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也可以叫我修羅

第二章 你也可以叫我修羅

白髮少年走到少女的身邊並沒有徵求少女的同意就把少女抱起來放在了巨虎的背上,白髮少年冷冷的說了一句陌生的語言少女就乖乖的坐在了巨虎的背上看着少年的一舉一動。白髮少年坐在了火堆邊隨手拽過一隻荒原之狼的屍體,右手散發出淡淡的青芒,一道風刃出現在少年的手中。少年手中的風刃輕鬆割開了荒原之狼的屍體開始剝皮,令人驚訝的是少年手中那道看似若有若無的風刃居然可以如此輕鬆的劃開了荒原之狼的皮膚。僅僅幾分鐘一隻荒原之狼的屍體就被少年剝光了全身的皮開始掏荒原之狼的內臟。血淋淋的場面讓很多少年都忍不住爬在地上不住的嘔吐,而少女早在白髮少年開始剝皮的時候就將眼睛閉的緊緊的了。令人作嘔的酸臭氣味瀰漫在整個營地上空,摩森看着這些吐的不象樣子的少年搖了搖頭說道:

“都習慣一下就好了,當傭兵的什麼食物都要吃的。如果沒有火源甚至連生肉也要吃。”

那些少年吃驚的看着摩森,白髮少年沒有停止手中的工作隨口接着摩森的話說道:

“其中也包括你們現在的戰友。”

少年們吃驚的看着白髮少年許久之後都用詢問的目光看着摩森,摩森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那些少年馬上又吐了起來。白髮少年隨手把掏出來的荒原之狼的腸子扔進了火堆之中,馬上火堆中就傳出了油脂燃燒時的滋滋聲,緊接着狼腸被燒焦後的焦臭味讓那些少年吐的更兇了,很多人的胃裡已經空空如也了,但還是趴在地上乾嘔。摩森坐在了少年的身邊隨手拎起酒瓶灌了一大口酒,然後把酒瓶遞給了少年。少年完全沒有在意接過酒瓶一仰頭灌了一大口,手上的狼血順着瓶頸混合在酒中被少年一起喝進了肚子裡。摩森看着白髮少年開玩笑似的說道:

“別這麼粗魯,身爲騎士你應該時刻保持高貴的氣質。你看,你把這些孩子都嚇壞了。”

少年隨手把收拾好的狼架在了火堆上,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什麼騎士,你所謂的那些高貴的氣質我也沒有什麼興趣。”

摩森略帶驚奇的看了少年一眼又看了看緊緊靠在巨虎身上的少女說道:

“不管你是不是騎士都應該溫柔一點,尤其是身邊有女孩子的時候。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你這樣做客戶是要把她嚇壞的。表現的溫柔一點總是有好處的。而且你身上穿着這麼名貴的輕騎鎧還不承認自己是騎士,這可是違背了騎士守則的。”

少年將火堆上的狼翻了一下說道:

“穿着輕騎鎧的就一定會是騎士嗎?這副鎧甲上一個主人應該如你所言是一個騎士,而我也比較擅長於在坐騎上使用長兵器,不過我絕對不是什麼騎士。”

不遠處的一個傭兵少年聽到白髮少年的話跳了起來,用雙手大劍指着白髮少年大聲的斥責道:

“你還有沒有尊嚴!身爲騎士卻不敢承認自己是”

還沒等他說完白髮少年輕輕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我有沒有尊嚴不是你可以評論的,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我說我不是騎士就不是騎士,什麼騎士的尊嚴都是你們自己的想像罷了,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在戰場上無論是什麼位置,什麼兵種,他的唯一目的就是殺死敵人,保住自己的性命。只要上了戰場,無論你是因爲什麼理由來的,無論你的軍級大小,無論你使用什麼樣的方法,只要你能殺死敵人並保全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戰鬥的勝利者。只要你能從戰場上活着回來,哪怕你是用自己身邊的人做擋箭牌都不會有人說你什麼。”

那個少年對着白髮少年咆哮道:

“你還有人性嗎?用自己戰友的性命老保全自己!”

白髮少年滿不在乎的翻動着狼肉說道:

“戰爭最後獲得最大利益的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軍隊和人心不過是上位者爲了得到更大的利益所使用的工具罷了。上位者在戰爭之後所給出的榮譽和功績都不過是他說得到的那龐大的利益中及其微小的一部分罷了。在戰場上無論你是誰都要聽從命令向前衝,這是作爲戰士的職責,但沒有人要求你一定要把自己的姓名留在戰場上。人活着纔有實現夢想的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爲了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你就必須從戰場上活着回來。能在戰場上一次又一次活着回來的人在戰爭結束的時候就會成爲人們心目之中的英雄,沒有人會在意你成爲英雄的過程。歷史永遠是由勝利者譜寫的,過了幾百年之後人們記得的就只有那史書上記載的東西了,其他的都隨着那些知情的人的死去而被人們遺忘了。至於你所說的利用自己身邊的戰友那又能怎麼樣?當死亡來臨的時候,當你們必須在自己和身邊的人之間選擇的時候,你們又會選擇什麼?你們剛纔在和狼羣動手的時候一開始不也讓那些已經受傷的人犧牲自己而保存了你們的性命嗎?難道你認爲他們都是自願前去送死的嗎?”

傭兵少年一劍斬向了翻動着狼肉的白髮少年,可是他的劍在離白髮少年還有很遠的時候一直在白髮少年身邊像家貓一樣乖巧的巨虎突然動了,一爪子將傭兵少年手中的雙手大劍按在了地上。巨虎晃了晃大腦袋回到了白髮少年身邊乖巧的爬在了少女的身後。一直在旁邊的摩森臉色邊的很難看,強顏歡笑的對白髮少年說道:

“對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不過你的寵物到是不錯,看樣子是七級的魔獸吧!這樣高級的魔獸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呢!”

白髮少年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翻動着狼肉,給了一旁關切的看着自己的少女一個安慰的眼神之後隨口說道:

“如果這種威脅就能讓我生氣的話我早就已經四在戰場上了。不過更正兩點,第一,白虎不是我的寵物,它現在是我的坐騎。第二,白虎不是什麼七級魔獸,而是聖獸——光紋聖白虎。不過輕易不要惹到它,它以前沒有當過坐騎,這幾天讓它當坐騎讓它覺得自己身爲虎族中強者的尊嚴受到了很大的羞辱,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讓那邊的那個弓箭手把弓放下,我不認爲他的箭能對白虎造成什麼傷害。以你的經驗應該可以判斷的出來,就算是上萬個他這個等級的弓箭手也不可能對高級聖獸級別的光紋聖白虎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還有我右邊陰影中的那個小子,我不介意你趁着我說話的時間溜到那裡。但是如果你想拔出你那把匕首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永遠的留在那裡。順便說一句,下次潛行的時候記得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以你那種紊亂的呼吸想不被人發現都很難。”

摩森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溼,帖在了身上。摩森女裡了半天才讓已經發白的嘴脣稍微不再顫抖,可以勉強的說出話來;

“在一起呆了這麼半天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管怎麼說你也救了我們的命,我們不能連你們叫什麼都不知道對不對?”

白髮少年隨口說道:

“雪月痕,她叫雲娜,那隻大貓叫白虎。”

摩森對這個叫雪月痕的少年如此簡練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作爲一名優秀的戰士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情況越多就越容易被敵人知道自己的弱點。這對於一個普通的戰士影響可能並不是很大,但對於可以被稱爲精英的戰士來說就是致命的了。因爲這些可以被稱爲精英的戰士他們的對手一般來說也是可以被稱爲經營的戰士,讓同樣可以良好的運用一切戰機的戰士知道了自己的弱點和自殺沒有什麼兩樣。

在尷尬的氣氛中雪月痕把狼肉考熟了。雖然沒有放任何的佐料,但迷人的肉香還是讓人忘記了雪月痕在考制它的時候那血腥的過程,忍不住有種把這些狼肉全吃下去的衝動。雪月痕隨手從烤的微黃滿是油脂的荒原之狼的身上撕下一塊肉嚐了一下,雪月痕起身來到雲娜的身邊把狼肉遞給雲娜小聲的用漢語對雲娜說道:

“快點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明天咱們還要趕路,後天還有事情有事情要作呢。”

雲娜從雪月痕的手中接過狼肉,可是狼肉剛剛接觸到雲娜的手雲娜馬上就將手縮了回來。雪月痕的手像是劃破空間一樣接住了正在下落的狼肉,雲娜歉意的一笑說道:

“太燙了,我沒拿住。”

雪月痕無奈的搖了搖頭撕下了一小塊狼肉遞到了雲娜的嘴邊,雲娜好不客氣的咬住了嘴邊的狼肉。那些傭兵少年嫉妒的看着雪月痕,能和美人那麼近距離的接觸的到現在爲止還只有雪月痕一個人。就連雲娜爲他們包紮傷口的時候也和他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而且還是一副冰美人的模樣。雪月痕的右手手像是飛舞的蝴蝶一樣輕柔的掠過左手中的狼肉,每一次掠過都會帶走一小塊狼肉,而且每一次所帶走的狼肉的大小都剛好是雲娜一口可以吃下去的量。

雪月痕的動作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天地間本就應該存在的一部分一樣,雖然隱隱的可以感覺到殺戮的氣息,但總是給人一種自然的感覺。雲娜知道雪月痕此刻已經將自己所領悟的那無限接近的道融入了動作之中,這一次他不是爲了殺戮,而是爲了讓她所吃到的狼肉都剛好處於既保持美味又不燙嘴的溫度。雖然真的有種大材小用的感覺,但也證明了雪月痕是一個多麼細心的人。能夠控風的他完全可以把給狼肉降溫的工作交給那幾乎無處不在的風,可是如果交給風的話就一定會帶起一點沙塵,對於天生喜愛乾淨的女孩子來說占上沙塵的東西是很難讓她下嚥的。

雪月痕主義到了身後那些嫉妒的快要發瘋的傭兵少年無意識的舉動,回頭迎向了那些嫉妒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意,冷冷的說道:

“想要得到首先要有能守護的住的實力,如果沒有守護的實力就沒有資格談得到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雖然現在她的實力和她全勝的時期比差了至少七成,但要收拾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你們連她的實力都不如有怎麼談的上保護她?”

那些傭兵少年在雪月痕那一點殺意之下苦苦的掙扎,雖然只是一點殺意,可是雪月痕這一點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殺意對這些剛剛成爲傭兵的少年來說實在是太龐大了。摩森的突然站了起來用身體當住了雪月痕的視線大聲的對那些傭兵少年說道:

“看什麼看!這麼好的肉沒有酒怎麼行!還不快點給我拿酒去!別以爲你們的父親死了就沒有人能管的了你們了!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

沒多久那個叫萊格的少年拎這兩瓶酒走了回來交給了摩森,摩森打開其中一瓶喝了一口遞給了雪月痕。雪月痕接過酒瓶灌了一大口隨手把酒瓶扔在了火堆旁,摩森看到雪月痕不再喝了笑着說道:

“這麼好的酒你怎麼就喝了一口啊?平時可是很難買到這種酒的。難道你還怕我下毒害你嗎?我剛纔可是也喝了,放心的喝好了。”

雪月痕又撕下一小塊狼肉遞到了雲娜的嘴邊玩味的說道:

“毒藥嗎?我自信天底下還沒有一種毒藥能要了我的命。而且你不是已經這麼做了嗎?別告訴我你剛纔在喝過之後往這裡家的是哄小孩子用的糖果。”

摩森的臉一下子變的慘白,雪月痕頭也不回繼續說道:

“非常不錯的毒藥,稍微經過了一點加工,應該是一種完全依靠天然毒性的毒藥。如果沒有特定的配方製成的解藥壓制毒性的話一般人估計在六天之內就會全身潰爛而死了。這種東西應該是用來控制那些比你們實力高的多的高手的吧。雖然你做的很不錯,但只能說你選錯人了。在戰場上給武器淬毒,給敵軍投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的方法在我看來有點小兒科了。如果你認爲叫我的名字有些沒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叫我修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這麼叫我了。以前在戰場上的時候別人都這麼叫我,我也比較喜歡別人叫我修羅,因爲這樣我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戮了。今天晚上你們儘量的表現吧。希望你們能作出什麼讓我有興趣殺掉你們的行爲。”

雪月痕不再理會那些已經接近石化狀態的對雲娜說道:

“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還要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估計到了下一個城鎮的話應該會有鐵匠了,到時候你就不用像這樣每天小心的拿着這把劍了。”

雲娜猶豫了一下小聲的問雪月痕:

“他們真的沒有問題了嗎?我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不是很友好啊。”

雪月痕點了下頭說道:

“有長進,不過沒有關係。如果他們中有聰明人的話就應該知道以他們的實力連白虎都奈何不了,更別說我和白虎聯手了。好好睡覺吧。”

雲娜點了點頭蜷縮在白虎的身邊安靜的睡下了,雪月痕看了那些強忍怒火的傭兵少年一眼盤膝坐在了雲娜旁邊,彷彿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座巍峨的高山,靜靜的守護在雲娜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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