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了我的未必躲過了另外兩個攻擊啊,火屬性和金屬性兩人時間很巧合的正好一左一右攻擊過來,即使再快她也只來得及擋住一個。又因爲右手比較弱,所以她很自然的擡左手去擋,結果另一邊被狠狠得砍出一道血口。
我站在破碎的結界外,看着裡面那個捂着手臂受傷的老婦人,臉上依舊是微笑,快要落下眼淚來的微笑:“爲什麼不攻擊我呢?剛纔你可以攻擊到我的呢。”
“主人不想讓你受傷……”她淡淡的道出一句。
“曾經的你,也是這樣保護人類的吧。他們想要什麼,你便給他們什麼……海洋,山川,森林,河流……”我擡起手裡的槍:“即使他們這樣用武器對準你,你也不會傷害他們,寧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流淚,默默的……變成末代玉珠……吶?”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邊上的其他末代玉珠都不能動彈一下,因爲此刻的她已經備上了絕對防禦……無論從那個地方攻擊,都傷不了她。
“其實,偶爾你也應該發發脾氣,告訴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因爲你的縱容,因爲你的溫柔,因爲你的慈祥,因爲你的遷就。他們纔會越來越不顧及你所創造的世界,他們纔會越來越不關心你所守護的地方……只要一點點,只要你稍微生氣一點點,稍微發火一點點,他們就會明白,這個世界,並不是只屬於他們……而是屬於所有活着的生物。”我看着她,手裡的槍已經對準了她的心口。
那樣……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落魄,像現在這樣悲傷……
砰的一槍,一顆子彈射出,直直的衝向她的心臟……
當子彈穿過那人的身體,血水像早已準備好似得嘩啦一下從胸口的錦衣蔓延,我並不奇怪她爲何不躲閃一下,因爲她早已經死過一次,即使現在再死,也是這個身體,也是那顆玉珠。
緩緩走了過去,那灘血水的已經躺了一顆殘破的珠子,明亮的顏色,散發着光芒。
我擡起頭看着石階上無動於衷的銀髮男子,忽然綻開笑顏:“吶,即使全世界死在你的面前,你也不會有感觸的,對麼?”忠心耿耿的一直跟隨着他的僕人這樣被我殺死(雖然殺幾百次都是一樣,本來就不是活物),卻不來阻止一下,真是一點也不心疼呢。
他並不說話,即使我激他,他也沒有說話,只是穿着一身修長的袍子站在石階上,周圍的花因他的容貌更是黯淡無奇。
“都回來吧。”伸出手將其他末代玉珠召集回來,我拿着六顆終於集齊的末代玉珠來到破錦面前,邪尾正扶着他……他的頭髮已經有些泛白,蒼白的臉上滿是疲倦。
我將末代玉珠放到他的手裡抓緊:“破錦,我將它們全部拿回來了……”
他似乎聽見了我的聲音,努力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當看到手裡躺了六顆末代玉珠的時候,笑容一下子綻開在他的臉上:“終於……平衡了。”
我很感觸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安息了。”(筆者:人家還沒死呢!)
邪尾額頭流下一滴汗:“破錦還有最後的事情要做,就是利用五行相生相剋的方法讓它們形成一個五星形狀的陣,趁天地未破之時,將最正中的末代玉珠(就是墨臺那顆天葬淚)摧毀。”
我着實一怔:“摧毀的是天葬淚?那……那麼其他末代玉珠呢?你們知道天葬淚原身可是你們的創世主啊,你們要摧毀你們的創世主嗎?”
“破錦在這之前有很大一件事情瞞着你,其他末代玉珠的誕生……並不全是因爲他們的自己本身的原因,而是世界趨向的必然,是人爲造成他們會演變成這樣。在受傷之際,在死亡的瞬間將他們的靈魂封印在一顆珠子內,隨時間的轉移日月的輪換,終將與玉珠形成一體。這個是其他末代玉珠的真正演變過程……也就是說,其他的末代玉珠都不是真的,真正是以自己的力量轉化爲末代玉珠的只有一顆,真正的末代玉珠也只有一顆……那就是天葬淚。”邪尾最後的聲音陌生的彷彿從亙古的遠方而來,讓我不禁想以前是不是真的和他結伴同行過。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你們一直那麼努力的尋找,就是爲了摧毀你們的創世主嗎?摧毀親手將你們創造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摧毀親手賦予你們生命賦予你們力量的人?”擡着眉眼看着他,我冷靜的幾乎連自己要佩服自己了。
“當她衍變成末代玉珠時,就是世界接近末日之時。因爲過去的占卜者預測到了這個事,所以纔會出現另五顆被封印了靈魂的玉珠。爲了挽救我們所在的世界,我們必須這樣做,即使她是創世主,即使是因爲她纔有我們……”邪尾不帶一絲感情的陳訴:“當千門天燈占卜祖親自封印自己和自己的兄弟進入玉珠時……我們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呵呵,你想證明你們很偉大嗎?把自己的靈魂封印進玉珠裡,就是爲了千百年之後將創世者毀滅。”我冷笑一聲。
邪尾猛的擡起頭盯住我:“那麼,你有什麼辦法,異世界的女皇陛下。”
“這是你們世界的事,我這個外人怎麼會有辦法。更何況你們心意已決,花了那麼多靈魂,花了那麼多時間,花了那麼多力量,終於集合齊了五行的末代玉珠不是嗎?他們的存在就是爲了毀滅天葬淚……OK,OK,我不說毀滅,他們的存在就是爲了保護自己的世界,所以你們是偉大的,你們繼續。”我說完扭過頭去不再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