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沈文傑,就這麼被衛無言的話,給說得直接吐血了?”一時之間,雲陽愣住了,心裡更是在不斷的誹謗,“就這心裡素質,居然還敢做沈玉的對手?”
“沈文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好面子!”就在雲陽疑惑的時候,一旁的葉缺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原來如此……”這樣雲陽就知道了,如果沈文傑這人特別好面子的話,眼前的一切就都可以理解了……廢話,被帝都傳說中的四大廢物給頂撞着無言以對,沈文傑他的心裡能好受?能不當場翻臉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哼,沈少爺是帶着我們來找雲少爺比試作詩的,你們還攔着幹嘛?”沈文傑身邊的一個狗腿子還算機靈,見沈文傑這副模樣,急忙出來打着圓場,朝着金多多和衛無言冷哼一聲。
有了這名狗腿子的提醒,沈文傑就從打擊中恢復了過來:是啊,自己是來找雲陽比作詩的,只要自己能夠贏了雲陽,什麼面子,什麼尊嚴,所有的一切統統都會回來的!呵呵,雲陽,你這個所謂風雲第一,就準備成爲我的墊腳石吧!
想到這裡,沈文傑都朝着金多多和衛無言陰沉地說道:“你們都給我讓開!”
這惡狠狠的眼神,沈文傑似乎要把金多多和衛無言的模樣永遠記在心裡。
“哼,你都還沒跟我們比呢,我們幹嘛要讓開!”金多多彷彿跟沈文傑犟上了,對於沈文傑那惡狠狠的眼神視而不見,堅決就是不讓步。
“好了,胖子,你退下吧!哈……”就在這個時候,雲陽終於起身來到了金多多多地面前,一邊打了哈欠慵懶無比地望着沈文傑說道,“既然你要跟我比,那我就勉爲其難地應下吧!不過,總得有什麼彩頭吧!”
就在剛纔,雲陽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沈文傑真的好面子的話,那麼自己和他打賭他就一定不會拒絕的!到時候,機會不就來了嗎?
“我靠,老大,淡定啊,你可不要見到依依小姐就這麼不冷靜了啊!”可是,還沒等沈文傑說話,金多多就忍不住大聲叫道。與此同時,這一聲大叫,更是直接就把柳依依叫得面紅耳赤起來。
在金多多心裡,雲陽可不是會主動去找別人麻煩的人,而現在雲陽竟然敢主動去挑釁沈文傑,金多多還以爲,雲陽是看上了柳依依呢!
“滾!”雲陽聞言,狠狠地瞪了金多多一眼。
“不過,老大,你到底能不能鬥得過他們嘛?要是不行我去盜幾首詩詞來給你,肯定能勝過他們幾個!””金多多似乎沒有看到雲陽的眼神,繼續說了下去。
“難道你認爲我會鬥不過這幾個垃圾?”雲陽臉不由地黑了下去,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即將就要爆發。
“嘿嘿,老大,你要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金多多居然嘿嘿一笑,反問一聲。
雲陽並沒有說話,他的忍耐,已經快要到達了極限!
可是,金多多並沒有發現雲陽的一場,接着興奮地說道:“要是說假話的話,老大你才高八斗,如此才華,要贏幾個螻蟻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要是讓我說真話的話……老大,你還是自己多多保重吧!啊!”
金多多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原來,雲陽已經再也忍受不了,直接上前踹了金多多一腳。這一次,雲陽可不是單單地只是踢一腳這麼簡單……
緊接着,在場的所有都看着,雲陽一圈接着一圈,狠狠地就朝着金多多的臉上招呼過去。而金多多發出的一聲聲的慘叫聲,真是聞着傷心聽者落淚啊!片刻之後,當雲陽停止湊金多多的時候,金多多的腦袋,已經是之前的兩倍有餘,看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好了,我們的彩頭就是……”打完金多多之後,雲陽拍了拍雙手,轉頭看向沈文傑說道,“誰輸了,就讓對方打一頓!”
“什麼?!”金多多的慘狀就在眼前,沈文傑在一瞬間,居然猶豫了起來。
“喂,到底比不比!?”雲陽不耐煩了,“如果不比的話,那就趕快滾吧!”
“比就比,誰怕誰!哼,輸了人給贏了的人打一頓,這個彩頭,我接了!”但是,還沒過一會兒,沈文傑就答應了下來。
他可不相信,雲陽一介區區武夫,在詩詞歌賦上面還會是他的對手?到時候,如果能揍風雲第一一頓,豈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能高上一頭?特別是剛纔金多多的話,使得他對雲陽不由地升起了一種警戒的心裡。
“既然是比試,那麼就要找個公證人吧?”隨後,沈文傑根本還等雲陽回答,就轉頭望向了柳依依,“還請依依小姐,還給我們出題!”
不過,對於此,雲陽倒是沒有在意。
柳依依也沒拒絕,想必沈文傑,柳依依也十分好奇雲陽的底氣何在,想一想,柳依依說道:“小女子十分喜歡一種花,它只在夜裡盛開,只是沒開一會兒,它就已經凋零了……所有,小女希望,兩名公子能以這花爲題,限時一炷香的時間,來作詩一首……”
雲陽無所謂地聳聳肩,柳依依口中的話就是曇花唄,有着十方鼎的存在,作詩什麼的都不是問題,只是,這一炷香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哼!雲陽,要不要我讓你一段時間?”沈文傑十分討厭雲陽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地冷哼一聲,而且同時,他也忘記了他的涵養,對雲陽直呼其名。
“你還是自己慢慢想把!”雲陽直接無視沈文傑,在衆目睽睽之下,就這麼坐了下去,朝着一旁的萱兒說道,“來,再幫我剝幾粒葡萄!”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無語的,只是礙於雲陽的身份,倒是沒有一個人敢出口嘲諷。但是,或許在他們的心裡,想比看到沈文傑的勝利,更想看到雲陽出醜吧!
“哼,等下有你好哭的!”至於沈文傑,則是在暗罵一聲之後,便沉思了起來……
大約只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沈文傑便從沉思之中醒了過來,面向前方,胸有成竹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來獻醜一首了!墜花湮沒朝風漣,花若憐在誰指尖;聽絃斷那千癡纏,良辰怎能無人賞?”
“好!”
隨着沈文傑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都細細地咀嚼起來,一聲聲叫好聲此起披伏。
沈文傑見狀,特別是在他看到柳依依也在細細回味的時候,一時之間,不由地得起地昂了昂頭,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緊接着,他便看着還坐在那津津有味吃着葡萄的雲陽嗤笑一聲:“怎麼樣,雲兄,在下的詩,還行嗎?”
“狗屁不通!”雲陽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就隨意地說了一聲。
“哼,雲兄,有些東西,你不懂可別裝懂!我們現在比的可是作詩,而是那他們之前的那些不入流的東西!”剎那間,沈文傑的臉就又黑了下去,指着金多多和衛無言說道。
就連在場的所有的人,也都對雲陽惡眼相視,似乎雲陽侮辱的並不是沈文傑,而是他們所有人。
這個情況,雲陽自然也是發現了,不由搖頭一笑:“不懂裝懂?我看,不懂裝懂的人是你們把!你們連這花是什麼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能這麼隨意妄爲作詩?可笑,真的可笑啊……”
“哦?雲公子,難道你知道那是什麼花嗎?”隨着雲陽的話音剛落,柳依依突然兩眼放光地望向了雲陽,“我翻閱了許多書籍,也還不知道那花到底是什麼花。如果雲公子知道的話,還請相告,小女子先在這裡感謝雲公子了。”
雖然柳依依對雲陽的態度讓沈文傑很是不爽,但是他還是按耐住心中的怒火,死死地盯着雲陽,坐等雲陽的回答。不難想象,要是雲陽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沈文傑一定會把雲陽給損得體無完膚的。
“這告訴你也無妨!”而云陽,則是依然坐在靠在椅子上,在又咽下去一粒葡萄之後,便緩緩開口說道,“你說的那種話,名叫曇花,因爲有着‘曇花一現,只爲韋陀’的說法,所以曇花又被稱爲‘韋陀花’。而這期間,更是還有一段哀怨纏綿的故事……”
緊接着,雲陽便把“曇花一現,只爲韋陀”的故事緩緩道來,聽得柳依依那是如癡如醉,就連原本還對雲陽怒目相視的衆人,在霎那之間,也沉浸在了故事之中。
說完這個故事之後,雲陽最後說道:“曇花展顏韋陀憐,更漏將殘蕊自寒;偶爾偷窺晴空外,一片霞彩映藍天……”
“多謝雲公子爲小女子解惑……”柳依依由心地感嘆一聲,“雲公子還真是博學多識啊,小女子深感佩服!”
“哼!這算什麼!”沈文傑不爽地一旁酸溜溜地說道,“說不定這只是雲陽偶爾之間看到了罷了!或許,就連他剛纔說的那首詩,也是他在書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