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咸陽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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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第一屢陽光照進咸陽城的時候城頭之上的那隻紫花大公雞挺胸擡頭的叫出了第一聲,緊接着此起彼伏的打鳴傳遍咸陽城。咸陽的四座城門在力士的推動之下緩緩的敞開了。當東門被打開的時候守門的官軍都嚇了一跳,一匹高頭大馬已經站在了城門外,馬上坐着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個新兵手中的長戈一橫大喝道(用現代漢語來寫好了,用古文的話恐怕連我姐都要罵我了。):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入咸陽要下馬嗎?”
旁邊的上造一把將他拉開恭敬的說道:
“大上造您回來了。有什麼緊急的公務需要稟報嗎?”
馬上的人正是雪月痕和雲娜。雪月痕從趙軍之中搶了一匹好馬,不知是哪個將領的坐騎,不過沒有來得及搶兵器就不得不逃出來了。雪月痕帶着雲娜在上黨附近轉了十多天的時間才往回趕,一路上倒是收集了不少情報。雪月痕冷淡的說道:
“去上黨轉了一下,拿到了不少趙軍的軍情,只因爲走的時候匆忙,身上沒有帶令符,否則的話你認爲我還會站在這裡跟你磨牙嗎?派個人去王上那裡稟報一下,就說我雪月痕回來了,有重要的軍情要向王上稟報。我先回府邸整裝之後再去稟報。”
上造猶豫了一下說道:
“大良造,您的頭髮“
雪月痕愣了一下卻耗不放在心上的說道:
“沒什麼,不過是生了場病,全白了罷了。”
上造馬上慌張的問道:
“大良造現在安好?”
雪月痕只是輕輕的點了下頭算是一種回答,眼睛在城門軍的身上掃了一下冷冷的說道:
“還不讓路?難道你們準備讓我殺進去?”
上造馬上反應另外過來,向後一揮手,堵門的守成軍馬上讓開了一條路,雪月痕催馬揚長而去。等雪月痕的身影都消失了之後那個新兵小心翼翼的問道:
“上造,剛纔那個人是誰啊?居然敢公然在咸陽城中驅馬狂奔?”
周圍的將士頭對他投來鄙夷的目光,上造更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你是秦國人嗎?”
那名新兵馬上說道:
“是啊,我家世代久居秦國。”
上造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嘲諷的說道:
“你還說你是秦國人?知道這是哪嗎?咸陽,秦國的都城。是秦國人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誰?我告訴你,他上殿可以不跪,他在咸陽城中屠城都沒有人敢管,他要是屠了咸陽城王上不但不會罰他,還會大大的獎勵他。在咸陽城中除了王上和使者之外只有他和武安君可以策馬揚鞭,毫無忌憚的狂奔。沒有他你可能在咸陽呆的這麼安穩嗎?沒有他天下人可能見到秦軍的先鋒大旗先要看看將旗是誰的再動手嗎?連他是誰你都不知道,還說你是秦國人?別出去給我說去!我覺得丟人!我告訴你,你給我記住了,他是誰?他是秦國第一先鋒官,我大秦的戰神殺神公孫白起駕前第一大良造,周赧王親賜天字第一號大良造,修羅雪月痕就是他。你五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在你家後院撒尿和稀泥玩呢吧!人家呢?人家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拿着刀劍上了戰場了!你說你不知道他是誰,你是聾子啊還是瞎子啊?站崗去!”
上造回頭對一個正在偷小的士兵說道:
“你,馬上到王宮稟報,就說大良造回來了!着重要記得稟報跟大良造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女子,一個跟大良造同乘一馬回來的女子!記住一定要先把這個稟報上去!”
那名士兵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整個咸陽城恐怕都要因爲這個消息而引起一場巨大的騷動。不過即便他不通報咸陽城中已經出現了騷動了。在咸陽城中能夠騎馬飛馳的人一共也就是那麼幾個,哪一個不是受到世人敬仰的,所以當他們出現的時候都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而非常不幸的是在這些人中雪月痕絕對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儘管身上的衣服並不是秦國的服飾,頭髮也白了,但還是有很多人認出了雪月痕的身份。而雪月痕的馬上還有其他人,而且是個年輕美貌的女子,這個消息不比咸陽城被圍的震動小多少。甚至現在咸陽城被圍也沒有這麼大的震撼力。(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現在白起就在咸陽城,他可是秦國的戰神,對他的盲目崇拜讓人們已經忘記了他的成績來自於成千上萬埋骨他鄉的秦軍將士。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人們記住的永遠是將軍,而不是士兵。雪月痕很明顯是那個將軍,而不是士兵,自然也就會被別人記住了。再加上他身上籠罩的那一個個榮譽高貴的光環,誰能忽略掉他的存在。單單是他雪字將旗立在那裡都能讓敵人猶豫上半天,在尚武的秦國恐怕除了那些將軍之外他就是第一位的人了。而那些將軍一個個都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他雪月痕纔不過十幾歲,十幾歲的大良造,前途無量的人啊。不知有多少雙眼睛都一直盯着雪月痕呢,而雪月痕可好似從來都不讓別人跟自己共乘一騎的的,現在有人打破了這個規矩可以說是創造了奇蹟的人,誰會不在意呢?誰能不在意呢?
不過引起騷亂的雪月痕卻一點都不在意,旁若無人的策馬揚鞭直奔自己的府邸。到了大門前雪月痕的雙手一帶繮繩胯下的駿馬馬上人立而起,雙蹄重重的踏在了硃紅色的大門上。咔嚓一聲,大門的門閂承受不住駿馬的踢踏斷掉了,硃紅色的大門直接被踢開,雪月痕直接催馬而入。習慣了,沒有人不習慣。雪月痕從來都沒有好好的開過大門,只要回來肯定就有一根門閂要斷。所以雪月痕的府邸的門閂從來都預備好幾根,不過沒有一根是楠木的,都是非常普通的門閂,甚至可以用粗糙來形容。畢竟再好的門閂也是被毀,何必浪費呢?不過爲了減少工作量昭王特賜雪月痕家的門框和門軸都是同鑄的,畢竟換門框和門軸的工作倆感要比換根門閂要大的多。要是門軸不是很結實門閂沒斷而門軸卻斷了,那就不好了。
到了庭院之中雪月痕翻身下馬伸手將雲娜從馬上抱了下來。馬上就有僕人過來將雪月痕騎回來的馬牽走了。十幾天的狂奔雖然也有休息但畢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這匹馬也很疲憊了,需要有人好好的照料。雲娜小聲的對着雪月痕抱怨道:
“一點也不舒服,還是騎白虎舒服一點。”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你不要跟我說,我也知道白虎的悲比馬要寬闊的多,而且沒有這麼顛簸。可是畢竟白虎那不是在跑,是在飛。窮奇秦國也有,但我現在招惹不起。”
雲娜擡頭看了一下天空說道:
“好像要下雨了啊,你確定要去王宮嗎?”
雪月痕拉着雲娜徑直想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自己收集的情報,你應該很清楚上黨現在兵力空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現在應該是十六歲,如果能夠聯合燕國對趙國前後夾擊的話就算滅不了燕國上黨也肯定是我大秦的囊中之物了。”
雲娜懶散的說道:
“喂喂喂喂喂!你醒醒好不好?秦國想要一統中原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你認爲燕國的國君是傻子啊!你可別忘了,燕國還有一個鐵臂神弓項燕在呢!你以爲項燕是菜啊!他可能同意跟秦國合作嗎?現在是秋季,正是匈奴搶掠的時候,秦國也是要把主要兵力都投入到跟胸女的作戰之中的!哪裡還能分兵去打上黨啊?反其道而行之也是需要有並分纔可以的啊。你現在的先鋒營可不是十萬!而是兩萬!五千乘的戰車而已啊!五千乘的戰車你就打算要去攻城啊!你打算去送死啊!守上黨的人是誰?老將軍廉頗!能跟星君在戰場上僵持了多少年的人物啊!你上去?你是對手嗎?”
雪月痕的腳步停了一下加快了步伐說道:
“你知道到了正月的時候會怎麼樣嗎?按照正常的歷史進程廉頗將軍是必死無疑。”
雲娜有些跟不上雪月痕的步伐,雪月痕的步伐跟她有寫差距,基本她要走五步才能相當於雪月痕走四步的距離。再加上雪月痕現在已經將步伐的頻率提升到接近跑的速度了,她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雪月痕的步伐。雲娜突然站住了對着雪月痕大吼道:
“木頭!你給我站住!”
雪月痕猛的停下了腳步,院子中的僕人全部都驚訝的看向雲娜,有人對他們的主人大吼,命令他們的主人站住,這在秦國,甚至在當今天下也只有殺神公孫白起有這個殊榮。而雪月痕居然真的站住了,他們沒有看錯,真的站住了。除了死亡只有被譽爲殺神的武安君公孫白起可以止住雪月痕前進的腳步的歷史終結了。
雪月痕瞪着眼睛怒吼道: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派兩個人告訴王上,上當現在兵力空虛!有十六萬可以攻下來!北面的匈奴和西北的羌我去處理!我只要我的先鋒營,匈奴羌族膽敢進犯長城以外三十里我雪月痕必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不死不休!”
庭院之中的奴僕全都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只留下雪月痕和雲娜。雪月痕頭疼的揉着額頭說道:
“你創造奇蹟了,不出半個時辰,整個咸陽城都將知道你的特殊存在。不僅僅跟我同乘一騎回來,還敢對我大呼小叫,敢於命令我。咸陽城要亂了,而且要大亂了。先考慮一下該怎麼跟別人解釋你的身份吧。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是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的。我突然之間不明的消失了,然後十多天後突然出現,回來的時候帶回了趙國的軍情,頭髮全部都變成了白色,身邊還帶了一個女孩回來。一切都亂了。你想像一下別人現在會怎麼想?”
雲娜思考了半天說道:
“別人首先想到的是你應該是被人綁架了,至少是一個高手把你給綁架到趙國去了。”
雪月痕點了下頭認同的說道:
“沒錯,我被綁架到趙國去了,這的確是第一選擇。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不過是個大良造罷了,而且是個先鋒官,軍事上我不可能瞭解的太多的。至少在機密類的軍事情報上我不可能涉及的很多。既然如此的話抓我又什麼用?”
雲娜有些爲難的的想了半天眼珠一轉鬼精鬼靈的說道:
“抓你回去做女婿啊。反正你那麼搶手,抓你回去做女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雪月痕氣的牙根都癢癢,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以爲趙國跟秦國一樣嗎?出了秦國我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惡魔!你以爲什麼人都跟你一樣嗎?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想,在我身邊呆着跟沒事人一樣。別人跟我接觸首先要考慮的就是會不會掉腦袋的!你以爲我的方天畫戟是幹什麼用的?殺人的!死在我手中的趙國人不少,死在我的先鋒營手中的趙國人也都被算在我的身上了!你認爲趙國人可能抓我回去做女婿嗎?你要是說我迷路了更讓人相信。”
雲娜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就說你迷路了好了,你自己說的更容易被讓相信的。”
雪月痕的臉黑的跟鍋底差不多,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吼道:
“我從六歲就上了戰場了,八歲就能憑藉對地圖的記憶根據周圍的自然情況判斷自己的所在位置並找到正確的線路。九歲的時候我就可以在戰場上充當斥候了。你認爲我可能會迷路嗎?”
雲娜白了雪月痕一眼之後小聲的嘀咕道:
“走火入魔外加被雨淋到發高燒我就不信你還能認識的了路!”
雪月痕點了點頭說道:
“的確是個不錯的理由,走火入魔不慎落入河中被你救起來正好你還是個路癡,找不到正確的方向的確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怎麼在短時間內到的上黨呢?沒有寶馬的話是很困難的。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雲娜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雪月痕,尷尬的小聲問道:
“木頭,你不至於真的打算用這個藉口吧!太爛了點吧!這個藉口誰聽了也不一定會相信的啊!你開什麼玩笑啊!你現在健健康康的,說你走火入魔了誰會相信啊?”
雪月痕卻擺出一副無賴的模樣說道:
“我運氣好沒死了,還因爲走火入魔有了突破不可以嗎?走火入魔修爲倒退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現在不過剛剛進入先天境界的樣子,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走火入魔的話我頭髮變白也很好解釋的了,走火入魔總是會留下一點後遺症的,而且走火入魔之後人都會有點變化,這也很好的隱藏了我性格發生變化的情況。”
雲娜無奈的說道:
“那經脈呢?經脈也是要產生變化的啊?你走火入魔的話經脈不可能不受傷的吧!你怎麼解釋你的經脈之中沒有受傷的跡象?難道告訴別人你吃了萬年朱果還是吃了王母娘娘送你的蟠桃起死回生了?”
雪月痕的臉色突然一白之後又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的顏色,不過嘴角處卻多了一點血跡。雪月痕擡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說道:
“現在就可以了,我震斷了一根隱脈,其他經脈多多少少都陣傷了一點,估計如果刻意控制的話至少要到百天之後才能完全的恢復,這樣就好跟別人說了。即便是請名醫來診斷也診斷不出什麼來了。”
雲娜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乾笑了兩聲說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狠,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狠的。用殭屍恢復能力超強的本事來造假傷,估計要是被伯母知道了她肯定饒不了你。”
雪月痕沒有反駁恢復了冰冷的模樣冷淡的說道:
“你認爲我娘可能不知道嗎?你認爲是誰把咱們扔回來的?除了我娘還有別人嗎?她是怕我現在的實力在那邊活不下去才把我扔回來的。兩千多年的時間應該足夠我重新修煉到原來的境界了,到時候我就可以自己破開虛空回去了。你還是準備一下的好,恐怕小布要過來了,你先考慮一下該怎麼應付她就好了。估計現在已經有不少小姐託她打聽你的具體情況了,別看她表現的跟個孩子似的,其實精明的很呢!不要想着用哄小孩子的方法就可以把她給矇騙過去,那是不可能的。貓都改不了愛偷腥的毛病,準備兩條魚會好矇騙一點。”
說完之後雪月痕徑直走進了臥室,雲娜氣的咬牙切齒想要跟進去,但聽到雪月痕換衣服的聲音只能站在門口等着。小布不好應付她不是不知道,那個丫頭多精明她也不是不清楚,可是雪月痕也不是不清楚她對做飯這方面幾乎沒有什麼經驗可談,純粹就是爲難她嘛!而小布的聲音已經從大門外傳進來了,雲娜氣呼呼的一跺腳無奈的轉身往回走,想該怎麼應付小布去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