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雅痛苦地閉上眼,說不清是因爲強壓着欲忘而痛苦,還是爲自己傷了愛他的人而痛苦。
她的淚和汗混合在一起,早已辨別不清。“對不……起,我……心中……只有……瑾……對不……起”
“不許你說對不起!”寒月冥滿腔地痛苦無處發泄,一身威壓猛地釋放,桌椅都變成了廢渣。
寒月冥絕望又堅定地凝視着她:“好!你要死,我陪你死!”
……
直到楚風瑾和美人蛟將劍穩穩地停在驛站外,楚清悅和賀鴻宇纔回過神。
盼了三天的人,終於在最後時刻趕回來了!
“三皇兄!”楚清悅大步躍了過去,如同被困在黑暗中終於見到一絲光明,激動地忍不住又要哭鼻子。
楚風瑾蒼白着一張臉,拍拍她的肩膀作爲簡單的安慰,急忙問道:“雅兒呢?”
楚清悅哭哭啼啼地說不清,賀鴻宇就神色凝重地告訴他:“雅兒中了媚毒,馬上就要毒發了,她就在二樓最裡面的房間裡,你快去吧。”
媚毒?
楚風瑾一個箭步竄上樓,見樓道里趴着一隻金棕熊和兩隻靈狐,正傷心絕望地哭。
怎麼回事?
楚風瑾的心不停地下沉,想要破門而入,就發現房間被設了結界。
他舉起手猛地一劈,轟地一聲,結界被轟碎。
一個大步竄進屋裡,楚風瑾見唐夜雅正閉着眼,蜷縮在牀/上,露出的肌膚全是紅通通的,脣和手都血色一片。
楚風瑾隨手設了個結界,一把抱起她,輕輕喚着,“雅兒,雅兒。”
唐夜雅迷迷糊糊地聽到誰在叫她,是瑾麼?這麼熟悉的味道,讓她貪戀的味道。
她忙睜開眼睛,見到面前等了三天的人,卻如同等了一輩子那麼久。
唐夜雅一直強行壓制的**,在瑾到了以後,瞬間迸發了出來。
她像是一頭野獸,瘋狂地撕開了他的衣服,滾燙的身子貼了過來。
楚風瑾擁着她,心想從她燒第一張本命符紙到現在,已經三天了。雅兒苦苦撐了三天麼,若他再晚到片刻,她就要這樣忍着毒發麼?
心疼地哄着她,“乖,別急,我來。”
可她卻開始自力更生,急地連培養感覺地環節都省了。
楚風瑾無奈地笑笑,以前總是他主動,終於輪到雅兒主動一回,他卻有些不適應。
唐夜雅像一隻小獸,在他的身上狂轟爛炸,毫無章法可言,卻誤打誤撞地讓楚風瑾找到了些感覺。
一個翻身,楚風瑾把她環在身下,柔聲說:“乖,我來。”
唐夜雅一下子變的乖乖地,撅起血紅的嘴想要吻他,忘記了這嘴早就被她咬爛了。
楚風瑾輕輕地避開,怕碰到她的脣會讓她疼,改爲親吻她的臉,可她卻不依不饒地繼續送上自己的大紅嘴。
好好好,你要親咱就親,楚風瑾的吻輕輕地落下,唐夜雅這才閉上眼享受着。
一夜**,唐夜雅如同餓了多年的饑民,把楚風瑾吃了個乾乾淨淨,一次不行,還要再來。
這三倍的媚毒哪是那麼容易緩解的,楚風瑾再好身子也根本扛不住,更別說他剛剛因爲強行壓制了晉階的靈氣,身子正虛弱着。
終於,唐夜雅的毒解了,楚風瑾也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