整個房間。
這張法旨乃是南宮家族的老祖留下,其中充斥着恐怖的鎮壓之力,這纔是他最大的底牌。
此物一出,我管你修爲多強,立刻給我跪下。
只可惜,他再次失誤了。
不是法旨不夠強大。
這張法旨,帶着南宮家族始祖之力,威壓滔天。
但是在他出手的同時,在他的胸口,之前蘇浩一腳踹中之地,冒起了一道血色光華。
而且,在這血色光華出現的同時,他頓時感覺渾身刺痛,如萬針在體內亂扎一般。
甚至是,他無論如何運轉法力,都是無法阻擋。
到了最後,他渾身都顫抖,再無絲毫力氣運轉法旨。
當即,南宮法整個人都是冰冷了下來,顏色前所未有的恐懼,這絕對是一種封禁。
他遭了蘇浩的暗算。
“想死嗎?”也在這一刻,蘇浩開口了,冷漠無情,那雙眼瞳,像是惡魔一般死死的盯着他。
南宮法吐出一口涼氣,知道大事不妙。
現在不是蘇浩爲奴隸,而是他成爲了蘇浩的奴隸,被牢牢的掌控了。
從始至終他都錯了,蘇浩的恐怖,比之他得到的那些自認爲誇張的傳說,還要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