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敢賭的,誰怕誰啊。說吧,如果你們贏了,要我答應你們什麼事情?”張成接着又問道:“不過,我可要事先聲明,你們可不能太爲難我,不然我做不到可不要怪我不守信用。”
“放心,不會讓你太……爲難的!”公羊馨悅故意將那個“太”字拉長了音,似乎在說,不會讓你太爲難,只會讓你稍微的爲難一下。
然後又道;“不過,具體想讓你做什麼事情,我們還沒想好,反正這場賭注的結果還得很久之後纔能有答案,等到時候再告訴你也不遲。”
“這也好!”張成點了點頭,接着說道:“不過,如果她沒有喜歡上我的話,那又該怎麼辦?”
“這個簡單,你答應我們一件事情,我們答應你一件事情不就行了!”夏侯婉兒回答道。
“好,成交。”張成想了想,又覺得不妥,道:“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你們可不能揹着我再後面搞什麼小動作,不然的話,這個賭注可不算你們贏!”
“我們有什麼小動作可動的,難不成我們還嫌現在的姐妹不夠多麼?”公羊馨悅沒好氣地說道。
“這倒也是!”張成點了點頭,也覺得之前自己想的是有些多餘了。
“好了,你們賭也打了,該讓我起來了吧。”古玲瓏此刻還躺在張成的懷裡,雖然她挺喜歡被張成抱着時的感覺,但是這麼多外人在這裡,她有些不好意思。
“起來幹什麼,剛剛的好興致都被那丫頭片子給打擾了,現在正好有時間,咱們繼續剛纔做的……”說着,大嘴已經印了上去。
“嗚嗚……”
一陣長吻之後,張成才肯放過古玲瓏,然後又將視線轉向了其他幾人,然而,其他幾個似乎都不把他的審視當一回事,只有歐陽倩雲被自己看的時候往後退了一步。
嘿嘿一笑,上去就要將她抓過來,然後作勢就要啃一口。
“等……等等,我有東西給你看!”歐陽倩雲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裡是在外面,而且有很多人都在四周修煉。
“有東西也得等我親完之後再看。”說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張成上去就是一陣“啃”,過了一小會,纔將歐陽倩雲給放開,說道:“什麼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不給你看了,讓你欺負我。”歐陽倩雲小臉一本,道。
“真不拿出來?”張成衝着張成挑了挑眉毛,斜視着歐陽倩雲,臉上還流露出一副壞壞地笑容,看的歐陽倩雲一陣害怕,道:“我拿,我拿還不行麼。”
說着,她就拿出了一個灰不溜秋的晶體。
張成將這個晶體拿在手裡,感受了一下,卻發現這東西上面竟然還有很濃郁的靈魂氣息,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問道:“倩雲,這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
“就是在那個深坑的下面,在我找到那古怪的刀的地方還有很多這種東西,我只拿了一其中一小塊而已。”歐陽倩雲見張成模樣有些不對,好奇地問道:“怎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我現在也不確定,你們等一下,我叫我師傅出來看看。”張成猜測這東西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尋找的魂石。
但是,他並沒有見過魂石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並不敢下決定,於是打算將項天給請出來,問問他是不是。
接着一縷青煙從他的儲物戒指中飄溢了出來,然後看着張成和公羊馨悅她們,說道:“石頭在哪呢,快拿給我看看。”
此刻項天有些激動,畢竟這關係到他能否重新凝聚肉身的事情,這可是他一直都希望的事情。
“給!”張成將魂石遞了過去,然後急切地問道:“師父,您看,這是不是就是您說的魂石?”
張成此刻也非常的緊張,畢竟,魂石這東西可不只是關係到項天能否重聚肉身,還關係到他父母能否復活。
畢竟,鬼谷子傳給自己的轉生之法就需要用魂石來當引子,沒有它,就算將他們的魂魄召回也沒辦法讓他們回到重新塑造凝聚出來的身之中。
所以,他現在也有些着急。
“不錯,這就是魂石,這就是魂石,終於找到了。”項天興奮地說道。
“竟然是真的。”張成聽到項天如此說,心裡的那塊石頭也終於放了下去,連忙轉過身看來將歐陽倩雲抱了起來,在她的臉上一陣狂親。
“哎呀,老公,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歐陽倩雲不知道張成這是怎麼了,而且,他弄出的動靜太大,四周有無數雙視線都朝他們這邊投了過來,這讓她很是不適應,小臉更是一陣滾燙。
“倩雲,你知道麼,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張成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倩雲,你剛剛說這東西那深坑下面還有很多是不是?”
“你先放我下來,我再告訴你。”歐陽倩雲的臉已經紅的快要出血了,於是衝着張成喊道。
“不,我要你先回答我。”張成搖了搖頭道。
“哎呀,是,拿東西在深坑的下面還有很多,一堆一堆的,我只是拿了其中一塊想要讓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的。”歐陽倩雲說完又道:“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麼?”
“可以了,不過,你還得幫我做件事情,等一會,你再下去一趟,將魂石全部給我取上來,我有大用。”張成說道。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快將我放下來吧。”歐陽倩雲連忙點頭應是。
“嗯。”張成這才滿意的將她放了下來。
“老公,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啊,有這麼珍貴麼?”古玲瓏也沒見過和東西,所以也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這東西叫魂石,本身並不是很珍貴,但它卻極其罕見,有錢都買不得到。而這東西對我有大用,我也一直在尋找,可是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沒想到在這裡找到了。”張成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公羊馨悅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明白張成爲什麼如此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