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我們是什麼關係

三十章 我們是什麼關係?

江南雁一直冷眼旁觀,景王爺對靜琬的縱容只怕是達到了所有女人都不曾達到的地步,靜琬在王爺面前說話也根本不顧忌,也似乎並不在意王爺尊貴不可侵犯的皇子身份,江南雁發現,龍潭虎穴的景王府在靜琬面前成了第二個江王府了,在這裡,她有了新的護身符,景王爺!

江南雁不知道是應該替靜琬高興,還是替靜琬擔憂,王爺對錦繡山莊志在必得,而靜琬,是否又心甘情願地讓屬於寧氏的財富落入他人之手呢?這個人,還是她的夫君!

鳳君寒淡淡道:“想學棋,景王府有的是老師,有必要千里迢迢地回錦繡山莊嗎?”

寧靜琬不以爲然,“剩下的時間不到兩個月了,我外公當然會給我安排一個加強版的訓練,在景王府誰教我啊?”

“讓南雁教你!”他的聲音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江南雁見自己被點名了,微微一笑,“臣遵旨!”

寧靜琬抗議道:“我纔不要呢,江南雁是你的人,對於他的棋風棋路你早就瞭如指掌,你讓江南雁教我,不是擺明了要我輸嗎?還是你怕會輸給我,纔不讓我回錦繡山莊拜師學藝的?”

鳳君寒啞然失笑,“本王沒說不讓你回去,等過了這兩天,你就可以回去了!”

寧靜琬見他同意了,也不在乎多等兩天,懶洋洋道:“那好吧,我走了!”

鳳君寒的眸瞳一直盯着靜琬輕盈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帶着淡淡的溫柔。

江南雁看在眼裡,一陣澀意不經意間涌上心頭。

上次出了那件事,心月是沒有再來過景王府了,不過江南雁知道,心月對景王爺的癡戀深入內心,哪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割捨的?

他和父王提過,靜琬都嫁人了,也應該考慮心月的婚事了,也許心月嫁了人,會慢慢斷絕對景王爺的妄念,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欺欺人?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若是現在嫁給景王爺的是心月,心月絕對做不到現在靜琬在景王爺心中的位置,景王爺對靜琬不動聲色的縱容,也絲毫不計較靜琬的任何失禮之處,換了心月,絕對做不到。

慕相府。

慕丞相坐在太師椅上,臉色陰沉,

慕瀾青坐在下座,神情沉重,叔父已經被下獄,聖旨已下,七日之後就要處斬,他怎能不心急如焚?

良久,慕丞相緩緩道:“青兒,你在大理寺的時候,那兩封密函確實看清楚了?”

慕瀾青也覺得奇怪,叔父怎麼可能會和呼延氏私下有信函往來呢?可是那信函上面的筆跡的的確確是叔父的筆跡,連他都驚訝不已,目瞪口呆。

他雖年輕,可是也有着敏銳的政治嗅覺,這事太巧了,慕家一帆風順的政治前途,突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人主使,可是那信函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得到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當然知道,大理寺重證據不重口供,事關重大,大理寺官員不敢馬虎,大理寺的官聲更是有口皆碑的,經過大理寺官員的詳查比對,確定那兩封密函就是真的,這下子,叔父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密函是真,叔父暗中勾結流寇,圖謀國庫的事情就鐵證如山。

慕瀾青只覺心底一片冰涼,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突然得讓人猝不及防,之前一切還按照慕家人的設計,先逼皇上下旨讓景王爺休了寧靜琬,等風聲過去,他暗中納寧靜琬爲妾,這樣,錦繡山莊的財富自然是姓了慕了,多好的一盤棋,可是被這突然出來的殺招打的措手不及。

他當然知道問題出在那兩封密函之上,可是大理寺既然確認是叔父的筆跡,他又能怎麼樣,大理寺卿李檀剛直不阿的官聲是出了名的,所以皇上把此案交給大理寺來審,無人敢有異議,就是父親也不能公然反對!

慕瀾青點點頭,“他們上上下下十餘人皆仔細比對過筆跡,確認是叔父的筆跡!”

慕丞相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憤恨的神色,怒不可遏。

慕瀾青急道:“父親,難道我們眼睜睜地任由叔父被處斬?”

慕丞相沉吟道:“大理寺衆目睽睽之下,證據確鑿,這個案子沒有想翻案的可能了!”

慕瀾青爭辯道:“可是叔父根本就不可能和那些什麼烏合之衆私下有往來,這事父親您是知道的!”

慕丞相怎會不知?可是事情一旦被認定,更何況,還有青兒親自參與的審理,就算他是權傾朝野的丞相,靖國公又怎麼樣,這事是皇上欽定的,皇上親自過問的,他們目前還不敢公然和皇上過不去,至少需要維護表面上的君臣之義。

“嫣兒那邊怎麼樣?”慕丞相問道。

慕瀾青搖搖頭,“嫣兒要去求景王爺,結果連景王爺的面都沒有見到!”

慕丞相擺擺手,“去求也沒用!”

慕瀾青當然知道沒用,本來就不是一派的人,從景王爺的立場,還巴不得叔父被斬首,將二十萬兵權收回皇家,怎麼可能出面?更何況,他一直懷疑,這件事,景王爺纔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慕瀾青心有不甘,皇上一個鐵證如山就定了叔父的罪,這也太過於輕率了。

慕丞相忽道:“事到如今,只有捨車保帥了!”

慕瀾青一驚,“父親?”真的要捨棄叔父了?

慕丞相道:“你以爲爲父忍心嗎?你叔父是爲父的弟弟,是慕氏家族的守護神,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給皇上順藤摸瓜地查下去,要查出來的遠不止這麼多!”

慕瀾青無語,嬸母現在就在慕相府,聽聞叔父被判死罪,好幾次哭昏過去,是母親一直在安慰着,這樣的結果,讓他如何去和嬸母交代?

可是父親的擔憂也有道理,如果不這樣做,要牽扯出來的還遠遠不止這些,這是政治博弈,從來就沒有誰對誰錯,只看誰更技高一籌,誰更棋差一招,身在朝堂的人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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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寧靜琬想起兩天之後就能回錦繡山莊見外公了,有些興奮,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突然,一個聲音在黑夜中顯得尤爲突兀,“這麼晚了,王妃怎麼還沒睡?”

寧靜琬皺眉,“王爺,拜託你不要像個鬼一樣,半夜三更嚇人一跳行不行?”

鳳君寒發出一聲輕笑,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寧靜琬的牀邊,動作自然悠閒地坐了下來,“本王的王妃膽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了?”

寧靜琬聽着他愉悅的聲音,就知道事情成了,聖旨已下,事情再無更改,定南侯慕元被他除掉,這相當於斬斷了慕家的一隻臂膀,“王爺既然計謀得逞,就要記得答應我的事,你一共欠我三十五萬兩!”

他自然在她身邊躺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如墨如雲的長髮,含笑道:“靜琬,我們總歸是夫妻,爲什麼一定要和本王這樣涇渭分明?”

寧靜琬懷疑他又想賴賬,正色道:“王爺,人情歸人情,數目一定要分明,我和你的關係,總比不上你和鳳傾城鳳長歡他們的關係好吧,常言說得好,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何況我和你了!”

“靜琬,在你心中,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他對寧靜琬眼裡的狡黠視而不見,問的漫不經心。

寧靜琬嫣然一笑,“敵人!”

鳳君寒低低地笑了,“也是你的男人!”他說的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寧靜琬淡淡道。

他眼裡閃過一抹柔情,稍縱即逝,換上了高深莫測的笑容,貼近寧靜琬的耳邊,他的脣帶着美酒的醇香,輕咬着寧靜琬的耳垂,惹來一陣陣酥麻,“看來是本王失職了,讓王妃獨守空房這麼久,有閨怨了,本王現在就會讓你清楚地知道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的大手漸漸滑向寧靜琬的褻衣,寧靜琬心一驚,這傢伙不會要來真的吧?忽然明白,他爲什麼要自己在景王府再等幾天才能回錦繡山莊,他想寵幸自己!

寧靜琬竟然有了從未有過的慌亂,身體也不着痕跡地往一邊靠去,藉着外面淡淡的燈光,他的眼神有着意味深長的笑意,“我們成婚的日子已經不短了,居然還沒有行過周公之禮,本王也深覺對不起王妃,今日就讓本王好好補償補償王妃!”

寧靜琬斂住心神,避開他的眼神,“對不起,王爺,我今日身子不舒服,不太方便,再說了,我也不需要王爺補償!”

他的眼神忽然散發出幾分冰冷,之前的**瞬間無影無蹤,“靜琬,你不但無視我們已經是夫妻的事實,反而如此抗拒本王的恩寵,讓本王不得不懷疑,莫非你已經不是…”

寧靜琬怒由心生,爬了起來,想也沒想,一個巴掌就朝着他那張俊美淡漠的臉上扇去。

“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看來長歡真的沒說錯,本王太縱容你了!”手在半空中,被他的大手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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