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凜腦袋埋在上雨的胸膛之中,臉頰緋紅。
上雨笑着搖了搖頭,鬆開手,上前敲門。
咚咚咚!
很快,房門就打開了,櫻看到上雨和凜,鬆了口氣道:“你們總算回來了!”
“總算?發生了什麼嗎?”上雨疑惑道。
“不是,只是我非常擔心你們,總之回來就好了!”櫻臉蛋微紅,讓開了門來。
上雨和凜剛一進去,間桐雁夜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了?調查清楚了嘛?”
凜得意的笑道:“當然了,不僅如此,我們還一舉幹掉了Assassin和Caster!”
“哦!這可真是大豐收啊!”雁夜驚喜道。
“太好了,這樣一來,就不會再發生那樣的慘劇了。”櫻拍了拍胸,道。
“那可不好說,難保不會有其他的從者這麼做,或者御主命令從者這麼做。”上雨搖頭道。
“不管如何,當下的Caster和Assassin已經解決了就是了!”凜輕鬆的靠在沙發上笑道。
“你們是不知道,原來那個Caster與Caster一樣,利用了聖盃戰爭規則的漏洞,作爲從者召喚了從者,Assassin就是她召喚的。”
“噗嗤!”
凜看到雁夜憋笑,頓時不滿道:“雁夜叔叔你笑什麼?”
一旁的櫻和葵也是掩嘴偷笑,讓凜更加的惱火。
“抱歉抱歉。”雁夜急忙認錯道:“實在是因爲你一本正經的說Caster與Caster一樣讓我有些忍俊不禁。”
凜頓時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我說Caster與上雨一樣總行了吧!真是的!”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源賴光端正的坐在沙發上,對着上雨問道。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清楚,儘管各自御主不同,但是發號施令的只有一個人,作爲Caster的上雨。
“對啊對啊,接下來的行動呢?讓我再去和那個Lancer打個痛快,下一次我一定要幹掉他!”哪吒舞了舞拳頭,信誓旦旦道。
看來之前上雨讓她隱藏了令一個寶具,讓她退回來的戰略讓她非常不滿,沒有打過癮。
“不急,明天我們在家按兵不動即可。”上雨笑道。
“爲什麼!”
“接下來的戰略嘛,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上雨剛說完,看了眼有些沮喪與不滿的衆人,道:“放心,不會太久的,明天一定會有人動手,我們不需要參與進去,只需要掌握到他們的情報即可,等到我們要動手之時,必然是一次性掃空所有敵人的時候。”
“哪吒,到時候你得對付兩騎以上的從者,憑你的第二寶具,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上雨看向哪吒,變相的許諾道。
哪吒頓時摩拳擦掌答應了下來:“沒有問題!儘管交給我好了!”
“那我呢?你應該不會忘記媽媽的吧?”源賴光直勾勾的盯着上雨。
上雨挑了挑眉,就算他開導過雁夜,可放在自己身上也很不適應。
“到時候需要你與另外一個Berserker分出勝負。”
聽到這句話源賴光才滿意。
“至於你,Rider,在這期間你需要出去偵查,獲得情報,尤其是另外一個Assassin的情報,記住,試探性交手可以,不要死磕。”上雨又看向美杜莎,說道。
美杜莎點了點頭。
“這些只是暫時安排,還需要看看明天的局勢發展才行,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一晚,今天晚上不會發生什麼了。”
“我來守夜。”哪吒舉起手自告奮勇道。
“不必,我設下結界即可。”上雨笑道。
夜漸漸深了,燈一盞一盞的熄滅,所有人都入睡了。
上雨進入客廳中,一開燈,卻見美杜莎端坐在沙發上一絲不苟的。
“怎麼不去休息?”上雨提起茶壺,茶壺中頓時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那是水在沸騰的聲音。
上雨將紅茶倒出,熱氣飄蕩。
“涼了的茶加熱終究不如現泡的好喝,將就一下。”上雨笑着將茶杯推向了美杜莎,裡面的茶水不斷搖晃,卻一滴不漏。
美杜莎端起紅茶,道:“不。我並沒有什麼挑剔。”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另外一個問題哦!”上雨笑道。
面對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女神,上雨非常的溫柔。
“結界並不穩妥,可能會有能夠避開結界或者無視結界的從者存在。”美杜莎淡然的搖頭道,不說多餘的話。
她只是爲了保護櫻而已,只要是櫻所希望的,她就會去做。
“說的也是,辛苦你了。”上雨點頭道。
美杜莎沉默,不再與上雨多說。
此時,衛宮宅內。
阿爾託莉雅不滿甚至憤怒的盯着衛宮切嗣,道:“你說什麼!?你要與夏皇合作?”
儘管知道衛宮切嗣有着多麼美好理想,但他的行動方式卻爲阿爾託莉雅所不齒。
衛宮切嗣是真正的魔術師,冷血動物。
在上一次的聖盃戰爭之中阿爾託莉雅就對這一點有着深刻的瞭解。
“Saber,我沒有必要再重複第二次,你根本不明白那個聖盃之中有着什麼,相比於將希望寄託於有着太多不確定性的聖盃,倒不如以自己手中的牌去與夏皇做交易。”
衛宮切嗣沉着道,他就是這樣的男人,一旦決定了要做什麼,並規劃了行動計劃後就沒人能夠勸阻得了他。
這一次,他不想在拯救全人類,僅僅只是想要拯救自己的女兒而已。
“哼!我的御主不是你!切嗣!”阿爾託莉雅冷聲道。
衛宮切嗣沉默不語。
夾在中間的衛宮士郎顧左顧右,無比頭大。
“那個,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爭奪聖盃吧,相比於看不到摸不着,不切實際的許願機,反倒是老爹說的方法可行,那樣能夠確實的拯救一個人呢!”
“不行!我接連參加兩次聖盃戰爭就是爲了奪得聖盃,回到那個時代,改變不列顛的命運!”
阿爾託莉雅同樣意志堅定不移。
“騎士王,我問你,你回去了以後靠什麼來改變不列顛的命運?只要你拔出那把劍,你的一生就被詛咒了,只要你想要救那個國家,就只會重蹈覆轍,唯一會改變的也就只有中間細微到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衛宮切嗣盯着阿爾託莉雅的雙眸,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