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多天的深刻了解,詩語已經知道了嚴冰的性格。嚴冰雖然看上去嘻嘻哈哈好像沒有規律一樣,但是他做起事來確實很嚴禁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就像這次一樣,如果他不到對面探查個究竟的話,他就不會實施對赤軍門的復仇計劃。
望着嚴冰堅定的眼神,詩語知道嚴冰的決定是無法改變的了。於是她嘆了口氣對嚴冰說道:“好吧,既然你決定了,那麼等到天色再晚一點的時候,我們一起過吧。這樣不容易被發現。”
“我們?你也打算跟我一起去?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不行你絕對不能去,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那裡會有一些未知的危險的”。
“既然你也知道那裡有危險,那麼我就更應該跟你一起過去了。再怎麼說兩個人也有個照應嘛。而且我對你說過,我這輩子跟定你了,想要撇開我門都沒有。如果你不讓我去,那麼你也就不用去了”。
“你們女人怎麼都這樣蠻不講理啊。我不讓你去是害怕你有危險。我又不是打算一個人離開這裡丟下你,你瞎胡想什麼啊這是”。
“我就是愛瞎想,怎麼樣,你可以不去啊。。。”面對不講理的詩語,嚴冰最終只能是選擇了妥協這一條路。
當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之後,嚴冰和詩語手拉着手小心的憑藉着月光踩着將軍峰通往將軍坳的雜草上向將軍坳走去。
由於擔心被赤軍門中的人發現,嚴冰和詩語都沒有點起火把給幫助照明。不過這樣卻大大的增加他們前行的難度。
從山頂向下看的時候,嚴冰還不覺得有多難走的路,但是當他們走了一段的時候,嚴冰才知道自己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嚴冰和詩語,只能憑藉着蹲着身子,抓着地上長着還不到三十釐米的野草向前沿着崎嶇的山路向下一點點腳貼着地面向前摸索着前行着。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那深不見底的將軍坳中。
或許是由於太過擔心而導致有些緊張,也或許是天意弄人非要和嚴冰詩語過不去。當嚴冰和詩語向下走了一半的時候,詩語抓旁邊野草的力量沒有控制好稍稍大了一些,而着讓詩語瞬間失去了平衡,她的整個身體就像另一邊斜倒了過去。並且順帶着還將嚴冰拉倒了。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還不算什麼,但是因爲身體斜倒,導致詩語一緊張腳下用力想要讓自己的身體平衡下來,可是她的左腳竟然腳下一滑給踩空了,而這最終導致嚴冰和詩語抱在一起滾下了將軍坳。
雖然有真氣護住全身,
但是再無法站起來的嚴冰和詩語只能任由着身體向下翻滾着。可是這樣還是讓嚴冰和詩語背部都受了傷。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聽到一陣陣的鳥叫聲之後,嚴冰和詩語才慢慢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而當他們醒過來之後看到對方都沒有事情,他們各自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柔然而生。
昨晚,當他們倆人抱在一起滾下將軍坳的時候,本來他們都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但是當他們的又向下滾了一陣子之後,他們竟然發現下面竟然沒有路了,而再往下就是陡峭的巖壁和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藉着月光看到這些後,嚴冰和詩語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可是就算他們此時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而此刻他們只能彼此相擁着,深情的看着對方,等待命運之神對他們的判決——是生是死。
緊緊的抱着嚴冰,詩語將頭埋在了嚴冰的胸口,閉着眼睛享受着屬於她一個人的最後一點點溫馨的時光。她覺得雖然和嚴冰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能夠和嚴冰死在以前她已經很滿足了。
而嚴冰呢,此刻也不再尋找什麼外來的求生之法了。而他也聽天由命了。不過當他感覺到詩語將自己抱得又緊了一些後,嚴冰深情的對詩語說道:“不怕,抱緊我,不會有事的”。說完後,嚴冰就在詩語的額頭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當他們兩個掉進深淵之後,他們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只是覺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纔到地面的。而當嚴冰覺得四周的冷風好像小了一點之後,他知道快要到深淵的底部了。於是他將詩語整個人放在自己身體上,讓自己給詩語做一個墊子。
或許是嚴冰命大,當嚴冰的背部撞擊到深淵谷底之後,雖然這股巨大的撞擊力衝破了嚴冰的真氣護盾,但是卻沒有對嚴冰造成致命的傷害,只是將嚴冰給擊暈了過去。
而詩語,由於也因爲這股撞擊力跟着暈了過去。
睜開眼睛,看清楚這四周的一切後,嚴冰伸手在詩語的臀部上掐了一下,對詩語問道:“疼不疼?”
被嚴冰掐了一下後剛要生氣的詩語聽到嚴冰的話後,竟然忘記了生氣只是瞪了嚴冰一眼後摸了摸被掐的臀部對嚴冰說道:“當然疼了,疼不疼你掐下你自己不就知道了嗎?”。
“疼?哈哈,疼的好,疼就對了,這說明我們沒有在做夢”。
嚴冰的話讓詩語一下子明白了嚴冰爲什麼要掐她。“好啊,原來你是想掐一下我看看我們有沒有再做夢啊。那你怎麼不掐你自己呢”
“嘿嘿。
。。我這不是怕疼嗎?不好意思啊,把你掐疼了,我道歉,我給你揉揉,保證一會就不痛了。。。”
“滾開,少吃我豆腐。要想不讓我生氣,你就讓我掐你幾下”。
“啊。。。啊。。。殺人啦。。。”隨着嚴冰的喊叫聲響起,嚴冰的兩片臀部已經留下了被詩語掐了十多處的掐痕。
大難不死當然是開心了,於是在嚴冰被掐之後,嚴冰就對詩語展開了一些非常規的攻擊手段。弄得詩語紅着臉在嚴冰的身上到處掐了起來。而嚴冰根本不管自己身上被掐了幾下,他只是在詩語的身上到處摸來摸去,留下他那雙黑手掌的印記。
打鬧了一會之後,嚴冰和詩語又都累着相擁在一起躺在了地上。而當他們靜下來再次查看四周的時候,竟然發現這裡根本就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這裡根本不是什麼光禿禿的一塊土地。相反的這裡長滿了茂密的樹木,而且這裡還很大,雖然視線被一些樹木遮擋着,但是根據不遠處流淌過得小溪判斷,這裡一定小不到那裡去。
休息了一陣子後嚴冰和詩語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做起了探查這個無人來過的深淵的工作。
和嚴冰詩語預計的一樣,這裡很大,如果丈量的話嚴冰估計這裡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而這裡除了一些長滿了奇特果實了樹木以外,這裡還有着一個山洞。而從這個山洞中掛出的呼呼咆哮的風來判斷的話,這個山洞一定和外界相連着。
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嚴冰和詩語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想要進洞探查的想法。於是他們兩個又小心的向山洞走了進去。
當嚴冰和詩語迎着從山洞中掛出的風走了好一段之後,他們終於開到了在稍遠的地方出現了亮光。而當他們向亮光越走越近之後,他們不但看到了翠綠的樹木,色彩各異的鮮花,以及飛來飛去的小鳥,還有一頭全身長滿了黑色的毛髮的巨大猩猩。
看着那頭猩猩詩語轉頭對嚴冰小聲的說道:“這頭猩猩叫做金剛巨猿。是天覺獸最頂尖的,一邊之生活在天覺森林的最深處,平時很少出來。他們的性情很古怪,有時候溫順有時候暴躁,無法捉摸頭他們的習性。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打是絕對打不過他的。。。”
雖然詩語的聲音很小但是,但是遠處正趴在地上睡覺的金剛巨猿竟然好像是聽到了詩語對它的評價一樣猛地擡起頭,用它那雙銅鈴般大小的雙眼盯着嚴冰和詩語。並且嘴角處還向上稍稍的揚了一下,做出了一個人類纔會做的笑容——戲謔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