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二戰_17 明智的斯大林



劉宗漢在向蘇聯發出最後通牒式的照會之後一直心裡惴惴不安的等待着莫斯科的消息。如果斯大林真的下決心不放棄對蒙古的控制,那麼一場局部衝突是不可避免的。雖然駐蒙古的蘇軍已經只有五六萬人,再加上蒙古軍隊也不超過十萬,但劉宗漢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快速拿下蒙古全境。因爲準備進入蒙古的部隊雖然總人數達到8萬但都是二線部隊和剛由民兵升級來的守備部隊,裝備重武器少,機動車輛更少,正面和蘇蒙軍衝突真的打不過蘇蒙軍。並且一旦戰事拖延,天氣變冷,除了騎兵之外部隊將很難在蒙古高原上機動,收回蒙古的行動便只能停止。

劉宗漢已經向鄭州的蘇方聯絡代表表明了不拿回蒙古決不罷休的立場,並且告訴他華北現有正規騎兵八萬,如果把蒙古和新疆的民兵也動員起來騎兵數量達到十萬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如果華北部隊打不過蘇蒙軍,華北的騎兵就會以遊牧民族最拿手的方式進入蒙古作戰,直到奪回蒙古。

蘇聯代表竟然提醒劉宗漢人民軍分兵進入蒙古會分散對日作戰力量。這一點難道劉宗漢會不知道?他立刻明白地告訴蘇方代表“你看到了,我軍有能力擊退日軍的進攻並給日軍造成嚴重傷亡。與你所說相反,我認爲我軍進入蒙古地區是一個分散日軍兵力的好辦法。在蒙古的蘇聯紅軍和蒙古軍總和不超過十萬,整個蘇聯遠東軍區的兵力和火器大概也不能支持一場對日本關東軍有威脅的進攻作戰吧?在蒙古和東北邊界、中蘇邊界上你們和日本人都在靜坐,所以日本人可以放心的從關東軍抽調兵力到其他方向作戰,這給我軍造成和很大壓力。但是我軍出現在蒙古並對東北地區採取積極作戰行動的話,牽制日軍超過十萬人不成問題,反而會減輕其他方向的壓力。我軍接替紅軍在蒙古的防務,紅軍完全可以把這些兵力用於對德軍作戰。我方情報顯示德軍似乎正在計劃一場新的攻勢。”

蘇聯代表馬上說“你們的軍隊進入蒙古可能刺激日本人奪取蒙古。”

劉宗漢大笑“那正合我意,日本的戰場足夠大了,日軍佔領的地盤越大它的兵力就越分散。相反中國正變得越來越強大,日軍分散兵力正好有利於我們各個擊破。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蘇聯代表最終只好赤裸裸的威脅“蒙古在多年前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國家,中國軍隊進入蒙古會受到蒙古人民的反抗。”

劉宗漢裝作很驚訝的問“你認爲他們會和蒙古人率領的蒙古人組成的部隊死戰到底嗎?聽說蒙古人中有思想有骨氣的人前幾年都被殺光了,我認爲不會有多少反抗的。”

該向斯大林傳遞的信息都已經傳遞了,現在劉宗漢就是賭斯大林是個謹慎的戰略家,能夠分得清輕重緩急。

與原來的歷史不同,1942年2到4月,蘇軍發動了一系列的反擊才把德軍趕出莫斯科,但是每一次反擊都無法包圍德軍的一個戰略單位並消滅之。所以蘇軍雖然消滅三十多萬德軍,但是德國中央集團軍羣和A集團軍羣精華尚在,隨着天氣轉暖春雨已經過去,兩個集團軍羣正在得到補充正在恢復實力,正在籌劃新一輪進攻。蘇聯紅軍在兩個月的反擊中也損失了超過五十萬人,雖然兵力得到不斷補充,但是部隊新兵多,戰鬥力不強,兵器的補充更是非常緩慢。缺乏兵器主要是由於從歐洲東遷至烏拉爾地區的工廠纔剛剛安頓下,雖然工人們加班加點在露天就開動機器進行生產,但是一切還沒有就緒,產量在滿足消耗後就剩不下多少。德國牢牢控制着北海,美國太平洋艦隊損失慘重又讓美國海軍不得不抽調大批艦船保衛美國東海岸削弱了大西洋的護航力量,每次英美運輸租借物資的船隊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抵達摩爾曼斯克,沉入大海的物資比運到摩爾曼斯克的物資要多。相比之下伊朗的路線要安全一些,但是在運輸船隊在大西洋上航行時仍然不斷受到德國潛艇的襲擊損失甚大,伊朗路線的運力也較小並且鐵路經常受到德國突擊隊和親德的部落武裝的破壞,運力無法滿足蘇聯的需要。如此這般現在紅軍和德軍處在一種力量平衡的狀態下,這也就是朱可夫不敢抽調一點兒兵力的原因。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讓斯大林再新開一條戰線估計斯大林會認真權衡得失。也許紅軍不用向蒙古再投入新的地面部隊,但是面對劉宗漢威脅的沒完沒了的騎兵游擊戰,紅軍必須要投入更多的物資支持部隊的機動和作戰。如果人民軍的空中力量也出現在蒙古,紅軍也必須派出相應的空軍力量。這些都會嚴重牽制紅軍對德軍的作戰行動。這還不算在蘇聯的近百萬中國工人可能出現的怠工和其他反應造成的損失。

指望紅軍在蒙古和人民軍打一場持久戰也是希望渺茫。從中東路戰爭時出了蒙古騎兵旅的事情後蘇聯就對蒙古進行清洗,到蘇聯“大清洗”的時候這種清洗更是達到高潮,蒙古民間那些有人望、有骨氣、有思想的真正希望獨立的人早都被蘇聯人殺光了,將來讓誰帶領蒙古人對抗由蒙古族戰士組成的騎兵?讓現在的蒙古高層嗎?他們在清洗蒙古人的時候就和蒙古人站在了對立面,也許時間再過幾十年由於蒙古本土知識分子被清洗這段歷史會被遺忘,但是現在這些事纔剛剛發生,老百姓還不會忘記自己的家人是如何被消滅的。看看烏克蘭出現當地人歡迎德軍的情況斯大林應該不會天真到武裝蒙古老百姓和人民軍的蒙古族騎兵作戰。

後來的赫魯曉夫回憶錄中提到莫洛托夫向斯大林建議策動中國赤黨在華北推翻劉宗漢,因爲赤黨現在正在和人民黨合作深入最基層強化政權對社會的控制,正是這種政權對社會方方面面的控制才能使華北政府初步在華北實行配給制,能調動更多的社會資源投入戰爭。在對基層的影響力方面赤黨甚至已經超過了人民黨。但是這個建議被斯大林立刻拒絕了。斯大林對莫洛托夫說“莫洛托夫同志,這種做法非常危險,中國的人民黨力量仍然很強大,兩個強大政黨的鬥爭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是很難估計的。最壞的情況是中國的內鬥給日本人提供機會徹底控制中國。請設想一下,那樣會有多少日本軍

隊投入別的戰場?日本會額外獲得多少資源?日本人甚至有可能直接進攻遠東地區。這將會對整個戰爭的形式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決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爲了保證偉大的衛國戰爭的勝利,有時候放棄一些次要方向是不得不作的事情。等我們騰出手來再來解決這些問題。”

斯大林雖然已經有了決斷但是並沒有放棄保住蒙古的努力。這就有了史迪威親自飛到鄭州請求劉宗漢以盟國的團結爲重不要輕舉妄動。史迪威一如既往的揮舞着胡蘿蔔和大棒。在見到劉宗漢態度堅決後他說“如果你一意孤行,我認爲有必要重新考慮如何分配對中國的援助物資。”

劉宗漢心裡冷笑:給不給援助、怎麼分配援助一切都看各方面實力和美國的需要,用援助物資來嚇唬人就太沒有意思了;再說看來羅斯福不想把事情搞僵,否則來的就不是史迪威了。但是山姆大叔的面子還是要給,因爲劉宗漢需要儘量多從美國淘換點兒東西。於是劉宗漢就把史迪威支到了徐永昌那裡,讓這種能說會道的人對付史迪威去吧,可不能耽誤自己的時間。劉宗漢也有操心的事啊,那就是赤黨對這件事的反應。

現在赤黨內部已經分成三派,一派要推翻劉宗漢保衛蘇聯,另一派認爲事出有因劉宗漢並非全無道理,還有一派則不表態,但是火藥味兒還是越來越濃。如果說斯大林真的決心在蒙古問題上不妥協,那麼真的搞不好會出事。劉宗漢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早早就開展了批判歷史虛無主義、民族虛無主義的討論,在老百姓中已經基本形成不要民族狹隘主義但是本民族的東西也不能拱手送人的共識。不論誰要反對劉宗漢在收回蒙古這件事上的做法都要先考慮一下老百姓的反應。

但是赤黨內部現在還是有一些從蘇聯回來頭腦發熱的人物,爲了避免出現意外,劉宗漢有意的把赤黨的部隊部署在南線,並且是在和日軍作戰的第一線。這樣就是有人有心發難,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客觀上給日軍制造方便。等到想辦法抽出手來的時候,只怕剛開始那股子機動、憤怒也沒有那麼強烈了吧?

即使作足了佈置劉宗漢還是擔心天有不測風雲,所以現在他緊張的盯着內部不要出事。至於有人當面指責他現在拿回蒙古是乘人之危劉宗漢一笑了之,還很厚臉皮的說“這麼說是趁人之危了?德軍打進莫斯科的時候,那可是蘇聯最危急的時候,我可沒提這事,還派了那麼多勞動力支援蘇聯。這是趁人之危嗎?我和蘇聯是在友好協商,但是戰爭的事情不容許拖延,所以必須給蘇聯方面設定最後期限。”

這是一場信心和意志的較量,最終斯大林不負劉宗漢所望。在劉宗漢設定的最後期限前5小時,蘇方代表通知劉宗漢,蘇軍將向人民軍移交蒙古境內的軍事基地,歡迎人民軍承擔蒙古的防務。但是蘇方也提出了自己的價碼,要求劉宗漢尊重蒙古人民選出來的政府和領導人,又要求中國派出更多的勞動力幫助蘇聯進行生產。

誰都知道蒙古人民選舉出來的政府和領導人是怎麼回事。劉宗漢立刻表示“中國政府會任命蒙古自治區的行政首長。這是中國的內政事務。”

至於蘇聯希望中國能提供更多的勞動力則沒有問題,中國就是人多。隨着新疆、內蒙古、寧夏、青海這些省能爲華北提供越來愈多的牲畜,戰爭和生產對人力的依賴在緩慢的降低,這就節省了很多人力。再加上日佔區和國統區仍不斷有難民進入華北控制區,華北的閒置勞動力實際一直在增加。劉宗漢一直考慮的是如何把這些勞動力更好的利用起來。

中蘇雙方約定的時間一到,集結在內蒙古和新疆的數萬部隊以騎兵爲先導進入蒙古。從內蒙方向進入的部隊是以莫日根率領的蒙古族騎兵爲先頭。這支騎兵中有不少人是在蘇聯大清洗中從蒙古逃到內蒙的,現在回到闊別數年的家鄉禁不住嚎咷痛哭。他們操着鄉土味兒的蒙語和遇到的人熱情的打招呼,鄉音讓他們趕緊回去看看阿爸阿媽是否還在的渴望更加強烈。但是莫日根嚴厲的約束部隊,不允許任何人擅自離隊。陳同宇交代了,蒙古經過大清洗死了很多人,很多從蒙古逃出來的幹部戰士可能已經失去了親人,如果讓他們就這麼回家,難保這些形如烈火的漢子不去報復參加大清洗的人,拿回造成新一輪的屠殺。所以莫日根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確保蒙古本地幹部戰士離隊時必須有幾個內蒙戰士陪伴。

蒙古老百姓看到這支隊伍時先是害怕,繼而好奇。當人們看到隊伍中竟然還有幾個喇嘛時不禁探頭探腦起來——蒙古的喇嘛可是早就殺絕了。隨隊前來查看蒙古寺廟破壞情況的喇嘛們向百姓祝福的時候,有老人飛跑回家從最隱蔽的地方摸出藏了好幾年的經輪。

蘇聯代表威脅的“蒙古人民的反抗”不是沒有,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對當時的普通蒙古人來說受俄國人統治和受中國人統治沒有什麼區別,那些謀求獨立的王公貴族們已經被蘇聯清洗乾淨了。特別是對老人來說,成爲中國的子民他們可以繼續信仰自己的宗教,不必擔心在某個夜晚被投入集中營,他們會告訴子女到底選擇哪邊更好。

紅軍駐蒙古部隊向人民軍移交了軍事基地,然後友好的撤退。那些蘇聯投資的產業被人民軍保護起來。這裡似乎所有的工廠都是蘇聯投資的。

蒙古軍隊已經陷入混亂。時間太短,沒來得及就他們的去向達成協議。蒙古軍官們紛紛帶着部隊跟隨蘇軍前往蘇聯,有些士兵在得知一點兒消息之後卻開了小差。蒙古政府的領導人則早已經在蘇聯軍隊的護送下進入蘇聯境內,他們的感受沒有人理會,但是斯大林也不能讓他們受到清算,否則蘇聯的面子沒處擱。

一切都進行的很平靜,交接很迅速。常凱申得知華北軍隊進駐蒙古的時候一時驚呆了,一整天脾氣都不好。胡濟方後來在回憶錄中寫道“委員長深恨如此偉大的事業竟然不是由他來完成,又深恐劉宗漢借收回蒙古事件聲望劇增。直到我和佈雷先生等人安慰他這樣劉宗漢便和蘇俄結下私仇,再無法調和,他的心情纔好了一些。爲了顯示中央政府的

存在,委員長下令褒獎劉宗漢,頒發青天白日勳章一枚。林森老先生爲此專程前往鄭州頒發勳章。”

日本人從美國人的來往電報中得知此事,但是日本參謀本部判斷蘇聯決不會放棄蒙古,所以只想看華北和蘇聯決裂的笑話。當日本情報部門證實蘇聯正在向華北方面移交蒙古權利的時候日本關東軍已經來不及趁着中蘇雙方交接實施入侵蒙古的作戰計劃,只是搶佔了包括諾門罕等幾個邊境要點。不過關東軍立刻行動起來準備大舉入侵蒙古自治區。就在此時夏威夷那邊卻傳來石破天驚的消息,美國人開始尋仇了。

尼米茲率領太平洋艦隊撤退到美國東海岸之後立刻來到船塢指揮把“約克城”和“薩拉託加”號航母拖進船塢,晝夜不停的施工進行修理。尼米茲經常和工人一樣穿着防水褲站在齊腰深的水中察看工程進度。在尼米茲的鼓舞下,美國工人和水兵只用了一個月時間就修復了兩艘航母,並給兩艘航母加裝了SC型對空對海警戒雷達。美國的航空工業發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美國是最不缺少飛行員的參戰國,兩艘航母損失的艦載機和飛行員全部補齊,戰鬥機都換裝格魯曼F4F和最新型的F4P。

國強爲了賣出更多F4F和F4P,向格魯曼透露了一點兒讓美國飛行員談之色變的零式戰鬥機的秘密。在美國海軍選型委員會認爲F4P戰鬥機不夠靈活時,格魯曼振振有詞的說日本戰鬥機的靈活得益於低翼載,但敵翼載的飛機必然飛不快,並且中國那邊有人說零式戰鬥機結構強度太差,所以速度較快的F4P採用掠襲戰術時將是日本戰鬥機的剋星。美國海軍專家們雖然將信將疑,但是由於沒有更好的選擇,便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採購了一批F4P戰鬥機。

金海軍上將由於增援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行動屢屢受挫在兩艘航母初步恢復戰鬥力的時候就急不可耐的要求尼米茲奪回夏威夷的控制權,至少不能讓日本人在那裡站住腳。爲了達到這個目的金上將從大西洋把“黃蜂號”和“大黃蜂號”航母調給尼米茲。

五六月份也確實是美國太平洋艦隊打擊日本海軍的好機會。日本幾艘重型航母的行蹤基本被確定了。日本翔鶴號、飛龍號和蒼龍號航母正在本土修理,靈鶴號在支援澳大利亞的日本陸軍,新出現的兩艘日本航母正在印度洋活動,在夏威夷只剩下加賀號和赤城號。

於是尼米茲制定了一個將日本航母從以夏威夷爲基地的日本陸基航空兵作戰範圍內引誘出來加以消滅的計劃,分別由哈爾西和弗萊徹指揮兩個航母編隊殺奔夏威夷。這個計劃是部分基於華北方面指出美國陸海軍的密碼可能已經被日本破譯。

4月初劉宗漢爲籌備光復蒙古的行動需要美國牽制日軍分擔人民軍的壓力,希望美軍能在太平洋地區奪回夏威夷所以讓董志勇約見史迪威告訴他人民軍破譯日本密碼有了重大進展,由截獲的日本電報分析美國的軍事密碼十有八九已被日本掌握。人民軍有以前破譯密碼的經驗,日本文化又是學的中國文化,所以破譯日軍的新密碼進展神速,已經可以解讀一些片斷。從這些片斷中確實可以做出日本掌握美軍密碼的推斷。美國方面的專家一看證據汗就下來了,當即由史迪威提出美方要與華北搞破譯日本密碼的合作。合作當然可以,問題是你美國要出血,我們華北要求獲得英國人的計算機技術的要求你們是不是讓英國人積極一些?

史迪威用備用密碼向馬歇爾拍發緊急電報說從華北方面破譯的日本電報情況來看美軍現在使用的密碼可能被日本破譯。這下子日本海軍偷襲珍珠港時能夠準確地找到前往威克島和中途島的兩艘航母,以及在此後一系列作戰中如何準確找到美軍防守的薄弱環節,以及能夠準確攔截通過偏僻航道的美軍船隊的問題都得到了合理解釋。雖然美國陸海軍仍不能完全確定自己的密碼確實被日本破譯但都決定立刻準備全面啓用備用密碼。這個時候海軍金上將卻提出可以利用原來的密碼誘使日本海軍上當摧毀夏威夷的日本航母艦隊。

具體計劃是以“黃蜂號”和“大黃蜂號”組成的航母艦隊僞裝成潛艇部隊偷襲夏威夷的日本機場,引誘日本航母艦隊出海作戰,然後由保持無線電靜默的“約克城號”和“薩拉託加號”組成的航母艦隊配合“黃蜂號”和“大黃蜂號”打擊日本航母艦隊。

這個計劃的成敗全在保密上。金上將和尼米茲就是賭日本人根本不可能料到“約克城”和“薩拉託加”兩艘航母能在一個月內就被修復,這在日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爲了讓整個打擊艦隊避開日本人的無線電偵查,弗萊徹率領的誘敵艦隊在航渡過程中將採用潛艇母艦的呼號,哈爾西率領的打擊艦隊則要保持無線電靜默。這也是跟日本人學來的手段。

這個計劃當然不能弄得路人皆知,所以艦隊出航時艦隊中仍然士氣低落,關鍵是在幾次航母交手中日本零式戰鬥機給美國海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飛行員們的認識中零式戰鬥機幾乎是不可戰勝的,在水兵的印象中日本轟炸機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雖然格魯曼公司一再保證在採用掠襲戰術時F4F和F4P可以順利壓制零式但是飛行員們仍然非常悲觀。但是哈爾西和弗萊徹卻在宣佈艦隊的目標是夏威夷之後接着宣佈艦隊已經裝備了一種新式武器可以輕鬆的幹掉日本轟炸機,這才徹底的提震了士氣。

那美國艦隊裝備的什麼新式武器呢?就是裝備近炸引信的127mm炮彈。英國從很早就開始研究近炸引信,美國從1940年起也開始了研究,但是由於一些無線電技術專家被華北挖走了,所以美國雖然研製出了樣品但是一直未能實用化。直到劉宗漢從美國挖來很多技術的同時也給了美國一些技術交換一些核心技術,美國才得以把近炸引信工業化,當然最終完成這個項目的公司正式洛克希德公司——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這次金上將拿到羅斯福的親筆批准把美國已經生產出來的近炸引信全部裝備了這兩個艦隊。這也是金上將和尼米茲敢於挑戰有陸基轟炸機作後盾的日本航母艦隊的原因之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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