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想法,同樣的話被詩語說出來後嚴冰只剩下苦笑了。而看到嚴冰苦笑後的詩語又奇怪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地方不對”
“沒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我笑只不過是因爲我也想找你而且也想將一些事情跟你說清楚。”
雖然嚴冰的話說的過於直白但是詩語還是覺得心中有些竊喜。不知道爲什麼,當詩語聽完嚴冰的這句話後總覺得有一種希望在燃燒。
雖然兩個人都表達了同樣的意思,可是這時候兩個人竟然都選擇了沉默,不說話只是彼此間看着對方,等待着對方先開口。
等了一會後詩語好像有些等不及了於是他對嚴冰說道:“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和我說清楚呢嗎?我來了,你怎麼不說了啊?”
詩語的話讓嚴冰的臉微微一紅,不過自命是臉皮比較厚的嚴冰還是在稍稍咳嗽了一下後對詩語說道:“女士優先,你先來我不和你爭”。
詩語完全沒有想到嚴冰竟然能夠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而她也學起嚴冰只是瞪了嚴冰一眼後對嚴冰說道:“對雖然我是一個小女子但是我也知道要尊重一名老人家的。還是您先來吧,嚴老先生”。
原本還因爲自己的那句話坐在那洋洋得意的嚴冰,在聽到詩語反擊的這句話後,差點被沒有背過氣去。不過他此時顯然是和詩語耗上了‘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說’。“恩,乖。。。知道尊老愛幼,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嘛。。。你也知道,老人家嘛有時候腦子不是很靈光,讓我多想想,我看還是由你這個小娃娃先說吧。。。”
嚴冰宛如一名長者的口氣對詩語詩語說完後,詩語的臉一下子綠到脖子上去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嚴冰竟然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比。“雖然您現在有點癡呆,不過尊敬老人的我還是不敢在您面前先開口的。”
“那你就等吧,等我什麼時候想起來了我在告訴你。。。”
嚴冰說吧,沒有在理會詩語而是一個人獨自將詩語端來的早餐拉到他這邊,吃了起來。等到他將這些早餐吃了一半的時候他好像纔想起身邊還有一個人似的,轉過頭看着一臉驚愕的詩語問道:“哎呀呀,你看我這個人的腦子真是有點犯傻了。你吃過早飯了嗎?”
詩語此時雖然明知道嚴冰這是故意的,但是她還是很想將嚴冰狠狠的暴揍一頓,出口心中的惡氣。可是當
她剛要對嚴冰說:“還沒,不過您不用管我,您吃飽就成了”的時候,嚴冰竟然又將送到她面前的碗碟撤回到自己身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而且嘴裡面還不時的說着些什麼。“恩,奇怪,怎麼總覺得越吃越餓呢?”
“嚴冰,你這個膽小鬼。怎麼連個話都不敢說呢?那好既然你不想先說那我就先說”顯然詩語是再也忍不住了,只見她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後,大聲的對嚴冰說道。
可是當她看到嚴冰擡起頭注視着她等待她即將要說出來的話後,一時間她竟然好像是泄了氣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其實不想詩語不想說,而是她怕,她怕說出來後她和嚴冰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保持着這種關係了。雖然她們現在客人和服務員的關係,但是詩語能夠感覺出來,嚴冰其實沒有將她當作服務員看待的。
而她也沒有將嚴冰多做客人看待過,只不過她將嚴冰看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她可是肯定的是,雖然當她和嚴冰同時呆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她的心會胡亂跳動,但是她卻很喜歡這種感覺,而且她發現雖然只認識了一天的時間,但是嚴冰已經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顆他的影子了。讓她隨時隨地都能將嚴冰想起來。
不光是詩語,其實嚴冰也是一樣,而且昨天晚上就是最好的證明。雖然昨晚到最後他還是小睡了一會,但是滿腦子都是詩語的夢讓他就好像根本沒有睡着一樣,眼前一直閃動着詩語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同時望着對方,同時不說話等待着對方先開口,又同時嘆氣,到現在兩個人又都同時搖着頭笑了起來。而且兩個人都不知道在笑什麼 “你笑什麼?不許笑,我都說了不許笑你怎麼還笑啊。。。”
“那你又在笑什麼啊?你不讓我笑難道打算讓我哭嗎?”
“你想哭就哭吧,但是不准你笑。。。”
“笑話,笑了對身體好,哭了對身體不好,你想害我啊?”
就這樣嚴冰和詩語兩個人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的逗着嘴度過了一個上午。直到最後當週泰將午飯端到兩個人面前的時候,他們兩個依舊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說着對方。就好像非要讓對方先說出來自己想說的事情才罷休一樣。
其實這兩個人在相互鬥嘴的時候就已經從對方的口氣中聽出來對方是對自己有好感的。而且
他們彼此都不想將放棄這種感覺,或許是心中潛在的一種暗示吧。他們覺得只要將事情說出來後這種懵懂的又帶有一些曖昧的感覺就會隨之消失換來的只能是四個字形同路人。
吃過午飯後兩個人開着對方都發出了會心的笑容。很溫馨,就好像是兩個膩友一樣。
這詭異的場景讓周泰覺得很奇怪,此刻這件房子裡面的氣氛他只能用詭異兩個字來形容。因爲此刻的氣氛不光是充斥着火藥味,還有那麼一點點調侃的味道,更帶有些許的曖昧。
就在嚴冰和詩語吃着午飯的同時,熊天龍帶着林雲成來到了嚴冰面前,對嚴冰說道:“嚴,嚴冰先生。。。林雲成我帶來了”。
熊天龍和林雲成的到來就好像是一陣風一樣將原有的氣氛給吹散而去,換來的是嚴冰充滿了殺意的眼神。
看到嚴冰變得弒殺的眼神後,詩語知道嚴冰不會再像剛纔那樣和自己鬥嘴了,於是她帶着周泰離開了這裡。不過走之前詩語依舊沒有忘記對嚴冰說一句話。“小心,不要打壞這裡的東西,很貴的”。
翻了個白眼,目送着一臉笑意的詩語離開後嚴冰對熊天龍說道:“熊少爺吃過午飯了嗎?要是沒吃的話你就去外面要點吃的,帳算我頭上。過會在來,我還有其他事情對你說。”
熊天龍走後,微笑着的嚴冰瞬間嚴肅起來並且上下打量着林雲成。如果說熊天龍不對嚴冰說他眼前站着的就是林雲成的話,嚴冰一定不會相信,長的一副和善容貌林雲成會是一個欺凌弱小的人。
嚴冰冰冷的目光看的林雲成一陣陣的打着寒戰。他不知道嚴冰爲什麼要用這麼兇狠的目光看着他。在他的記憶中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人。而熊天龍叫自己也可是說要帶他瀟灑的。
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林雲成此時心生了退意,可是當他剛想轉身離開的時候一股無形的氣勢就將他整個人給籠罩了起來,並且讓他不能哪怕是移動一小步, “你是誰,你到底想對我怎麼樣。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而且熊少也根本沒有對我說過要帶我來見你的話。”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是林雲成就可以了”。
嚴冰的話就好像是一城之主對一個平民宣判死刑一樣,讓林雲成覺得自己的死期好像是提前到來了一樣。竟然嚇的他把尿都尿了出來而且還順着褲腿流淌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