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柳越憑藉自己的關係並得到了張成的同意後,將消息封鎖了,就算是王家之人也只知道自己家的人少了一個,但是他們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一個家族那麼多人呢,他們哪能都怪的過來。
而且,那個人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嚇人,所以,他們王家的人也就沒有去特別的關注。
但是薛家的人卻坐不住了,此刻薛坤站在薛家的大廳內來回的踱步,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似乎在憂煩着什麼事情。
“我說你小子,大清早的這麼着急把我叫來所爲何事啊?”薛彪從外面走進大廳,一看到薛坤便質問了這麼一句。
“爹,薛義死了。”薛坤看到來人是自己的父親,於是將壓在心中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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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義?”薛坤眉頭皺了皺,然後好像想起了這個人來,於是又道:“這個薛義是不是從小就被放到王家的那個小傢伙是吧。”
“嗯,就是他。”薛坤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會,他不是從小就接受我們的特訓麼?雖然他的實力並不是很高,但是他的隱匿手法卻遠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得到了我家族的金鯉行波身法,速度非常之快,就算是龍兒在外面遇上了他也難逃一死,他怎麼會死?”薛彪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於是說道:“難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這倒不是,昨天我派他去暗殺張成那小子,順便將虎賁刀給搶回來,可是,他這一去就沒有了音信,而且,他留在家族祠堂內的靈魂玉簡也碎裂了。”薛坤回答道。
“是張成那小子殺的?”薛彪聽到這個結果倒是一驚,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這不可能吧,那小子的實力雖然強勁,但是還沒有達到能將薛義殺死的地步吧。”
“雖然我也不敢相信,但是薛義的確是死了,不過,我有些懷疑是柳越出手殺的他,因爲我從柳家安插的眼線那裡得知,柳越昨天也出了海龍城,想必是去幫助張成的,我想也只有他能如此輕鬆的擊殺薛義了。”薛坤回答道。
“應該是這樣的……”頓了頓,薛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後問道:“對了,我聽說柳景那個老頭離開海龍城前往遠古大陸了,可有此事?”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但是我還聽說,他臨走前給了柳越兩張符劍,而且還放下話來,那兩張劍符是專門用來對付父親您的。”薛坤回答道。
“哼,我倒是不信那老小子會留下這東西,我看十有八九,是那老小子用來詐我的。不管如何,我都得去試試,而且,那個張成差點將我孫子殺死,我薛家的鎮族之寶也被他收了去,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去讓那小子知道,我孫兒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薛彪冷道。
“可是,萬一那劍符是真的,那您……”
“就算那劍符是真的我也不怕,我太瞭解柳景了,他是不會輕易殺死我的。”薛彪打斷了薛坤的話,說道。
“這是爲何?”薛坤對此有些不解。
“很簡單,在這個海龍城裡,除了他,也就我一個算得上高手的存在,此刻他不在了海龍城,如果再將我給殺了,那海龍城就沒了真正的高手坐鎮,你想,那個時候海龍城會變成什麼樣子?”薛彪問道。
“父親,您是說……我明白了。”薛坤這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
海龍城附近的一些城池以及四周的海匪,之所以不敢對海龍城出手,就是因爲他們擁有着渡劫期的高手坐鎮。
此刻,柳景走了,海龍城裡就只剩下薛彪一人。
如果自己的父親被殺了,那麼海龍城無高手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海邊城市,以及各大海匪窩。
到那時,海龍城就再也不特殊,淪爲和其他城池一樣的存在。
到時候,不只是海匪會對海龍城出手,甚至是其他的一些城池也會對海龍城出手,畢竟,海龍城這麼多年是整個海邊城市的商貿中心,比其他城池富有的多。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海龍城處境就會變得很危險,甚至有被洗劫的可能。
不過想明白了這些之後,薛坤眉頭又皺了起來,又問道:“父親,既然是這樣,那您可以連續兩次去找柳越的麻煩,讓他將兩枚劍符耗盡,這樣一來,那你在直接出手薛嶽給擒下或者殺死,這樣的話,海龍城不就是我們的了麼?”
“這不可能,這樣的事情只可一卻不可二,而且,我也沒有想過將柳越從城主的位子上拉下去,我也沒有那個實力,我之所以打算出手,只是想試一試柳景的真正實力,順便教訓一下張成替我孫兒報仇,並且將虎賁刀收回。”薛彪回答道。
“這又是爲何?”薛坤想不通,在他看來,這個機會千載難逢,要是能將柳越擒下那麼他們薛家就能取而代之成爲海龍城的城主,這可是他一直追求的目標。
“你當柳景是傻子麼?第一次他不會殺我,那是因爲還有第二枚劍符,要是我去了第二次,那就沒有第三枚了,如過他還不殺我的話,那麼柳越就會有危險,如果換成是你,你說,你會准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麼?”柳景質問道。
“這……”
“而且,柳景這個人當年爲了柳越連殺三位大乘期的高手,就算我真的能將柳越擒下或者殺死,你覺得有用麼?到時候柳景一回來,那麼我們薛家就會面臨滅頂之災,我可不想成爲家族的滅族罪人。”薛彪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薛坤這才明白薛彪爲何只是想幫薛龍報仇,而不敢打海龍城的注意了。
同時,他也算是知道了,只要柳景存在一天,那麼這海龍城就永遠姓柳,他心中君臨海龍城的想法也徹底破滅了。
“好了,你去吧,此事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別人說我人多欺負人少!”薛彪說的倒是挺像個人的。
但是他忘記了,雖然他不是人多欺負人少,但是卻是以大欺小,說出去比人多欺負人少還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