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S王道是讓人身心愉悅的接受M
第二天，雷茲調配好了暗屬性藥物，消除了四人體表的那層特殊能量層，然後用解藥解除了他們的‘羈絆’。重獲自由的四人立刻被隔離，關進四間船艙，進行戰鬥前的準備。
這艘戰艦的下部有一個極大的貨艙，此前因爲艦體破裂的緣故，裡面塞滿了岩石。經過兩個月的清理和改造，這個貨艙被改成了一個競技場規模的練功房。因爲足夠寬敞，莫瑞斯和泰希斯常在這練習箭技和銃擊術，五個人偶少女也常在這進行全功率的實戰訓練。
競技場規模的練功房自然能當做競技場使用，他們四個的決鬥就在這裡舉行。
‘競技場’呈四方形，高約二十公尺，一處艙壁上有一排觀察窗。在觀察窗另一邊的船艙內，五個人偶少女架起五門魔導炮，雷茲等人也做好時刻中止決鬥的準備。
“艾莉莉、卡西諾，你倆鎖定傑森；菲納羅娜，你鎖定凱澤；奈芙奈拉，你鎖定莫瑞斯；愛倫迪斯，你鎖定羅倫斯。一旦我命令，你們狙擊向各自的目標，直至目標趴下爲止。”
五個人偶少女同時欠身應命。經過兩個月的全速進化，她們的外觀已經有了些許不明顯的差異。艾莉莉的髮色更加深沉，身材更加欣長，氣質更佳柔和，是變化最明顯的一個。
“諾拉兒，如果有誰不支倒地，你不要着急，一切聽我的命令行事。”
“艾普、瑪姬，你倆準備控制類攻擊方式，具體操作聽我現場命令。”
“格蘭娜，你做好突擊準備，如果傑森那小子變身兩次，你直接用那把劍砍他。”
以上的安排很正常，但接下來……“泰希斯，我記得上面冷藏室裡很有多零食，冰激凌和薯條之類的多搬一些過來，飲料不要忘了。格歐菲茵，你做莊開盤口，大家自由下注……”
除了格歐菲茵以外，所有女孩都面面相覷，不明白雷茲的腦子是怎麼啦。
雷茲看出了她們的疑惑和憂慮，便笑道：“放心吧，就憑這幾個小子的道行，你們的準備已經綽綽有餘。就算有個萬一，格歐菲茵和我也能隨時出手，所以放鬆些，盡情娛樂吧。”
泰希斯沉默的完成了雷茲的要求，幾乎搬空了冷藏室的零食。把零食放到前方的小桌上後，她準備像女孩們那樣侍立到雷茲身後，但被雷茲一把拉住，道：“我的規矩是有工作的人工作，沒工作的人坐着休息。現在沒你的事，所以安分的坐着，就像你大師姐一樣。”
一如往常繃着小臉的格歐菲茵坐在雷茲右手邊，正喀嚓喀嚓的專心致志的吃薯條。
泰希斯雖然經歷變故顯得沉默許多，但骨子裡還是個倔強野性的青春少女。聽聞雷茲的要求，她只是略一猶豫，便依言坐下了。過了一會，她問道：“傑森會沒事吧？”
“剛剛我的安排你也聽到，既然我着重對付他，就表示他是最危險，嗯……，是對別人危險，他自己是最安全的，所以呢，你不必擔心。”雷茲滿臉事不關己的吃起了冰激凌。
“傑森真的很強嗎？”泰希斯感覺傑森確實很強，但那只是以人類標準的‘強’。
雷茲明白泰希斯的憂慮，道：“嗯，我只能告訴你一部分，他不是人類，是一個自我封印的上古遺族。即使在諸多強悍的遺族中，他的那個種族也是一等一的戰鬥種族。”
這個整天睜着死魚眼滿臉無聊表情的便宜表哥會是神秘的上古遺族？泰希斯啞然了。
“所以說，除了你這普通人，這裡都是超出人類概念的怪物。”雷茲補充了一句。
格蘭娜一聽便尷尬了，訕訕的笑道：“先生，在下只是普通的人類。”
“確實你原本是的，但很遺憾，經過了我的‘初擁’，所以你不是了。”雷茲如此回答。
格蘭娜臉刷的紅了，周圍的女孩都以詭異的眼神看着她，讓她愈發尷尬了。
“對了，格蘭娜。”雷茲突然想起了某件事，便問道：“‘初擁’的效果出來沒？”
“各項身質指標都有大幅提升。”格蘭娜似乎想到什麼，神情愈發尷尬了。
“只是這樣嗎？”雷茲似乎有些失望，便追問道：“還有別的嗎？”
格蘭娜本想裝傻混過去，但格歐菲茵卻替她答道：“體重變輕但胸部變大。”
這一瞬間，格蘭娜身體某處吸引了衆多羨慕的目光，但她本人有種自刎衝動。
“對，這樣纔對。”雷茲不住的點頭，驕傲的神態有些相似農作物大豐收的農夫。
“所以你要負責到底，絕對不允許始亂終棄。”格歐菲茵厲聲叮囑道，彷彿一位向女婿託付女兒的岳母大人。但很遺憾，她的蘿莉形象和脣上的薯條殘渣讓她顯得很不倫不類。
“這個呀，我單方面做不到的說，還得看她本人願不願意。”雷茲顯得有些爲難。
格歐菲茵想再說些什麼，但考慮到再說下去，她的意圖太着痕跡，便就此打住了。
這時，雷茲似乎察覺到什麼，轉向左邊問道：“想說就說吧，這樣可不像你？”
格歐菲茵來到這也兩個多月了，但與雷茲接觸卻不過五天，言行舉止自然有些顧慮。不過雷茲既然這麼說了，她便鼓起勇氣，問道：“老師，感覺你很喜歡惡作劇，爲什麼？”
雷茲笑了，道：“我身邊這麼多怪物，第一個提出這問題的，卻是一個人類，呵呵。”
“這個問題要慢慢的回答。”雷茲豎起右手食指，“首先，醜陋的愚笨的無能的等等，我討厭我的視野內存在諸如此類的事物。反之，我喜歡我的視野內存在美麗的和諧的事物。”
“當我遭遇前者，我會毀滅它們；當我遭遇後者，我會維護它們。如果遇到一塊美好的璞玉，我會磨礪它們，讓它們美麗更加美麗，讓它們從靈魂到外殼都散發和諧的光彩。”
“但是我的原則是‘等價交換’，這是我的存在基礎，所以我不能平白琢磨它們。所以每當我付出之前，我必先收回報酬。在你們看來，這收回報酬的過程就是‘惡作劇’。”
料不到是這樣的答覆，衆女同時目瞪口呆，甚至格歐菲茵也把眼睛睜得八分圓。
“就拿這次來說，你們是不是覺得，肆意踐踏男子漢尊嚴的我非常過分？”
格歐菲茵和格蘭娜保持沉默，其他女孩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們知道我的‘付出’是什麼嗎？”雷茲笑眯眯的問道。
女孩們搖了搖頭，但格蘭娜若有所思的樣子，而格歐菲茵眼中寒芒一閃。
“格蘭娜，聖域的修行是什麼感覺，你應該已觸摸到門檻了？”雷茲問道。
格蘭娜思索了一會，道：“一種全身心的共鳴，由內而外再由外而內。”
“格歐菲茵，你呢，在你眼中，所謂的‘聖域’是什麼？”
“靈魂的波動，精神的波動，鬥氣的波動，物質的波動，能量的波動，修行者存在的各種波動相契合，形成一種全新的綜合波動，便是所謂的‘聖域’。”格歐菲茵如此回答。
“不錯不錯，呵呵，格蘭娜的回答是經驗總結，格歐菲茵的回答是技術分析，兩者都正確。”雷茲輕笑着鼓掌三響，“綜合她倆的回答，可以確定，‘聖域’是一種全身心的昇華境界。所以呢，‘聖域’的正確修煉方式，便是同時鼓動靈魂精神鬥氣等要素。”
“對常人而言，精神和身體還好理解，但靈魂卻是一個無法理解和琢磨的事物。”
“其實呢，我們不必去理解靈魂，只需要瞭解如何利用，這樣就行了。”
“拿他們四個爲例，那種‘BLyu望’轉化的毒素能同時侵蝕靈魂、精神、肉體。反過來，他們克服這種毒素的過程，也就是同時修煉靈魂、精神、鬥氣、魔法等要素。”
“經過了這麼一遭，雖然他們的力量變化不大，但他們的境界卻是大大前進了一步。”
“這一點，諾拉兒應該很有體會吧？”雷茲微笑着回頭看了諾拉兒一眼。
“是的，自從蘭斯湖一行後，諾拉兒的感知更加清晰，魔法的操控也更加得心應手。”諾拉兒微笑着欠身一禮，“尤其是對水元素的掌控，渾然感覺它們是諾拉兒思想的延伸。”
雷茲輕輕點頭回禮，然後看向泰希斯，道：“明白了嗎，這就是我的‘等價交換’。”
“老師，我明白了。”泰希斯凝視着雷茲，毫不掩飾眼中的熾烈目光。
“調……琢磨你們是需要靈感的，不要着急。”雷茲微微一笑，道：“是時候了，開始吧。”
‘競技場’兩側四扇金屬門自動開啓，傑森凱澤等四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四人相互對視，突然一齊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苦澀，有些無奈，還有一些抽搐的壓抑。
傑森首先出聲了，道：“我並不討厭你們，但現在，我卻莫名其妙的想殺了你們。”
“差不多，我現在很想把莫瑞斯做成狗糧。”羅倫斯用手梳理着‘球球’的鬃毛。
“拜託，我對狗肉料理不感興趣。”莫瑞斯不住的摩挲着精靈長弓的弓弦。
“大家，不要死呀。”噌的一聲劍鳴，凱澤拔出了雙劍，劍上隨即燃起了火焰。
“不會死的，我想他是不會讓我們死的。”傑森轉動右手中指的指環，一柄弧形黑色長刀出現在掌心，身上也突然出現了一件黑色披風，“所以，大家……盡情的戰鬥吧。”
第一個動手的是羅倫斯。他輕揮右手的黑色細棍，一羣蝙蝠便呼嘯着衝莫瑞斯。
凱澤急速衝向傑森，雙劍的火焰如同怪蛇的獠牙，向傑森惡毒的噬咬而去。
傑森長刀一橫護在身前，黑色披風上暴起一蓬黑色光霧，瞬間連人帶刀消失不見。
莫瑞斯彷彿脫離重力限制一般，在牆壁上水平奔跑，一次張弓便射出數十箭矢。
羅倫斯騎上大狗，指揮棒再一會，一羣蝙蝠從棒尖飛出，呼啦啦的圍裹在身周，形成一道攻防一體的屏障。然後，他驅使大狗爬上牆壁，以千軍萬馬之勢莫瑞斯。
失去目標的凱澤原地警戒着，仔細聆聽着周圍。突然間，他急速轉身，雙劍高頻揮斬前方虛空，劍身上的火焰噴涌而出，形成一條火焰巨蟒，轟然衝向什麼都沒有的角落。
爆炸聲連續響起，先是箭雨撞上蝙蝠羣，後是火焰巨蟒撞上一道漆黑的光幕。
莫瑞斯和羅倫斯評分秋色，但傑森卻被燒得右半個身子焦黑，右臂發生明顯碳化。
“呵呵呵，這身體果然不是精靈強者的對手。”傑森毫不在意的笑着，右臂上的筋肉揉動扭曲，焦黑的血痂接連脫落，傷勢瞬間完全痊癒。緊接着，他渾身上下迸發出一陣嘎啦嘎啦的脆響，背上長出一對濃黑的羽翼和一對雪白的羽翼，墨綠色眼眸也變成了晴空般蔚藍。
除了雷茲，場內場外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傑森，當然，格歐菲茵只是眨了眨眼睛。
晴空般蔚藍的眼眸，這是羽族的象徵。但是，他的兩對翅膀是怎麼回事？
“在上古時期，信奉耶瑞諾諸神的異族有兩支，分別是‘羽族’和‘翼族’，他們都有天空一般蔚藍的眼眸，區別在於‘羽族’是潔白之翼，‘翼族’是純黑之翼。”雷茲用平淡的語氣開始：“在能力上，羽族偏向於施法，而翼族偏向于格鬥，其他並無不同。”
“那時的耶瑞諾諸神與現在的耶瑞諾諸神有些區別，更準確的說，那時耶瑞諾有十三主神，比現在多了六個。那時翼族所信奉的神祗，便是這六位神祗以及復仇之神拉伽爾。”
“至於這六個主神爲什麼不見，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要知道一點，這六位主神離開比雷亞時，帶走了信奉他們的翼族。從那之後，比雷亞便只剩下信奉拉伽爾的翼族。”
“臨走前，六大神翼族通過某種儀式，把力量傳給了拉伽爾翼族。那時拉伽爾翼族的人口是總人口的二十分之一左右，所以傳功過後，拉伽爾翼族的力量便暴增十多倍。——爲什麼人口是二十分之一，但力量增幅不是是二十倍，應該這傳功儀式存在能量損耗吧。”
“爲了適應暴增的力量，翼族的身體變異成了一種鷹翼龍身的巨獸。但他們習慣了人形生活不適應獸型身體，便封印身體和力量，變回了有翼人形的模樣。即能封印鳥人，自然也能封印成原人，泰希斯，你這位便宜表兄就是經過兩次封印，變成人類模樣的翼族。”
“可是據說傑森被收養時，是一個兩三歲大小的小孩呀？”泰希斯有些不解。她雖然不知道翼族的辛密，但人體封印的相關知識還是瞭解的——接受封印的人體不會變老，外表永遠恆定在封印的那一刻。但是，傑森確實是從兩歲成長到現在，容貌變化規律一如人類。
雷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一個很有趣的故事，但還是交給他自己解釋吧。”
“他的翅膀怎麼回事？”格歐菲茵的眼睛睜開到七分圓，目不轉睛的盯着傑森。
“一種名爲‘聖恩祭’的秘術，一個壯年的羽族強者犧牲一半的壽命和修爲，爲一個人類耶瑞諾信徒植入一對翅膀的種子。據說很久很久以前，某個羽族強者身受一個人類的大恩，感覺無以爲報，便發明了‘聖恩祭’，把一雙純潔之翼贈予這人類恩公的兒子。”
格歐菲茵突然偏頭緊緊盯着雷茲，認真的說道：“我想要這‘聖恩祭’的方法。”
雷茲頓時露出一副囧相，道：“跟我說沒用，你自己去拷問某個鳥人去？”
“這麼好玩的東西，你一定拷問過了。”格歐菲茵的語氣飽含不容置疑的威勢。
雷茲把頭偏向另一邊，迴避格歐菲茵的視線，淡淡的道：“沒有。”
格歐菲茵定定的看着雷茲，突然拉下衣領露出白嫩的頸項，道：“我們等價交換。”
雷茲飛快的瞥了一眼，喉結動了一下，卻依然強嘴道：“沒用的，我真不知道。”
“格蘭娜的所有權。”格歐菲茵語出驚人。格蘭娜刷的臉紅了，不知所措的慌張起來。
雷茲抿緊嘴脣沉默三十秒，才強硬的說道：“追加前一個條件，並且次數不限。”
格歐菲茵猶豫再三，或者說故作矜持了許久，才討價還價：“保留格蘭娜的使用權。”
雷茲笑了，猛地轉身擁住格歐菲茵，輕輕道一聲‘成交’，隨後一口咬了上去……
這時，四翼鳥人傑森把凱澤擊倒在地，情況相當緊急。或許是擔心同伴安慰，或許是爲了避免觀察艙的曖mei聲響，女孩們不待雷茲的命令，便全力出擊，制服或者擊潰了下面四個男人。也不待雷茲吩咐，她們自己做主把他們隔離後分別治療，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
女精靈們走了，格蘭娜和泰希斯也走了，五個人偶少女儘可能安靜的修復競技場。
雷茲上齶的犬牙刺入格歐菲茵的頸靜脈，緩緩的吸允着香甜的處子之血，同時貪婪的吸食着她心中的甘美情慾。在身心的雙重美味中，他不知不覺有些沉醉，有些索取過度。
格歐菲茵伏在他懷裡，因爲炙熱的快感，嬌小的身子不斷的輕微顫抖，口鼻間的呼吸明顯沉重紊亂，喉間時不時發出一兩響尖細的呻吟，就像小貓在主人的愛撫下發出的愉悅歡叫。
當他收回獠牙，溫柔的舔舐她的頸項時，她臉色有些蒼白，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貝齒輕咬着下脣，一種令人心疼的嬌弱模樣，卻又隱約帶有一絲成熟女人的嫵媚風韻。
“遠古時期，世上存在一個名爲‘血族’的種族，他們認爲血液是靈魂的載體，當相互交換血液時，彼此的命運和靈魂會緊密的交融，化爲一體永遠不會分離。”他在她耳邊柔聲低語，“他們的天賦便是‘噬血之吻’，用於掠奪敵人的靈魂，或者與愛人分享自己的生命。”
“血族的吻是致命的曼達拉，妖豔的軀殼下是劇毒的本質，令人不知不覺的不可自拔。”
（曼達拉：一種魔花，擁有最美的姿容和最毒的芬芳，最常用於製取迷幻藥劑。）
與聰明人說話的好處，便是可以點到即止，所以他簡單的提點後，便開始爲她整理衣裙。
當師生倆迴歸人間時，雷茲和格歐菲茵都恢復了平常模樣。雷茲依然是掛着溫和微笑的鄰家大哥模樣，格歐菲茵依然板着小臉，雙眼半睜半閉，一派不可一世的驕橫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