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這一去一回,免死金牌也跟着到期了。爲了不讓人說閒話,六公主在到期的那一日早朝上,六公主當着衆多文武百官的面交還了金牌,朱文見六公主拿了金牌又沒闖什麼禍,甚是高興說道:“皇兒啊,你這次終於懂事了,總算沒給你父皇惹什麼禍。”
六公主顯得神色有些緊張,但表面故作鎮定的笑着道:“那……是自然的。我怎麼會給父皇您惹禍呢!”
謝蒙一和桂晴一眼便瞧出其中有詐,但又不知是何事,謝蒙一則主動問道:“六公主,你這次偷偷的拿着免死金牌溜出宮去,是給誰用了啊?”
六公主神色緊張不敢回答,朱文見狀預感到將有大事發生。果然就在這時,天山守衛何元衝的加急奏摺也到了,朱文看了奏摺後臉色大變,怒道:“你這個皇兒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幫着外人把我們的天山的寶貝給挖走了,想氣死你父皇不成?”
六公主低着頭,一言不發,而文武百官則議論紛紛,似乎在罵六公主幫肋敵人一事,謝蒙一故作不知問道:“皇上何事如此動怒?”
朱文大怒道:“你問她去,簡直不像話。”
謝蒙一轉臉向着六公主問道:“六公主,你還是說實話吧,看把你父皇氣成這樣,你這次把這免死金牌究竟是給誰用了啊?”
六公主知道瞞不過,低着頭說道:“太傅大人你知道的,李輝唄!”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頓時大驚,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其中有一位大臣當衆說道:“李輝在嶺江大敗我北魏軍隊,六公主怎麼居然幫助敵人挖我大魏寶藏啊?這可是叛國之罪?”
這位大臣的話得到朝中所有人的贊同,其中甚至有人提出要處斬六公主的說法。
不過,謝蒙一卻並不這樣想,同時也不象其它朝中大臣那樣驚呀不已,而是不緊不慢地說道:“六公主啊,你這回可是闖了大禍了,再怎麼着也不能把我們大魏的寶貝拱手送人對吧?你這樣做可是要殺頭的啊!”
六公主道:“人家對你們寶藏纔沒興趣呢!只不過,他的朋友重病在身,急需救治纔不得不以身犯險的。再說,父皇不是說了嗎?只要能解封,不管是誰,寶藏一律歸他所有嗎?怎麼現在說話又不算數了。”
謝蒙一道:“六公主啊,這話前提必須是我大魏的人才行啊,他李輝是我大魏的敵人,你怎麼能不分敵我就也亂幫一氣啊。”
六公主知道自己理虧,亦不做任何辯解,一個人低着頭站在那裡,彷彿在等待發落一般,謝蒙見狀拱手向朱文說道:“啓稟皇上,六公主雖幫外人奪寶,罪大惡極,但是念她年幼無知,不諳世事,可否放她一馬?”
“不行!”朱文怒道:“以前好犯過了好多事,朕都給予了原諒,如今她是越來越大膽,再不給她些教訓,我這大魏還有王法不?”
謝蒙一笑道:“皇上,犯了罪自然要罰,但立了功是不是應該獎啊?如此一來,那能不能將功折罪呢?”
朱文問道:“哦?太傅大人覺得六公主能立何功啊?”
謝蒙一笑道:“皇上,您忘了,六公主不是知道李輝等人的落腳點嗎?只要六公主把李輝等人的落腳點說出來,我們就可以帶兵前去,把李輝給捉回來,不但可以解我大魏之憂,亦可從中得到四寶,皇上覺得六公主此功立得如何啊?”
桂晴一聽就已猜到這是謝蒙一有意招降李輝之策,當即順水
說道:“既然如此,那六公主就交給太傅大人處理吧,皇上您覺得如何?”
其實朱文在大殿上發怒只不過是故意做給百官看的,在他的心裡對這個李輝是非常的佩服和喜愛,非常想招入自己的麾下,但是六公主卻一直不肯鬆口說出李輝等人的下落,因而表面上發怒但實際上卻並非真的要降罪於她,但無論如何必須找一個臺階下,而桂晴恰恰給了這麼一臺階,於是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就這樣辦吧,退朝!”
退朝後,謝蒙一把六公主帶入府中,六公主進了太傅府後,坐下便說道:“太傅大人,我告訴你啊,你就是把我殺了也別想從我這裡知道李輝的下落。”
謝元保也在一旁說道:“六公主,李輝倒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如今都要被皇上殺頭了,居然還要護着他?”
六公主生氣道:“你才被灌了迷魂湯呢?人家李輝哪點比不上你?再說,我也說過了,誰能解封北魏的寶藏我就嫁給誰,人不能言而無信對不?而且又不是我不給你機會,那個封印你不也去試了嗎?爲什麼解不開?人家李輝一去立刻在牆上寫寫畫畫,封印就立刻解開了,你要是比他強,你怎麼不在上面畫幾下啊?”
“這……”謝元保聽後根本就答不上話來,即生氣又無奈。
“好了,好了,”謝蒙一解圍道:“六公主,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只要把李輝下落說出來,我保證他們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六公主道:“你騙我,我要是說了,你還不派兵把李輝給繳了。”
謝蒙一笑道:“你個小丫頭,連我都信不過啊。”
儘管謝蒙一說盡了好話,但六公主怕李輝受到傷害堅持不肯說出他的下落,同時謝元保又在場有些話怕講出來傷了他的自尊,只能先安排房間給六公主住下,打算明日再跟六公主談。
再說李輝自天山回到竹林小屋後,便立刻讓桂蘭前去醫治七公主的病,桂蘭來到七公主的牀前,從七公主臉色上就已看出是中毒,在把脈後說道:“各位,我要給七公主治病,不過你們在這不方便,請到外面等。”衆人聽後便都離開了房間。
李輝雖然尋來了桂蘭,但仍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大廳裡反覆的走來走去。小竹見後安慰道:“三公子,不要擔心,七公主會沒事的。”
聰慧則在一旁說道:“我說主人啊,你能不能安靜的坐一會,要知道這世上沒桂蘭治不好的病,再怎麼說人家到底是醫仙。”
李輝嘆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眼皮老跳個不停啊?”
正說話間,桂蘭從屋裡出來了?李輝見桂蘭滿頭是汗,問道:“桂蘭姑娘,七公主怎樣了?”
桂蘭見李輝着急的樣子吞了一下說道:“暫時應該沒事了,不過她現在需要休息,請不要去打擾她!”停了一會兒桂蘭又接着說道:“七公主的病需要一些草藥,現在我手裡的藥不夠,要出去採摘。”說完便直接離開了木屋。
李輝覺得桂蘭的話有些問題,但是又不知道哪裡有問題,聰慧反而說道:“怎麼樣,我說了不會有事的吧!好了,別擔心了,大家都先休息吧。”衆人聽後便紛紛離去,李輝雖然也回了房間,但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第二天,七公主醒了過來,氣色也好了不少,衆人見後都舒了一口氣。紛紛來問寒問暖的,七公主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
小竹高興的說道:“別這樣說,你沒事就好!”
聰慧則在一旁打趣道:“你要是再有事,只怕有人今生的願望有一半要沒了。”
聰慧這話指的自然是李輝,至於爲什麼是一半,當然是因爲李輝心中一直想娶小竹和七公主爲妻,但是又怕兩人不同意,因此就一拖再拖,如果七公主因此死了,李輝的願望自然沒了一半。七公主很聰明,當然聽出了這話的意,臉上不覺有些火辣辣的。
李輝尷尬的說道:“七公主病剛好,需要多休息,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太久爲好。”
衆人均表示同意,於是所有人離開了房間,李輝剛離開木屋,就被聰慧叫到了木屋外一處地方,問道:“主人,現在該怎麼辦?”
李輝奇怪的問道:“什麼怎麼辦?”
“還用問啊?當然是問你今後的打算啊!你現在已經拿第四寶了,難道你不應該爲今後的生活打算一下嗎?何況還要養兩個老婆呢?”
李輝聽後十分尷尬的說道:“這段時間太忙了,我沒考慮,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實在不行,只有向地方的員外租幾畝地來種。要是魏國皇帝查得太緊,要抓我們殺頭的話,那隻能繼續向北逃了。”
聰慧無奈的苦笑道:“看來你的志向,也只有這個水平了,那其它的件事呢?”
“什麼?還有其它什麼事?”李輝再度問道。
李輝在自己的世界裡是一個普通的武器設計師,這個在當時也就是一個職業而已,而那時的人們所關心的都是自己掙了多少錢,能不能過上上流社會的生活,這些都是當時人們的第一目標,李輝作爲一個白領,不可能不受這些東西的影響,所以當聰慧問第一個問題的時候,他能答一下,第二個問題他就明顯不知所措了。
聰慧生氣的罵道:“我說的是七公主和小竹,你準備什麼時候娶過門,是娶一個還是兩個?”
當李輝聽到娶七公主與小竹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慧兒姑娘,我現在一無所有,你讓我拿什麼娶人家啊?”
聰慧一臉的不屑說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人家如果是看上你的錢財的話,幹嘛要冒險生命危險跟着你來北魏?南明達官貴人那麼多,不要說七公主不愁嫁,小竹就算再差嫁給魏將軍總沒問題吧,而且人家也比你更好!你到底想清楚了沒有啊?”
李輝聽後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時小竹走了過來說道:“三公子,你原來在這啊?七公主正找你呢,說是有話要跟你說。”李輝聽後當即說道:“好,我馬上過去。”
待李輝走後聰慧罵道:“真是個糊塗蛋!”
小竹疑惑的問道:“慧兒姐姐,你幹嘛罵公子啊?”
聰慧“哼”了一聲,便離開了,小竹心中不禁覺得好笑道:“真是奇怪的主僕關係。”
晚上,李輝陪着七公主聊了很久,兩人甚是開心,彷彿又回到他們剛在南明剛認識時的感覺。晚上,李輝陪着七公主聊了很久,兩人甚是開心,彷彿又回到他們剛在南明剛認識時的感覺。兩人聊得正高興時,桂蘭闖了進來責怪道:“主人,你也聊得太久了吧,七公主的病纔剛好你這樣做不怕七公主舊病復發啊?”
李輝不好意思笑道:“說得沒錯,你看我,一時興起竟然忘了你病剛好,需要休息的事,那時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七公主笑着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