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流月的話,宿墨感覺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狠狠的將流月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扳下來。以前看着流月感覺還好,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使用任何代價。想起自己和子煙分離她也參了一腳,宿墨就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失憶也和她有關係:“婚禮?我告訴你,我這一生不會與別人又任何婚禮,唐子煙是我宿墨這一輩子,一生一世的新娘!”
聽到宿墨的話,流月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剎白,立即狠狠的推開宿墨,小臉一下子變得猙獰:“我不!你的新娘只能是我!爲什麼我等你你這麼久那就是沒有看到?唐子煙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都向着她?她徘徊在那麼多男人中她不過是一個出來賣的!她……”
“啪!”宿墨平身第一次感覺到這麼憤怒,第一次動手打女人。
流月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臉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她,這不是夢。轉過頭,看着宿墨:“你居然打我?你居然爲了那個女人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肖國的公主,我可以讓我的父皇攻打你們!”
在背後的宿震本來見到宿墨動手打流月,還想要讓人抓住他的,但是,聽了流月的話以後,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看着宿墨,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朕不想管了。”
聽到宿震的話,流月愣了一下,但還沒有反應過來,宿震就離開了。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沒錯,她是一國公主,連她的父皇都不曾動她分毫,今天自己這樣挽留,可是卻被打了一耳光,她的顏面放於何地?
但是,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什麼錯誤,看着沒有移動分毫的宿墨,以爲自己的威脅有效,又說道:“唐子煙嫁了三嫁都嫁不掉,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人儘可……”
還沒有說出那個字,下巴就被宿墨狠狠的捏住了。這一刻,流月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要雖掉了。看着流月,宿墨眼看閃現狠光:“你的身份讓你很自豪?那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家在我的手裡,是如何被擊破的!”
說着,將流月的下巴狠狠的甩開。對着暗中的人說了一句:“將流月公主帶下去,好生養着!”
那個從暗中出來的人是他的暗衛,直接受命他,任何人都管不了的人。
這一瞬間,流月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立即大聲喊到:“不!不要,宿墨哥哥,不要這麼做!你不能這做!”宿墨根本就沒有理她,直接轉身離開。
剛剛出門去,就見到軒轅令向他走來。“幫我一個忙,我答應你任何事情。”
宿墨看着面前的這個男子,如果沒錯的話,好幾次子煙不與自己見面,就是面前這個男子擋在中間,聽了他的話,宿墨嘴角勾起:“任何事情?”
軒轅令點了點頭。接着就聽到他說道:“七世龍骨的秘密!”
聽着宿墨的話,軒轅令微微一愣,開始不說話。宿墨冷哼一聲,想要直接走開,還沒有走幾步,背後立即傳來聲音:“好,我答應你。”
也許,正如唐子煙所說的,該來的,不管你怎麼躲都躲不了。七世龍骨的秘密,他還是守護不了。這樣想着不禁苦笑。
聽到他這麼說了,宿墨轉身看着他,視乎想要做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好,你告訴我了以後,我就幫你。”
在另外一邊,樑子婿讓能查的地方都查了,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不管是讓人占卜,還是去搜索,可就是如大海撈針一樣,找不到一點點關於唐子煙的消息,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唐子煙這個人出現一樣。
查了許多天,唐子煙的的事情沒有查到,但是關於宿墨的事情倒是一清二楚。宿墨幾天前宿墨繼承熙國皇位,聽說是宿震自己退位讓賢,宿墨自己立即說與流月公主的婚約作廢,還沒有舉行登基大典就瘋了一般的向肖國襲擊。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
樑子婿看着手下人收來的情報,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對手下的人下令,要是找不到他要的情報,就不用回來了!
而在宿墨這邊,不管他進攻哪裡,總是很成功,他的軍隊勢如破竹,知道戰爭傷害的是百姓,所以他讓手下的人不能殺那些百姓。也會將戰爭縮短的時間縮減到最小,兩個月的時間,他讓自己手裡的人帶着軍隊去攻擊其他國家,這樣兵分幾路,在兩個月的時間,收服了肖國還有幾個國家,見到這樣的情況,其他小國不想被打,只好俯首稱臣。
而方以軒聽到了這樣的消息,自然是按耐不住自己。立即找來唐子琴,與她商量自己想法。
於是乎,兩人就在書房裡密謀了半天,終於決定了,與其讓宿墨來將這個國家收服,還不如讓他們方家來做這皇帝。
而樑子婿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唐子煙的一點點消息,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事情都不去過問,在房間裡一個人獨罪。而皇上本來就就不怎麼待見了,現在更好,直接免了他的職。不過,這些事情他都不在乎,唐子煙都不在了,他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怎麼這麼爭鬥,就只是想要給她一個安全的空間,但是,他還是沒有做到,不僅沒有做到,還讓她陷入了危險當中。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外面的人大聲喊到:“六皇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六皇子,你快開門啊!方家的人謀反了!六皇子,你快出來看看啊!”
聽着外面手下的話,樑子婿昏昏沉沉,腳步打漂的往房門的位置走去,時不時地還打一個酒嗝,身上冒着濃濃的酒味。整個人都像是從酒缸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一出來,濃濃的酒氣就撲面而來,薰得人都感覺像是和了酒一樣。樑子婿的手下立即說道:“哎呦喂,六皇子,你怎麼喝的這麼醉啊?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樑子婿打了一個酒嗝:“也沒喝多少,五十多壇而已。”
樑子婿從房間裡面走出來,被門檻絆了一下,差點跌在地上。還好那個人及時扶着了他,這纔沒讓他跌倒在地上。
“六皇子,你都這樣了,怎麼去救皇上們啊?”
“想去的話,可能你們也去不成吧?”一道女聲響起,順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到唐子琴身穿一身鵝黃色,咱在哪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牆院上已經圍滿了人,手裡都握着弓箭,只要他們一反擊,樑子婿知道,他們肯定一下子變成兩具屍體躺在這裡。
看着唐子琴,聲音不禁變冷:“你們想做什麼?不知道謀反是滅九族的大罪嗎?”
聽着樑子婿的話,唐子琴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看着樑子婿:“六皇子啊六皇子,你現在要搞清楚狀況,你現在在我們的手裡,整個皇宮都是我們的人,你認爲我們還會怕有什麼殺頭的大罪嗎?你現在還是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大笑着轉身,對着後面帶來的人,手一揮:“將他們帶下去,關押天牢,還是看管着!”
而後又帶着那個人去找方以軒了。
方以軒坐在龍椅上,看着那個曾經他們跪拜的皇上,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威嚴?有的只是狼狽。而那些大臣們也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什麼聲都不敢出。今天他們只是和以往一樣,來上朝,哪裡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現在外有宿墨,內有方以軒,簡直是內憂外患啊!
“方以軒,你居然敢大逆不道,謀朝篡位,朕警告你,趕快將這些人都撤了,朕饒你不死!”
聽到他的話話,方以軒大笑起來,他等了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要不是宿墨突然這麼強烈的進攻各國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快動手。一腳將他踹飛,一下子那個曾經的皇上一下子不受力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噴出來。眼睛一翻,腳一蹬,沒了動靜。
旁邊的那個大臣打着膽子探了探他的鼻息,結果沒有了!立即下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蒼白:“沒氣兒了,沒氣兒了!皇上死了,皇上死了!”
這就是平地一聲雷,一下子安靜的大殿喧鬧起來了。
方以軒臉上帶着可惜的味道:“就怎麼就死了?朕還沒有玩夠呢!”
聽到方以軒自稱爲朕,那些大臣們也不敢多說了,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自己的項上人頭搬了家。加上現在皇上都沒有了,還反抗什麼?如果反抗,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方以軒看着安靜下來的人們,嘴角勾起,表現出他現在心情很好,沒有什麼不值得他開心的事情,夢想多日,計劃已久的事終於實現了,他怎麼會不高興?也不顧跪着的大臣,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夢想終於實現了,我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坐上龍椅,看着下面的大臣:“從今天起,我方以軒就是承啓國的皇上,承啓國不在是樑家的天下,而是我們方家人的天下,哈哈哈哈!”
聽着他的話,那些人也只能順服着他的意思,朝他跪拜:“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想了這麼久的聲音終於出現了,方以軒連叫三個好。
而與此同時,宿墨也接到了另一封信,是安南國送來的,關於唐子煙在安南國發生的事情,宿墨並沒有想要對這個國家下手,不過現在送來的來信卻是說,只要他一稱帝,他們願意俯首稱臣。因爲司馬真見過宿墨,他承認,宿墨的管理能力並不弱,也會爲百姓着想,他稱帝的話,他們沒什麼意見。
經歷了許多事情,司馬真現在也看淡了許多,他只要他的百姓生活的好就可以了,現在他們的國家纔剛找到水源沒有多長時間,好不容易放下戰爭生活,和家人們高高興興的聚在一起,他不想他的臣民們在經歷戰爭。
見到司馬真的信以後,宿墨立即回信給他,對他做出了一些承諾,如果他的軍隊進入安南國,一定不會傷害他們國家任何一個子民,尊敬他們自己的民族習慣。
“皇上……”見到宿墨研究地形,蔣鮫輕聲叫了他一聲。這讓宿墨從地形的研究裡將思緒拉回來。看着來人是蔣鮫,轉身走向書案:“什麼事?”
蔣鮫立即抱拳行禮:“稟報皇上,在方以軒謀反了,現在成了承啓國的皇帝。”對於這一點,蔣鮫還是有些佩服方以軒的勇氣,在天子腳下,居然敢造反,但最後還成功了!這讓他有點沒有想到。難道那個皇帝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嗎?
聽着蔣鮫的報告,宿墨一笑,就這麼幾天就等不及了?看着蔣鮫:“樑子婿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樑子婿被關押在天牢。”
這倒是讓宿墨有些吃驚,樑子婿居然會被抓起來,他認識的樑子婿應該不會這麼無能纔對。
見到宿墨有興趣,蔣鮫立即說道:“聽說六皇子被抓的時候,是喝醉了酒,並且這酒還喝了不少。”
宿墨擺了擺手,對着蔣鮫說道:“你下去吧,準備一下,三天後,直擊樑京!”
“是,屬下遵命!”說着立即下去準備了。
這個時候,軒轅令從外面走進來,看着宿墨,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你的事情舉辦的很順利。”
宿墨沒有回答,他對着天下並沒有興趣,他只喜歡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策馬觀花,浪跡天涯,過他們想過的生活。
但是,他找不到唐子煙了,不管她派多少人去找,都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消息,而唐府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連唐子安都不知道他的姐姐去了什麼地方,而小梅和張勇,把成是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