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風帶了歐拉說說笑笑着回到自己的營帳之時,他們卻並不知道,此時一個纖細的人影來到了宿營之外。
那人來到了營寨的大門之前,看着那防守嚴密的大門,正要發話。立時就被守衛的衛兵發現。一名軍官立時暴喝道:“來者何人?表明意圖,否則再前進一步,立殺無赦~!”
那人聽到軍官殺氣騰騰的話,也不着急,只是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一塊令符,扔了上去。
那軍官接過令符,藉着火光看了一眼之後,不由大驚失『色』。
他不敢相信地探出頭去,藉着牆頭上火把的光芒,仔細地打量着牆下的那人。
那人卻絲毫也不介意,伸出手去,微微一揚飄灑的長髮。。然後又舉了一下手中墨綠『色』的長弓。
軍官看到那人身上明顯的、與衆不同的特徵,急忙下令打開了大門。
那人看到大門打開了一道縫,不由微微一笑,身體一閃,像幽靈一般靈活地鑽了進去。
隨即,大門又緊緊地關閉了起來,像是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一名年青的士兵看到那人如鬼魂一樣從身邊飄了過去,消失在宿營地中,不由嚇得打了一個冷戰。然後像是尋求安慰一樣靠向了那名軍官,低聲問道:“長官,那位是什麼人啊?”
那軍官失神地嗅着空氣中留下的一縷清香,半天之後,這才長嘆了一聲。他重重地那士兵的後背一拍,將那士兵拍得一個踉蹌。。然後笑罵道:“你這兔崽子有福了~!”
此後的幾天,迦太按照傳統,在將軍的主持之下,舉行了規模盛大的圍獵活動。或者準確地說是軍事演習。
因爲,以迦太軍團『操』演時鬧出的那種動靜,就是方面一百公里之內的烏龜會也不堪其擾,叫上蝸牛搬家公司,打包搬家。等他們圍獵開始的時候,這些速度最慢的動物已經逍遙地在加勒比海度假了。
葉風原本以爲,像軍事演習這種黑社會高級打手們練習拿着板磚拍人的實驗『性』場所,一定會像他以前那個時代一樣,間諜、探子們多得跟廁所的蒼蠅一樣,到處『亂』鑽。。
然後等夜幕降臨的時候,大家湊在高級的五星級大酒店裡,優雅地喝着用公款買到的高級紅酒,互相之間像是賣黃『色』光盤的小販一樣,低聲交流白天所得到的機密情報。
如果像是cia之類預算再富裕一些的『奸』細們,叫上幾個脫衣舞女郎,大家在緊張地工作了一天之餘,再深入探討一下人體藝術與人生哲學,那就更完美了。
但是最後,他卻是吃驚地發現,在所有的使者當中,除了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每天天一亮就爬起牀,套上戰馬,然後跟在那些演習的部隊後面觀察記錄,儘可能地取得迦太軍隊的第一手數據。。
其他所有駐迦太的使者,包括駐地武官在內,大家對於這一次的演習,根本就絲毫也不關心。這些傢伙們每一天所關心的僅僅就是怎麼喝酒泡妞,再就是狩獵女神的選美大賽進行到哪一個程度。
這些混蛋們每一天過着像神仙一樣的日子,大把大把地揮霍着公款,每一天在選美大會的賽場上鑽進鑽出,想要從中選出有潛力的漂亮的小妞,然後抱着一顆純潔的、無私的、善良的美好心靈,幫助那些純情少女們解決一下就業問題。
不過後來,葉風也算是明白了過來,這些附屬於迦太的小國在強勢的迦太帝國,在以雙花紅棍、超級打手、不世名將漢尼拔爲領導的強大軍團面前,只有俯首貼耳、惟命是從,才能存活下來。。
當然了,這些國家也並不是沒有一丁點兒的權力,比如說在迦太官方發表指示之後,他們相當大的選擇權力,選擇自己用高聲歡呼三分鐘,還是熱烈鼓掌五分鐘的權力。
因此上,在明白不可能抗拒迦太帝國的強大軍威之後,就算是這些傢伙們當中最有野心,最爲明智的精英份子,也隨了大溜,全都索『性』醉生夢死地逃避現實起來。
所以,漢尼拔苦心積慮、下了大本錢所舉行的這一次大規模軍演,就像是一個絕世**跳了香豔的脫衣舞給瞎子看一樣,幾乎全是白費了。
但是也不完全是白費,因爲考慮到以後,絕對會跟迦太有勢在必行一戰,葉風這纔會這樣不辭辛苦地,早早爬起來,跟在迦太大軍的後面收集資料。。
不過令他感到沮喪的是,當第三天漢尼拔髮現了這一情況之後,立時就改變了演習計劃。
最後當第五天的時候,葉風聽到迦太軍集結的軍號聲,又一大早就辛辛苦苦地從牀上爬起來,一邊哀嘆着自己的不幸,一邊套上戰馬。
他跟在迦太軍團後面來到演習場旁邊的一座高地上,俯視了一眼之後,立時頭也不回地撥馬就走。同時,心中憤憤地暗罵:這個混蛋將軍實在是太狠了,爲了避免情報外泄,居然一連讓手下的小弟們跑了幾天的步。一點兒花樣也沒有,實在是對不起觀衆。。
但是,正如諺語說,如果上帝在此處關上了門,他一定會在別處開上一個窗。(上帝說,那是神棍們爲了騙錢騙『色』胡編的,我沒說過,我沒說過這話~!)
當他回到自己的營帳,美美地補上一個回籠覺,正睡得舒服的時候。卻被一陣熱烈的喊叫聲給驚醒了過來。
葉風從牀上『迷』『惑』地坐起身來,看着窗口透過來的陽光,這才發現,因爲這幾天太過辛苦,這一覺居然睡到了下午時分。不由得感嘆自己的命苦,別人都是天天的醇酒美人、鶯歌燕舞。自己卻得要起早貪黑地忙碌。
此時,又一陣如浪『潮』一般叫喊聲再次傳來。
葉風不由一怔。。當他側耳傾聽之時,那聲音卻又如魔術般消失了。
他不由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正在此時,就聽一聲巨響,帳門被人大力地給撞了開來。
歐拉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他看到葉風,立時大聲叫道:“我看到你的戰馬,就知道你一定回來了。“
葉風『揉』了『揉』乾澀的眼睛,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歐拉叫道:“出了什麼事?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你快起來吧~!”
他一邊說着,伸手就要去拉葉風身上蓋着的被子。。
葉風急忙伸手拉住。道:“你先說究竟出了什麼事吧~!”
歐拉拉了兩下沒有拉動,這才放下了手來,道:“你還記得那個選美大賽嗎?”
此時,又一陣叫喊聲傳來。
聽着那似曾相識的叫聲,葉風頓時醒悟過來,看來這個地方的‘超級女生‘也不是蓋的,也夠許多人瘋狂的。畢竟這種投入少,見效快,而且還可以一舉成名、金票大大地有的項目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地方都會受人追捧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後悔起來,這幾天光顧了偵察迦太軍團與漢尼拔的虛實,白白地放過了這一個撈錢的法門。如果照了以前的運作方法,少不得這一次又可以賺個盆滿鉢滿了。。
歐拉看他還坐在牀上一動不動,不由焦急起來。
他一跺腳,道:“你倒是快起來啊~!再過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葉風怔怔地道:“來不及?什麼來不及了?”
歐拉一窒,看着葉風的表情,知道他這幾天光顧了往外跑,根本就沒有顧及到宿營地裡的情況。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晃着兩條長不及地的小短腿,然後道:“知道嗎?今天是狩獵女神大賽的決賽階段。”
葉風剛剛睡醒,腦子還有些沒轉過來。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歐拉,道:“那又怎麼樣?”
歐拉看葉風仍然不着急,都快要哭出來了。道:“怎麼樣?爲了能搞幾個錢花,贏得比賽。我跟阿芙蘿商量了一下,讓她也參加了比賽。”
葉風晃了晃腦袋,道:“那又怎麼樣?這不是挺好的嗎?”
歐拉又嘆了口氣,道:“我原本以爲,有阿芙蘿出馬,這一次我穩贏定了。可是結果……”
葉風看着他臉上的神『色』,突然明白了過來。道:“你不會是拿這場比賽來設盤口開賭吧?”
歐拉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地道:“不然怎麼辦?光是比賽的那三千金幣的小錢,咱們西尼亞商會又不放在眼裡。而阿芙蘿又需要錢,還咱們的帳。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光是我的抽成就已經賺了快十萬了。”
葉風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個人小鬼大,而且膽大包天的孩子,不得不承認他實在是有夠天才。僅僅是看過了一遍『操』作,就在此地搞了起來。
但同時,他看到歐拉臉上沮喪的神情,心中卻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升了起來。道:“由阿芙蘿出馬,不是穩贏嗎?你還急個什麼?天下還有比她更妖精的女人嗎?”
歐拉一窒,沮喪地點了點頭,感到不對,然後又急忙搖了搖頭。
他看着葉風,憤憤地叫道:“原本我也以爲是這樣的~!但是突然之間,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妖精女人,跟阿芙蘿不相上下。要是她稍稍不認真一點兒,說不定咱們這一次就要全賠光了~!”
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這一次總算明白什麼是紅顏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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