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弩之末,陳北你還想逃。”巫術看着陳北轉身要逃,便命令巫南、巫東和自己一併將陳北抓住。
雷珺兒已經逃走,巫術可不想讓陳北也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走。
“巫術,沒必要追的這麼急,我想我們還會是在見面的。”陳北一邊跑着,一邊講着。
“陳北,落到我手裡你就沒心情說笑了。”巫術冷冷一喝。
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腳下的速度很快,數個呼吸的便追上了陳北。
“陳北,你逃不掉了。”巫術冷笑着喝道。
巫術冷冷看着一直沒有回頭的陳北,隨後大掌拍出,一道巫靈印再次朝着陳北拍打而去。
背後冷風襲來,陳北心頭一緊。
“巫術的速度還真快。”陳北心中苦笑。
凝神專注,陳北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後陳北的腦海裡浮現了一道掌印和三道人影。
掌印便是巫靈印,那三道人影便是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
這個時候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離陳北也就十幾米的距離,那巫術拍打而出的黑色巫靈印離陳北也就只有數米。
這個時候,陳北的左手終於動了起來。
轉身急停,陳北左手在胸前畫出了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線。弧線盡頭陳北左手手腕微微一彎,隨後便看到三道寒光突兀的飛了出來。
這三道寒光便是三柄飛刀。
嗖嗖嗖……三柄飛刀冒着寒光在半空中呈一個扇弧形,朝着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飛射而去。
這樣的距離,留給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躲開飛刀的時間也是隻有一個呼吸的時間。
眨眼間,飛刀臨近三人面前。與此同時巫術怕打出的那黑色的巫靈印也臨近了陳北。
砰!黑色的巫靈印直奔陳北的胸口,隨後便看到陳北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落在地面上陳北整個人翻滾幾下後,在搖搖晃晃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噗嗤……吐出鮮血,陳北舒緩體內凌亂的氣息,隨後咬着牙提起一絲力氣,頭也不回的朝着雷珺兒逃去的那條路奔去。
在陳北逃去的這個時候,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都驚魂未定的喘着粗氣,站在地面。而站在最前面的巫術雙目通紅,仇視着遠去的陳北身影。
“滴答……”殷紅的血滴從巫術的臉頰滑落,滴到了地面上。
巫術緊緊握着拳頭,通紅的雙目裡盡是殺意,在巫術的臉色一道森然、血肉翻卷的傷口流着血液,顯得格外的刺目。
陳北那三柄飛刀委實太過於突然,而且巫術、巫南和巫東三人從未見過如此極速的飛刀。巫南和巫東拼勁了全力躲過了飛刀,但是最前面的巫術由於離陳北較近的緣故,沒能完全的躲過飛刀,讓飛刀在臉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陳北,我巫術不殺你誓不爲人!”巫術仰頭怒吼起來。
“巫州,你去發佈懸賞消息,誰要是在傭兵殿任務結束前殺掉陳北,我巫術將會給予他一萬傭兵勳值。”巫術猙獰的笑着,“陳北,別以爲你逃掉就萬事大吉了,從今天起,我將讓你活在無盡的追捕中。”
一萬傭兵勳值,重賞之下,巫術不怕沒人去獵殺陳北。
“這下子陳北有麻煩了。”趙統心中苦笑。
“巫家的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李蒙瞥了巫術一眼,便也轉身離開。
這個時候,趙統他們與巫家人的交手,因爲陳北的逃走也結束了。
“多謝三位兄弟相助。”雷光舒了一口氣,雷珺兒得以逃走,雷光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笑了笑,雷光接着講道,“三位兄弟,我雷光代表雷家在此謝過三位,三位若是以後到了都域,可到我雷家一坐。”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李蒙倒是沒太在意雷光話,講着,“我是來幫陳北的,所以至於到雷家坐一坐,也就沒什麼興趣。”
“巫術,別瞪着眼,你要是想奪我手裡的魂玉牌,大可來戰。若是不想,我可是要走了。”李蒙講了一句。
趙統和劉宇也沒多說話,兩人能出手幫着攔下巫家的人,與李蒙所說一樣,也都是陳北的緣故。眼下,陳北已經逃之夭夭, 趙統和劉宇也就不想在與巫術和雷光有太多的交際。
“哼,現在奪了你們的魂玉牌似乎便宜了你們。”巫術冷冷的看着李蒙三人,最後將目光落到了趙統的身上,講道,“趙統,傭兵殿任務纔過去不到一半的時間,你們最好祈禱在傭兵殿任務結束的最後三日,別讓我遇到你們。”
巫術說後便帶着小隊離開了。在巫術離開後,趙統、李蒙和劉宇三人便也回到了李通隱蔽之處。
“李通,蕭兆哪去了?”趙統回來後,發現蕭兆不見了蹤影便問了一句。
“蕭兆應該怕遇到巫術,所以也就選擇了離開小隊,一個人去獵殺妖獸。”李通想了想回答道。
“膽小鬼,一副懦弱的樣子。”李蒙聽了李通的話,沒好氣的講了一句。
“李蒙,不要亂講,蕭兆走也正常,誰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獵殺的妖獸靈魂,最後被別人掠奪走。”趙統話裡倒也沒有要怪蕭兆離開小隊的意思,講道,“再說,是留在小隊還是離開小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意願。”
“蕭兆走了就走了,也就不要多說了。”一直不愛太說話的劉宇,撓撓頭講道,“現在小隊就剩下我們四個人,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獵殺妖獸吧。”
“這樣,今日我們就暫時休整,待明日我們就尋找落單或者成雙的妖獸來獵殺。”李通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四個人的小隊同時獵殺兩頭妖獸,還是較爲容易的,所以李通也就簡單的將後面幾日的計劃略微的講了一遍。
“就這樣辦。”趙統、李蒙和劉宇也都沒有意見,便都點了點頭。
趙統,李蒙和劉宇與巫家的人交手都感覺到有些疲憊,便也躺在地面上打起了小盹。不過與趙統三人不同,陳北依舊拖着疲憊重傷的身體疾行着。
“雷珺兒那妮子倒是跑的還真快,這一路奔下來,也沒發現她的身影。”陳北喘着帶着血腥味道的粗氣,將四周的景象收入了自己的雙目裡。
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陳北的眼簾。只不過這道熟悉的身影並不是雷珺兒,而且從這道身影上,陳北嗅到了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