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傲與菲爾各自冷笑一聲,也許江戰兒對於這種遠程攻擊會很頭痛,但是他們卻絲毫不擔心,無論是破空拳還是暗黑毒龍,都絕不會輸給對方。
正準備出手時,城主府突然傳出一道嬌喝:“讓我來解決!”
“終於醒來了。”雲傲聽得一愣,接着笑了一聲,與菲爾對望一眼,各自散去手中能量。
緊接着,一頭火鳳凰騰空而起,撞向九幽冥龍的能量柱,隨後整個城主府突然崩塌,一根粗達十丈的大棍憑空而起,如天柱一般直擊冥王打來的能量波。
轟轟!!
強大的能量對撞,天上的雲層被狂風吹是一乾二淨,灰暗的天空涌起陣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火鳳凰挾着漫天的火焰撞上九幽冥龍的能量柱後,兩者同時消失於天地間,只在撞擊處的附近留下一陣如水波般的空間漣漪。
巨大的棍子向上疾衝,冥王的能量柱向下壓迫,兩者又是一次力的對撞,但是這一次,冥王吃虧了。在倉促間,他並沒有打出全力,而對方這一棍的威力卻比他更強,不但將他的能量柱一棍掃飛,再凌空轉了個彎,向他橫掃過來。
被這麼大的棍子抽中,恐怕絕對防禦也挨不了吧。冥王眼皮一跳,趕緊閃身避開,而這大棍在擊空之後,竟然詭異的消失了。
該死的,總在緊急關頭就有強者醒過來。冥王氣得直跳腳,城主府中出現的兩次攔截,不用說肯定是對方的靈魂強者已經融合好身體醒過來了,再這樣打下去,恐怕會吃虧不小。
他最擔心的就是,那個逆天的楚雲若是醒過來的話,到時不用再顧忌同伴的安危,恐怕自己想走也難以脫身了。
這次圍剿失敗,冥王再也不想浪費族人的生命,揮揮手讓他們退下,默認了雲傲等人的撤退計劃。
“冥王,你這無膽鼠輩。”
九幽冥龍見冥王竟然在這個時候縮沙,頓時怒罵一句,獨自率領冥獸強者繼續進攻。
“吼!!”
未等雲傲出手,一道棍形從城主府中伸出,竟然輕易將飛過來的九幽冥龍抽飛。
“喂喂,你這笨猴子,那是龍大爺的獵物,你可別給我玩死了。”
在血瞳身後,黑龍抱怨的嘟噥着跟了出來,旁邊還有一個全身火紅戰鎧的麗姬。
“雲傲,好久不見了。”麗姬衝他一笑,又對血瞳道:“變小點,你這身軀可要浪費路路不少能量來傳送。還有你黑龍,你也變回龍人狀態。”
“嘰嘰。”血瞳搔搔腦袋,身形急劇變化,又變成當初那個小猴子模樣。
“是啊,好久不見,以後又能一起作戰了。”雲傲再次嘆息,封困了數十年的心結終於解開,臉上也回覆了笑容。
此時,城主府中傳來王路路的叫聲。
“雲傲,開始了,準備一下。”
“知道了。”雲傲應了聲,對菲爾與麗姬道:“一起出手吧,這些人並不是弱者。”
傾刻間,不止雲傲幾人,連血瞳也出手了,一共四道絕對防禦升起,將整個城主府護在其中,任九幽冥龍暴吼連連,就是無法越入雷池半步。
“冥界的龍神,你給我聽清楚了,龍大爺名叫佩格薩斯,是來自金月大陸的龍族,總有一天,龍大爺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龍。”
黑龍對着九幽冥龍說了一句,以他現在的實力,遠不是九幽冥龍的對手,但他有着修煉方法,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超越對方不是問題,而且他有着九幽冥龍沒有的本事:九轉金身!
白光閃起,空間一陣顫抖,雲傲等人便在億萬冥族的注視下憑空消失,只留下一座空空的城主府,以及旁邊不遠處仍在暴燥亂跳的九幽冥龍。
冥界.....很快將面臨新一輪戰爭了!
冥王低聲嘆息,對周圍的冥族道:“所有非人者以上的冥族,在十天之內必須趕到冥都,共同研究對付異界強者的戰略。”
說完,又對九幽冥龍道:“冥界危難當頭,希望你我放下成見,共同對付異族入侵。”
“哼,你這無膽匪類,本龍主不屑與你爲伍。”九幽冥龍不屑的迴應。
“隨便你,不過本王提醒你一句,他們在與本王全面交戰之前,肯定會想辦法獲取大量神格,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從森林中獲殺冥獸,到時你最好別找本王求助。”
“你....哼,本龍主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九幽冥龍怒瞪冥王一眼,悻悻的率着冥獸強者離去。
虹光城萬里之外的森林中——
距離戰鬥結束已經兩個多小時了,此時所有融合身體的人都已經醒來,而楚雲也在王路路的幫助下恢復精神,一行人就在森林裡無所顧忌的野餐。
“血瞳,你小子越來越能吃了,好歹給別人留點吧。”楚雲氣惱的拍拍血瞳後腦,這傢伙嘴裡塞了一串,手上還拿着五六串,旁邊衆人都看着他與黑龍搶食。
“雲哥,我跟你說個事。”王路路遲疑一下,將在戰界遇上的神秘人一事說了出來,同時也說明了生命神格的異變。
“這是好事呀,生命女神迴歸,到時我們又多出一位強者,凝聚身體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楚雲毫不惋惜那一顆生命神格,這本來就是屬於生命女神的,此刻還給她也在情理之中。
王路路皺眉道:“我擔心的是那個來歷不明的強者,你當時是沒看見,雲傲在變成天魔戰體的情況下,竟然還被他輕易壓制,這人的實力也不知道去到什麼境界了。”
“什麼境界?呵呵,天下五神的境界,怎麼說也好,這次倒是欠他一個人情了。”楚雲微微一笑,從王路路的話中就已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你知道他是誰?”雲傲一愣。
“知道,能有這樣實力的人,在戰界也只有他了,天下五神之一的海皇波塞冬。”
楚雲將天下五神與地上五界的由來簡單說了一遍,只是他也不知道海皇長年在戰界幹什麼,莫非仍未對那時間之鑰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