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佳人無罪,何故欺人
實在對不起啊.前天喝的有點多,酒精中毒了.昨天醫生死活都不讓我回來,對不住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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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雪月痕的臉上,一下子所有人都蒙了,尤其是雪月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敢打他。他很清楚的感覺到打他的人是一個女子,至少女子的手的那種柔弱無骨細膩柔滑的感覺是男子不可能擁有的,而那個人肯定不會是雲娜,雲娜的手他太熟悉了,那個手他卻非常的陌生。一個雪月痕熟悉的女子的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了過來,那個聲音在迷霧之森時出現過,在雪月痕度劫時出現過,雪月痕一直都想追尋那個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但一直都沒有任何的線索。那個聲音充滿了憤怒的指責道:
“佳人無罪,何故欺人!”
雪月痕不斷的在周圍尋找着那個聲音的主人,一邊尋找一邊辯解道:
“我雪月痕何時欺人了?我不過是要爲了給弟子報仇罷了!她明知我的弟子已經煙消雲散卻連一點消息都不告訴我難道我就不該生氣嗎?”
啪的一聲又一個耳光落在了雪月痕的臉上,那個女子的怒吼聲從雪月痕北方的高空之中傳了過來:
“強詞奪理!巫族從來都是講理的人,無論巫族多強,在私人之事中總是要站在講理的一面纔會去做!雲姑娘哪裡做的不對了?那弟子是你的不錯,可雲姑娘在那些孩子的身上所下的工夫比你可多的多!那些孩子是你的弟子,同時那些孩子也是雲姑娘的心頭肉!你傷心,你難過,人家雲姑娘就不傷心不難過了?你個孽障,你就沒有想過當雲姑娘對你強裝歡笑的時候自己心中有多苦悶嗎?怎麼?統領着十六萬鬼兵還身爲巫族中的王族你就了不起了?你就可以不講理了?你還不是大巫!你還沒有不講理的資格!這裡叫地州!是巫族的祖地!巫族數萬的大巫十餘萬的巫族在死後都埋在這裡!如此蠻橫不講理,你有何顏面去見你的族人?如有一日不幸隕落,你又有何顏面去見你巫族的列祖列宗!”
聲音由遠及近,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和恨鐵不成鋼的痛心疾首。尋聲望去一位中國女子由遠及近緩緩的踏雲邇來,女子的臉上帶着面紗,看不清面容,但從偶爾被風吹動起來的面紗處可以看出來人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女。女子的身材非常的清秀,身穿霓裳羽衣,頗有幾份飄飄欲仙的韻味,但女子左手之中所持的耀金長槍卻爲她增添了幾分的威武。槍長五尺有餘,槍尖足有一尺二寸,槍尖上閃動着鋒利的寒光,整隻槍都是由金屬打造的,槍身上佈滿了浮雕,而槍尖之上還開了血槽。從長槍的質地和光澤上雪月痕就可以直截了當的判斷的出來,如果風炎盤龍戟跟長槍對撞的話肯定只有被毀這一個下場。最令人驚奇的是女子的背後生有十二對骨翼,但與雪月痕屍變之後的骨翼不同的是女子的骨翼的質地是已經玉化爲頂級的仙玉的骨骼,而且線條上非常的柔美,根本沒有消減一點她的美麗。
雪月痕很理智的在第一時間問出了一句:
“你是誰?女子瞪了雪月痕一眼直接來到雲娜的身前拉住雲娜的手非常感激的說道:
“雲姑娘,感謝你這些年來一直都拉住了這個孽障,要是沒有你拉着的話恐怕現在早已經是屍橫遍野了。你爲巫族,爲地州的天下蒼生所做的一切我代巫族些你了。”
女子並不等雲娜的回答回手又給了雪月痕一個嘴巴,“啪”的一聲這個耳光可以說是響徹天地,隱隱的甚至可以聽見有骨骼碎裂的聲音。女子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你這個孽障!給我跪下!”
雪月痕的手握的噼啪作響,龐大的真氣在他的雙手上聚集着,雪月痕強壓着怒火冷聲的回答道:
“人立於天地之間能跪者無非是天、地、君、親、師。我雪月痕身爲巫族,且生於天地之間卻不在五行之中,爲天地所不容,這天地我自然不跪。我雪月痕已是自由之身,並無君主,這我也不跪。我雪月痕生爲人子卻不知父母爲何人,顧亦不跪。我雪月痕無師可言,星君雖與我有師徒之實,卻亦師亦友,況我今已非星君的大良造,自然也不跪。天地之間沒有可讓我跪之人,我爲何要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要我跪,休想。”
女子手中的長槍一橫以槍爲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槍將雪月痕抽了出去,緊接着女子以驚人的速度在雪月痕之前趕到了他落地的位置又是一槍。女子如同閃電一般在空中穿梭,手中的長槍不斷的擊打着雪月痕,一陣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充斥着每個人的耳朵。(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雲娜第一次發現,原來雪月痕也有被虐待的一天。曾經有很多人被雪月痕無情的虐待過,甚至有很多人被雪月痕虐待的不成人形。但沒有想到雪月痕自己也有被人虐待的一天。像破麻袋一樣被人打來打去的,卻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連串“乒乒嘭嘭的打擊聲和骨骼碎裂的聲音之後雪月痕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掉在了地上,女子卻飄然的回到了雲娜的身邊拉着雲娜開始話家常。雲娜爲難的看着地上久久沒有爬起來的雪月痕,有一句沒一句的順着女子的意思答應着。女子突然說道:
“你當我兒媳婦吧。“
雲娜根本沒有聽清楚女子在說什麼,直接答道:
“好的,好的,您看着可以就可”
雲娜突然卡住了,因爲她發現其他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雲娜小聲的問女子:
“請問您剛纔說什麼了?我沒有聽清楚,您再說一下可以嗎?”
女子彷彿是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和雲娜的尷尬,一點沒有控制音量的說道:
“我說讓你當我的兒媳婦而已。我發現你的性格實在是太適合做我的兒媳婦了,如果有你在我兒子身邊跟着他會很安靜的。至少不會闖出什麼禍來。”
雲娜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
“夫人您真的是開玩笑了,您怎麼說也應該是尊級以上的高手了吧!我曾經見過西極天狼星君,他的氣勢和威壓都遠遠不能跟您相比。您的兒子和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請原諒雲娜高攀不起。雲娜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家裡出來的孩子罷了,要血統沒有血統,要地位沒有地位,要實力沒有實力。恐怕您的兒子稍微一動怒雲娜就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天下比雲娜更加美麗更加賢淑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夫人如果願意的話完全可以爲您的兒子找一個更好的妻子。”
女子一揮手打斷了雲娜,神神秘秘的一笑說道:
“姑娘先別急着拒絕,這件事咱們留到以後慢慢的聊。”
女子轉頭最剛剛醒過來正艱難的站起來的雪月痕厲聲呵斥道:
“你個孽障!還不給我跪下!”
雪月痕的剪徑已經模糊了,身體不斷的前後擺動着,卻堅持着不讓自己倒下,倔強的吐出兩個字:
“不跪。”
緊接着又是一頓摸不到邊際的暴打,這一次比上一次打的時間還要長,聲音還要大,力量還要狠的多。雲娜剛要上去想要阻攔,白虎卻先她一步把她攔下了。白虎擔憂的看着天空之中不斷的被打的四處亂飛的雪月痕說道:
“不要上去,你這樣會讓主人傷心的。主人很高傲,他不諱允許自己被人解救的事情發生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你沒有發現先鋒營的將士們雖然很氣憤但都沒有一個上前的嗎?他們非常清楚主人的性格,知道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比做什麼事都有效。強者最注重的不知自己的生命,而是自己的尊嚴。主人是強者,而且是經過了死亡才成長起來的強者,他的尊嚴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主人是巫族之中的王族,身上還揹負着巫族的尊嚴,現在有人在指責他就是等於在指責巫族,如果有人去幫忙的話就證實了巫族是羸弱的種族,這是主人不能接受的。”
雲娜馬上冷靜了下來急切的說道:
“那怎麼辦?現在你也看到了,如果再這麼拖下去的話恐怕木頭就要頂不住了!”
白虎無奈的搖了搖頭。很快女子打完了回到雪月痕身邊看了白虎一眼說道:
“這小窮奇不錯,就是長的太快了點,要不然的話還能更漂亮一點。”
女子輕輕的喘息着自言自語道:
“累死我了,不服老是不行了,打人都打不動了!。”
女子對着趴在地上的雪月痕喊道:
“起來吧!我知道你還醒着!現在跪不跪了?”
雪月痕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卻堅持着吼出兩個字:
“不跪!”
女子氣的馬上又要衝過去,雲娜實在看不過去了一把拉住女子乞求的小說道:
“夫人,您消消氣,您消消氣。咱們是不是先談談我跟您兒子的事情,他的事情先延後一點再說吧!好不容易有點好心情不能讓他都給攪了對不對?我答應嫁給您兒子,您”
女子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直截了當的拿手點着已經看不出人形來的雪月痕說道:
“不行!就這樣的你要是嫁給他了還有你的好日子過了嗎?啊?我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最清楚!跟他爹一樣死犟死犟的!當初生下他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這要是不教育過來還有好了?當初我就不應該聽他爹的話把他送到下面去讓他在逆境之中成長,別的沒學會就這犟勁跟他爹是一樣一樣的!就這樣誰嫁給他能有個好嗎?不行,我還得教育教育去!今天要不把他給管教過來我非回去找他爹算賬去!”
女子自顧自的說着,卻沒有注意到原本攔住她的雲娜和隱隱的攔住她的白虎的大腦已經進入了死機狀態,不僅僅是他們,其他人的大腦也都進入了死機狀態,根本就反映不過來了。 眼前這個女子從身體的形態,說話的聲音還有若隱若現的面容上來判斷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在比較古老一點的年代女子十三歲甚至是十一歲嫁人這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基本到了十四五歲的時候當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了,對於實力非常強悍的高手來說表面上的年齡還真就不能判斷他的實際年齡,就連雲娜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卻一直保持着她十幾歲時的模樣。
不過突然蹦出這麼一個人來說自己是雪月痕的娘這實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從她的實力上來看即便雪月痕的父親是個普通的平凡人那雪月痕的實力也不應該只有這麼一點的啊。按照常理來分析如果父母的實力非常強的話孩子在一出生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很強了,即便是不修煉成長也會很快的,所以這個實在是令人感到置疑。
女子一動牽動了雲娜的手,雲娜馬上反應過來拉住了女子一邊比劃一邊語無倫次的說了半天之後卻一個字也說不清楚,最後還是趙括替她說了出來:
“夫人,您確定他真的是您的兒子嗎?”
女子的眼睛一瞪說道:
“你個廢話!你以爲我們當孃的容易啊!這個孽障剛在我肚子裡就呆了兩萬六千四百一十六年無個月零八天!他是不是我兒子我還分不清楚了?這麼多年來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看着他,要是連自己的兒子都分不清楚那還是娘了嗎?怎麼?你一個小小的枯骨精也要跟我搶兒子?看你的資質還不錯,要是潛心修煉的話怎麼說也是個仙尊魔尊一級的高手,我奉勸你還是別打算跟我搶,就算仙尊魔尊也別想跟我搶兒子!”
趙括馬上擺手解釋道:
“不是不是,兒子是您的那誰也搶不走,但我是想說您真的確定他就是您的兒子嗎?他以前的實力實在是讓人無法想像他是您的兒子。”
女子的臉上流露出代郵傷感的氣憤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就要怪他外公了!好好的跟蚩尤叔叔打什麼啊!還非要把我拉上去!當時我都已經懷了這個孽障才兩萬多年了再有幾千年就要生了!結果沒想到這個孽障天生就這麼好戰,到了戰場上我還沒動呢他就先動起來了,把真火是一點都沒留下就都給放出去了,還控制着大風橫掃戰場,火借風勢把蚩尤叔叔的大軍燒了個大敗!弄的當時是赤地千里的!一下子把一萬多年積攢下來的修爲全給散了!差點沒死在我肚子裡!後來我到共工臺細心的調養了很久總算是把他的命給保下來了,但修爲卻是一點都沒剩下。”
趙括馬上用手接住了從頭骨上脫落下來的下頜骨,雲娜運轉着剛剛恢復一點的大腦試探性的問道:
“您是不是叫魃?公孫魃?”(大家見諒,用黃帝女魃不是很好聽,要是用黃帝的另外一個姓氏姬的話雖然很適合女性,但要是跟魃連起來讀就很容易被人誤會了。用軒轅氏也不是很合適,所以姓氏上就定爲公孫了。)
女子點了下頭說道:
“沒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雲娜猶豫了一下說道:
“《山海經•大荒北經》中有記載,‘有人衣青衣,名曰黃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黃帝,黃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殺蚩尤。魃不得覆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後置之赤水之北。叔均乃爲田祖。魃時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決通溝瀆。’說的好像就是這件事。不過,《山海經》上並沒有記載當時您還身懷有孕。”
公孫魃有些無奈卻充滿了慈愛的說道:
“那能怎麼樣呢?哪個母親會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在沒有出生以前就揹負上這麼一個罵名呢?我是天神,混沌分後所生的三十六個天神之一,雖然比不上上古天神那麼強,但天道還不敢找我的麻煩。天下人即便是罵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但我的兒子卻不一樣,我不能讓別人對我的兒子怎麼樣。”
雲娜看了雪月痕一眼之後問道:
“伯母,您怎麼也說出點木頭身上的特徵來吧。要不然他那脾氣您也知道不說出點什麼來他可不會相信的!”
公孫魃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可多了!左腳的小腳趾的內側就有一塊不大的胎記,形狀嘛有點類似蝌蚪。在右耳的後面有一個不大的小肉瘤,如果不仔細摸的話是看不出來的。還有在他兩側的肋骨比正常人都多了一根,比別人排列的更加密集。還有啊……”
魃如數家珍一般數着他所知道的雪月痕身上的印記,儘管很多已經在雪月痕的身上都消失了,但她卻清晰的記得,甚至可以描述的一點都不差。沒有人注意到雪月痕的眼角正不斷的低落着淚光,淚水已經洇溼了一大片的地面。(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