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條巨大的吞天鱷由於之際,它的舌頭已將完全的麻木了,而此刻它在想用自己的天覺能量來化解這種讓舌頭麻木的感覺的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當這條吞天鱷的舌頭麻木之後沒有多久,這條吞天鱷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漸漸的出現了麻木的感覺,而此時它的舌頭竟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就好像它的舌頭已經不屬於它了一樣。
鐺。。。的一聲,這條巨型吞天鱷的舌頭就從冰凍住的吞天鱷的嘴巴處斷裂了下來。而當這條吞天鱷的舌頭斷掉的是瞬間,就預示着這條吞天鱷距離它的死期也已經不遠了。
幾聲慘烈的怪叫之後,這條沒有了舌頭的吞天鱷被嚴冰和他的四個影子的輪番攻擊下,直接死掉了。而在這條吞天鱷死後的一瞬間,原本鑲嵌在它額頭上的天覺水晶也跟着脫落了下來,並且還產生了十數條細小的裂縫。從裂縫中流動着的真氣說明,這條吞天鱷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八級天覺獸的水平。
大的吞天鱷已經死後,小的那條吞天鱷掙扎了沒幾下也就被嚴冰給殺死了。而這條小的吞天鱷的天覺水晶也跟着落在了嚴冰的手中。
嚴冰不知道的是,這兩條吞天鱷其實是天覺森林中僅有的兩條吞天鱷。而這兩條吞天鱷死後,整個天覺大陸就不會再有吞天鱷這種天覺獸了。
吞天鱷可以說是天覺獸中的異類,它們並不是靠父母的傳承長大成年的,而是靠不斷的捕食成年的。對於這類天覺獸來說,成年是一種很漫長的過程,一般這類天覺獸想要從出生到成年的話,除了要經歷大概五百年到八百年的過程以外,還要在不斷的經歷殺與被殺。所以這類天覺獸纔是整個天覺獸中最弒殺,最殘忍的一類。
至於吞天鱷的天覺水晶之所以在死後會自行脫落下來是因爲,它們從小到大積攢起來的實力都不是靠自身修煉得來的,而是靠不斷的捕食的來的。所以它們的天覺水晶並沒有和它們的身體產生出其他天覺獸或者是人們夠用的特點融合,而是就好像是附屬品一樣的存在。所以當它們死後,它們的天覺水晶會自行脫落,並且產生裂痕,而天覺水晶中的真氣會隨着時間的推移在十天之中慢慢的流失乾淨。
當嚴冰拿着不斷流失出來真氣的天覺水晶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之後,嚴冰得到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必須要儘快的將這兩顆天覺水晶中的真氣給吸收掉,要不
然的話這兩個天覺水晶中的真氣就會自行流失耗盡的。
得到這個結論後,嚴冰馬上用自己的真氣幫助媛媛恢復了過來,並且叫醒了程英姿帶着他們和冰兒來到了一個相對於安全的地方後,又再次召喚出他的四個影子守在他們身邊防止其他的天覺獸的騷擾後,就開始和媛媛還有程英姿一同吸收起天覺水晶中流失出來的真氣起來。
兩天,三天直到第九天的夜裡,嚴冰程英姿和媛媛三個人才將兩個吞天鱷天覺水晶中的真氣給吸收乾淨。而除了嚴冰做到了一邊吸收一邊少量的煉化鞏固自己吸收的天覺水晶中真氣外,其他兩個人都只是將真氣吸收到了體內,並沒有做到嚴冰那樣鞏固和煉化。
吸收完天覺水晶中的真氣後,嚴冰又開始和媛媛還有程英姿煉化鞏固起他們的修爲起來。直到又過了大約半個月後,當嚴冰感覺到自己的修爲又到了即將突破的瓶頸之後,嚴冰這纔將吸收來的真氣全部的煉化成了自己的真氣,並且鞏固住了自己現有的修爲。
而當嚴冰從入定中醒來後,他看到媛媛和程英姿兩個人依舊在入定打坐修煉着,而冰兒這個時候就好像是一個小保姆一樣的拿出手帕不斷的在自己,媛媛和程英姿的臉上擦拭着汗水。
當冰兒看到嚴冰醒來之後,她原本認真的表情馬上變化成了喜悅和開心。而她也在這時候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壓在心中的那股濁氣。
“哥哥,你修煉完了?太好了。。。這些天你們不吃不喝的修煉,我都有些開始擔心起你們來了。。。”
“呵呵,是啊修煉完了。對不起啊,冰兒,哥哥讓你擔心了。來別在管那兩個人了,把手帕給我,你先去休息一下睡會去吧。”
雖然冰兒此刻的表情充滿了喜悅,但是她那張憔悴的小臉卻演示不住這些天她的勞累。
看着冰兒聽話的睡着後,嚴冰也感覺到了有一些飢餓,而他在確認完程英姿和媛媛不需要自己在身邊照顧之後,就走到距離他們稍遠的地方架起一堆火,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些天覺獸們的肉自己烤着吃了起來。
又過了四五天之後,媛媛經過一次突破之後也跟着醒了過來。而程英姿在媛媛醒來之後第三天又突破了一次之後也醒來過來。至此嚴冰媛媛還有程英姿三個人總是是將那兩天吞天鱷天覺水晶中的真氣給‘消化’乾淨了。
而他們三個人,
除了嚴冰的真氣更加精純了一些修爲只是觸碰到了突破靈覺的門檻以外。媛媛和程英姿的修爲都有所突破。媛媛的修爲原來是身覺形幻的實力,而經過吸收真氣之後,她的修爲提升到了身覺形成的地步,而且還同時觸碰到了突破心覺的門口。
至於程英姿他的修爲原本是嚴冰他們三個人中最低的,雖然經過這次吸收真氣之後他的修爲還是最低的,但是他的修爲卻已經連續突破了三級,達到了身覺形幻的地步。當程英姿說出自己現在的修爲之後,不光是媛媛就連嚴冰都感覺到了驚訝,要不是嚴冰和媛媛兩個人先後無數次用神識探查了程英姿現有的修爲就是身覺形幻之後,他們這才終於肯定了程英姿的話。
“現在你們知道我當時爲什麼要停下來,放過那條小鱷魚了吧。其實我老早就發現那條大的鱷魚了,我是打算用那條小鱷魚引出那條大鱷魚來的。不過你們可不要學我啊,我是有這個人實力,自信可以殺死那條大鱷魚的,而你們現在可是不具備那種實力的。”
走在去牙科太族駐地的路上,嚴冰將自己當時爲什麼不殺死那條小鱷魚而是聽從那條大鱷魚的話放過那小小鱷魚的目的說了出來。
雖然嚴冰說得很是義正言辭,就好像這真就是他最初的目的一樣,但是一項自詡臉皮比較厚的他還是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得了吧,你這是碰到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當初放過那條小鱷魚的初衷是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你覺得不是像你剛纔說的那樣想的”。
之前暈倒的程英姿雖然沒有發表任何異議,但是一直醒着的媛媛卻質疑起了嚴冰的說辭。
“哎,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是這麼想的。至於你們信不信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我就不做過多的解釋了”。
“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還是不做過多的演示呢?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不是那麼想的。不過看在你讓我們都提升了修爲的份上,我就當你是那麼想得好了。。。咯咯。。。冰兒,你看你這個哥哥竟然臉紅了”。
對於嚴冰的初衷,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他也有想過這個問題,而最終的結論就是當初放過那條小鱷魚或許就是因爲他聽到了那條大鱷魚作爲一個母親對自己的‘求饒’觸動了他心中對於自己母親的內疚之情吧。雖然這份求饒顯得有些僵硬,但是嚴冰只能是這樣認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