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夜探軍營驚聞春光明媚的傳聞
11月22夜，在雷茲和泰希斯的陪伴下，格歐菲茵和格蘭娜與逃脫的酒吧幹部會面了。
地點是耶路蘭南郊一處廢棄的農莊倉庫，面色冰冷的格歐菲茵端坐在上座，格蘭娜侍立在右後。雷茲坐在左邊的客座上，一臉沒心沒肺的傻笑，泰希斯侍立在他右後。
順帶一提，泰希斯穿着一套全封閉金屬戰甲，只有面甲的眼縫中露出兩道冰冷的目光。
中央，老葛瑞和六個中青年男女跪得身體筆直紋絲不動，只有臉上的冷汗不停淌落。
“‘秘藍’的行動，爲什麼你們不知道；酒吧的交易，爲什麼他們知道？”格歐菲茵冷冷的說道，身周的藍白色光環不斷擴張收縮，把七個部下臉上的冷汗凝成冰霜。
巨人酒吧造耶路蘭治安廳封鎖，她並不在乎，巨人酒吧這樣的東西，她要多少有多少；耶路蘭治安廳的行動出乎意料，她並不生氣，敵人的愚蠢造成的意外，她有足夠的胸襟去容納。但是，她無法忍受古爾維格（實際上是阿斯塔特）的情報網居然是睜眼瞎子，對這麼大的行動毫無反應，不僅無法把握‘秘藍’的行動，反而被敵人瞭如指掌的把握己方的行動。
這時，雷茲突然看了一眼跪在後方的一個青年，露出一抹略帶驚歎色彩的詭異微笑。
老葛瑞乾澀的嚥了一口唾沫，率先說話了：“小姐，老僕以爲……”
很顯然，老葛瑞做好了功課，首先把己方行動的泄露嫌疑歸咎到那些暗世界代表身上——這不是沒道理，交易是雙方的互動，買方和賣方都有可能泄露秘密，而且自己總比外人更加可信。接着，他表示最近羽族的‘天佑之女’頻頻造訪耶路蘭高層，組織的精力主要集中她的行蹤上，而耶路蘭太平得太久，‘秘藍’也只沒什麼作爲，組織的關注難免有所疏忽。
說完後，老葛瑞和六個部下同時五體投地的伏下，等待格歐菲茵的處置。
雷茲站了起來，走到格歐菲茵身邊，用手掩住自己脣形，附着她耳朵低語了一通。
格歐菲茵眨了眨眼睛，用低於一公分的幅度輕微的點頭，表示同意。
雷茲站在格歐菲茵左邊，右手扶着她的肩膀，淡淡的道：“你們起來吧。”
七幹部擡頭看向格歐菲茵，見她沒有反對，再見兩人關係如此親近，便站了起來。
“葛瑞先生，爲我聯繫暗世界，就是曾下訂單的那幾個組織。”雷茲命令道。
“老師的意志，就是我的命令，必需徹底貫徹。”格歐菲茵語氣非常冷冽。
“老僕，明白，必定肝腦塗地將功贖罪。”老葛瑞欠身一禮，然後背對着後方的幹部，說出了一連串指示。兩個中年幹部欠身一禮後離開，剩下兩男兩女四個幹部。
“聯繫家族，之前的計劃繼續，不得有分毫疏忽。”雷茲下達第二道命令。
老葛瑞再次欠身一禮，依然背對着發佈指示。於是，一男一女離開了。
“儘可能恢復情報網，重點關注昨天被捕的人。”雷茲下達第三道命令。
老葛瑞遲疑了一會，道：“雷茲大人，情報網一直是在下親自負責。”
“交給別人，你有更重要的任務。”雷茲很果斷的命令道。
“在下領命。”老葛瑞欠身一禮，取下右手戒指，遞給身後的男青年，並叮囑了一番。
最後只剩下老葛瑞孤零零的站着，孤獨的承受現場詭異的氣壓。
“負責聯繫家族事務的男青年叫什麼來着？”雷茲平靜的問道。
“麥蘭－弗雷斯科，風魔戰士，家族年輕家臣中的佼佼者。”老葛瑞聲音有些低微。
“可靠了？”雷茲一語驚人，唬得老葛瑞面色一變，冷汗有冒出來了。
“自從小姐跟隨大人修行，在下便全面替換了巨人酒吧的幹部，替補的都是最有才幹最忠誠的家臣。弗雷斯科的曾祖父便爲家族服務，至今已經四代，一直任勞任怨勤勉可嘉。在下曾教導過弗雷斯科，知道此子生性成穩。在家族近幾年考覈中，他的表現頗有閃亮之處。”老葛瑞知道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這麥蘭－弗雷斯科估計活不到明天，只好硬着頭皮頂上。
“那麼最近，他有沒有和特殊的人接觸？”雷茲繼續問道。
老葛瑞想了想，臉色終於大變，不安的道：“最近一月，弗雷斯科與一個信奉耶瑞諾的女傭兵走得很近。在下按慣例調查過那女傭兵，發現她身世清白，便沒有阻攔。”
“原來如此，羽族倒是廢了一番心血。”雷茲笑了，然後做了一番非常詳盡的安排。
第二天黎明前最昏暗的一刻，一宿未眠的巨人七幹部再次會和到那農莊的倉庫。
陳舊的倉庫沒有魔晶燈，一支粗大的蠟燭努力的燃燒着。但不知是空間過於寬大，還是黑暗過於濃郁，跳躍的燭火非但沒有增加光明，反而給人帶來昏暗的忐忑悸動。
老葛瑞就坐在蠟燭旁，光與影不斷扭曲找錯着，照着他滿是溝壑的老臉，顯得分外詭異。
不知爲何，靜坐了一夜的老葛瑞比奔波了一夜的六幹部更顯憔悴，似乎老了二十歲。
“小姐允許我們戴罪立功。”老葛瑞拖着老臉，似乎有些不勝睡意，“但不能再有差錯。”
六幹部鞠了一躬，道：“我等一定殫精竭慮，不負小姐所望。”
接下來，老葛瑞一一過問衆人的工作進度。當得知進展都還算順利時，他的皺紋略微舒展開一些。“今後大概七八天，我另有任務要執行，所以情報的蒐集，就交給你倆了。”他注視負責情報工作的兩個年輕家臣，道：“與家族的聯繫，你們也一併接手。”
這兩個家臣連忙躬身回禮，表示一定不負衆望。之前的計劃“人體煉成原材料運輸”的接應工作並不複雜，只是講究秘密和安全，負責情報的人同時負責接應，確實有很多便利。六個家臣都沒多心，只是麥蘭兩人忙活了一夜的工作突然轉手，略微有些茫然。
老葛瑞掃了一眼麥蘭二人，道：“你倆去幫忙聯繫暗世界，這可是雷茲大人的命令，絕對不能出一絲差錯。否則，你們四個自動到小姐面前自刎，你們的家人家族會照顧的。”
這四個人趕忙賭咒發誓，表示一定不會再有差錯。
當旭日升起時，六幹部已經不見蹤影，只有老葛瑞獨自一人孤零零的坐在倉庫內。
突然間，老葛瑞身後的空間一陣模糊，現出了四道人影，正是雷茲和格歐菲茵四人。
“在比雷亞這麼多年，第一次見識如此高明的隱身術。”雷茲大聲誇獎道。
隱身術並不複雜，只是一箇中級大氣魔法，修行超過二十年的風系魔法師一般都能把自己隱身。但格歐菲茵不僅能一次隱掉四人，而且還能隱掉具有魔免體質的雷茲，還真是不擇不扣的奇蹟。
格歐菲茵眨眨眼睛，問道：“你一直神秘兮兮的，到底在搞什麼？”
雷茲搖了搖頭，走到剛纔麥蘭站立的位置，用一根鐵釘在地上繪畫魔法陣。——特別申明一點，這鐵釘不含有七度金也沒有秘銀的成分，只是雷茲剛從牆角撿到的普通鏽鐵釘。
雷茲在地上一圈又一圈的繪製符文，先是正圓，漸漸的變成橢圓。一個小時後，他在地上劃出了一個鴨蛋形魔法陣，較尖的一段朝着西北方向。然後，他從最初的圓心到最尖端方向，劃出一條一直延伸的射線。大概劃出兩公尺多，他打住了，然後蹲着怔怔的發呆。
格歐菲茵盯着‘鴨蛋’魔法陣瞅了半天，大腦全功率運行，光速的讀取符文信息，接着分析計算，然後推算魔法陣的用途。過了很久，直到雷茲收住射線開始發呆，她終於醒悟過來，小眼睛猛地睜開到八分圓，兇橫的盯着雷茲的後腦勺，用心念惡狠狠的詛咒他。
格蘭娜注意到格歐菲茵的異常，便好奇的問道：“小姐，這是什麼魔法陣？”
“這不是魔法陣，而是空間矩陣數學模型，他用奧術符文替代數學符號進行演算，再故意弄出一個魔法陣的構造。他在故意誤導我們，這個混蛋。”格歐菲茵低低的說道。
格蘭娜似懂非懂，泰希斯則完全不懂，便謙虛的問道：“大師姐，老師在幹嗎？”
“大概在計算空間傳送的終點位置吧。”格歐菲茵越想越惱火，起腳踢向雷茲的臀部。
雷茲輕聲一笑，反手捏住格歐菲茵的小靴尖，道：“小丫頭，想爆我ju花呀，沒門。”
格歐菲茵一看，自己的靴尖確實只對着雷茲臀部正中，終於不能自抑的羞紅了臉。
“好啦好啦，咱們先談正事，暫停不打情罵俏。”雷茲發下格歐菲茵的小腳丫，轉身站起，道：“這個月初，我被薛藍超遠程強行抽取了‘力量’的事情，你們也知道，——嗯，哦……，老葛瑞，你確實不知道，但我沒空爲你講故事，所以你暫時按捺着吧。”
雷茲頓了頓：“從學術上說，我和薛藍的行爲相當於‘超空間能量轉移’，你們也知道‘傳送魔法陣’，那個是‘超空間物質轉移’，我們的封印卡和封印戒指都是‘次空間物質轉移’——不好意思，習慣性跑題了，回到最開始，就是我和薛藍的關係，在‘超空間能量轉移’中，我的作爲是‘超空間能量輸出’，這相當於我的天賦，只對薛藍有效的天賦。”
“因爲這個天賦，我對‘超空間能量轉移’時的‘空間能量擾動’特別敏感。——喂喂，格歐菲茵，你不要用那眼神看我，你是人類，你們都是人類，不可能感覺到‘空間能量’。除非你們死了，靈魂留在人間變成兇靈，或許會有一點感覺，不過那時你們已經不是人了。”
“咳哼……，回到正題——從那個麥蘭－弗雷斯科身上，我感覺到‘超空間能量轉移’的特有‘空間能量擾動’，而且這‘擾動’的頻率和現場的聲波頻率相呼相應。明白我的意思了嗎，那麥蘭－弗雷斯科身上有個‘超空間’等級的竊聽器。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妙的創意，如果是普通的風系竊聽器，產生的普通元素能量的波動絕對瞞不過大家。”
雷茲指了指地上的‘魔法陣’，道：“老葛瑞和他們六個說話時，我一直在分析環境空間結構和‘空間能量擾動’的一些參數，構建一個‘傳送陣’的數理模型。現在，我已經完全確定，竊聽的終端法陣位置在這根射軸的二萬倍尺度之外，嗯，大概五十多公里吧。”
老葛瑞社會經驗豐富，便順着這根射軸的指向估算五十公里外的地名。稍後，他恍然大悟，道：“那裡應該是摩根鎮，附近就是‘秘藍’駐地，羽族最有可能利用那裡。”
雷茲一拍手掌，笑道：“很好很強大，格歐菲茵，我們去‘秘藍’的老巢瞅瞅。”
雷茲四人立刻向摩根鎮發向出發，老葛瑞另有任務，所以沒有一起行動。
四人都是徒步前進，不，格歐菲茵是用風系魔法漂浮在空中，飛着前進。
“雷茲，你當真用間接參數推算出了終點？”飛了一會兒，格歐菲茵如此問道。
“直接推算終點——那是不可能的。”雷茲笑了笑，“我的方法很蠢笨，就是反覆的驗算。我不是蹲了87分鐘嗎，期間我驗算了大概170萬次，算得我太陽穴都快抽經了。”
“爲什麼不用XXXX算法，那應該能減少50萬，而且……”格歐菲茵問道。
“XXXX算法雖然簡單，但結果平面分佈，根據……，最後結果……”
格蘭娜和泰希斯儘量不去聽這對師生的討論，反正聽不懂，勉強聽了反而鬱悶。人與人是不同的，不要虛榮的攀比，尤其是與這對師生比智商，那簡直會讓人羞愧而死。
中午時間，四人來到摩根鎮的‘秘藍’軍營外圍。作爲耶路蘭秘密治安部隊的駐地，‘秘藍’軍營的防守很森嚴，相隔一百公尺就一個三十多公尺高的魔法哨塔，魔法探測術不分晝夜的不間斷掃描圍牆內外，別說龐大的人類，就算老鼠靠近都會被瞬間分出公母。
普通人必然束手無策，但雷茲不是人，而格歐菲茵是妖孽等級的人，他倆想知道軍營裡面是否有羽族，根本就不必進入軍營。遠遠的繞牆一週之後，雷茲來到一處小河岸邊，然後一直往上游走，直到可以眺見一個小水庫爲止，道：“這裡是軍營的供水源頭。”
“我可以調配一種針對羽族的藥物，它不是毒藥，所以食物偵測魔法對它不起作用。”
“要下一種超級大補藥，以便讓羽族亢奮得自動現身嗎？”格歐菲茵冷冷的嘲諷道。
“錯了，不是補藥，而是春藥。”雷茲得意的邪邪一笑，“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藥物，它只對羽族有效，而且清醒的羽族毫無感覺，但他們睡着後，便會做一個酣暢淋漓的chun夢。”
“yu望是生命的本能，做了chun夢的羽族絕不會想到自己是中春藥才做了chun夢。”
“羽族的精神非常強悍，所以他們做強烈的chun夢時，精神波動特別明顯。不過，人類沒有能力察覺其他生物的精神波動的變化，但是，人類死後形成的怨靈對這個很敏感。”
“格歐菲茵，你的亡靈魔法不是三十一級嗎，弄幾隻怨靈進去逛逛。”
格歐菲茵翻了個白眼，道：“這裡是軍營耶，成千上萬公畜集體練肌肉聚集成的剛性念力波，足以退散任何低級亡靈。如果用高級亡靈，我可沒辦法避開這麼密集的魔法哨塔。”
雷茲微微一笑，道：“老師教你一個失傳的上古亡靈魔法‘百靈熔鍊’，能得到像兇靈一樣堅韌，又像怨靈一樣渺小的專業偵查幽靈。在那之前，我還是先把春藥煉成。”
雷茲隨身攜帶近兩百張封印卡，裝着各種旅行版鍊金儀器，以及精煉版材料，以便隨時隨地進行性質不是很變態的鍊金試驗。比如現在，他就地開火製取了好多瓶的chun夢藥。
完成後，他讓格蘭娜找出軍營的輸水管道，把這些春藥全部倒了進去。
稍後，他又把那個上古亡靈魔法‘百靈熔鍊’教給了格歐菲茵。
‘百靈熔鍊’並不很複雜，其原理如下：先尋找幾十個怨靈，接着人爲製造一種‘恐怖氣息’摧殘它們；受恐嚇的怨靈會相互吞噬，最後得到一個兇靈，但這兇靈是受摧殘長大的，先天營養不良，所以存在感很渺茫。——這樣的魔法，格歐菲茵一個小時就學會了。
因爲摩根鎮附近沒足夠的怨靈，所以四人返回了耶路蘭的平民墳場，就是所謂的‘亂葬崗’。在這裡，小蘿莉搖身一變成了邪惡的亡靈法師，不一會兒便召集了二百多怨靈……
當雷茲四人再次趕到摩根鎮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四點，再過三小時兒天就亮了。
時間很緊迫，格歐菲茵驅使三隻巴掌大小的兇靈伏在三隻田鼠身上，有驚無險的通過臭水溝，進入了‘秘藍’軍營。脫離魔法哨塔的警戒範圍後，三隻兇靈便自由活動，潛藏在陰影中，小心翼翼的四處遊蕩。——靈體可以穿透密度不大的物質，所有潛入得很順利。
不到一個小時，手執骷髏法杖的格歐菲茵便扭頭看向雷茲，表情怪異得很。
“怎麼啦，到底有沒有找到，我讀不懂你的眼神的說？”雷茲被看得心裡發毛。
“一隻兇靈發現了很強烈的精神波動，但是……，不是一個波動，而是兩個。”
雷茲眨了眨眼睛，一臉曖mei的問道：“波源距離很貼近？”
格歐菲茵扭頭看向軍營的明亮燈火，無言的點了點頭。
格蘭娜和泰希斯沉默了一會，突然把頭扭向另一邊，很顯然是明白了情況。
雷茲揪着鬢髮想了想，笑了，道：“那種春藥絕對不影響清醒的羽族，不過如果是一對羽族，而且彼此是情投意合的情侶，那麼確實有一點的促進作用。而且一旦雙方開始XO，那麼他和她會逐漸進入一種半清醒的夢境狀態，不做的酣暢淋漓決不罷休。”
“情況可以確定了，修行者很講究作息，正常情況下，不會凌晨五點開始H，因爲這樣對第二天的狀態大有影響，所以呢，他們一定是中春藥後，不斷XO了半夜的羽族。”
但是，格歐菲茵又扭頭看向雷茲，表情更加怪異了。
“喂，這次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有一個加入搞3P？”雷茲隨口說了一句。
格歐菲茵沉默了一會，從口中蹦出一個簡短的詞彙：“四個。”
雷茲撓了撓頭髮，困惑的道：“難道是妖精，據說妖精族很開放很喜好集體項目？”
“是羽族，它們感覺到剋星的氣息，非常恐懼。”格歐菲茵淡淡的道。
“搞4P的羽族？”雷茲笑了，“呵呵，不得不承認。我非常好奇。”
格歐菲茵臉色一變，小臉上浮起了一抹慍色，顯然對雷茲這態度非常不滿。
“嘿嘿……，趕快找‘超空間能量轉移’的接收器，那東西非常貴重。”雷茲趕忙迴歸正題。
“先生，既然非常貴重，爲什麼不留在耶瑞諾神殿裡呢？”格蘭娜不解的問道。
“應該是空間干涉，神殿的傳送法陣的運行會影響它的工作。”雷茲略一思索，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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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請大家多點推支持，呵呵，現在被分類封推，我心中的壓力相當大，呼……，真的不想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