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我泰和商隊好像從來沒有虧過各位,爲何與我們過不去?朱章這裡有點銀兩,請各位兄弟喝酒樂呵如何?”朱章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向刀疤妥協道。
“老大,只有一百兩銀子!”接過銀兩的小弟對着刀疤說道。
“什麼?只有一百兩,朱章,你打發叫花子呢!既然你不識擡舉,休怪我不客氣,兄弟們,給我搶!”刀疤十分生氣,大刀一揮,衆土匪蜂擁而上,嗷嗷地衝了上來。
“殺!”朱章長劍一揮,前面的武者都向土匪殺去,後面的武者嚴陣以待,而商隊的原班人馬依然圍着馬車,前面開始了戰鬥,後面也忙了起來,一窩土匪從後面包抄而來,鍾旭拉了一把李莫說道“小兄弟不要着急,等一會纔用到我們”。
李莫被鍾旭說的莫名其妙,不過他選擇相信了鍾旭,隨着鍾旭的手臂看去,圍在馬車周圍的實際個七階強者都沒有動靜,再轉向土匪的那邊看去,同樣有十幾個高手伺機而動,對衆人虎視眈眈。
“最終決定勝利的還是要看高手,你現在上去純粹是浪費體力,雖然能殺一些土匪,但最後會被土匪中的高手擊傷甚至擊殺,從而影響整個商隊的命運,這就是爲什麼土匪都是成千上百的人一窩蜂地出來打劫,而首領則是最後出來收拾殘局,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強者死在羣毆之下”。
李莫深信不疑,縱然武功極高,也難當千軍萬馬,累也能累死,即使最後勝利卻身負重傷,最後被敵人的高手擊殺,空留下一腔不甘,但那又如何?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死了就什麼都不是啦。
嗖嗖!十幾道身形從山丘上落下,停在車隊的前面,刀疤與朱章面對面相距不到十米,而土匪強者到來之後,車隊周圍的強者也都迎了上去,站在朱章的兩側,鍾旭與李莫同樣趕了過去。
刀疤看了一眼商隊鐘的強者說道“嘿嘿。。朱章,你們商隊只有四個八階高手,十二個七階,我看你怎麼贏得這場戰鬥!”。
“數量不代表質量,我們商隊的強者都是一頂二的好手,只有戰鬥過才知道!”朱章雖然知道刀疤說的是實話,不過他卻不能弱地士氣,否則一定是慘敗,到時候賠的錢更多。
“是嗎?我到要看看你們的好手到底有多厲害!”。
隨着刀疤的話落,五個八階高手向前一大步,強大的氣勢讓商隊高手有點心虛,雖然商隊的四個高手同樣散發出了強大氣勢,卻被對方死死地壓制住,明顯處於下風。
“大家不要慌,雖然他們有五個八階,但是他們的七階高手比我們少兩個,整體來說我們的實力並不比他們差多少”朱章給衆人大氣,兩個七階與一個八階說起來雖然處於劣勢,但土匪的優勢也並不是特別突出,並非沒有取勝的可能,衆人心中稍平了一些。
“一會找個七階的高手對陣,不要太靠近八階,那不是我們能對付的!”鍾旭低聲對李莫說道,這一路來都對李莫特別照顧,雖然對於李莫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小事,但李莫很感激。
雙方戰鬥開始,李莫在鍾旭的拉扯下,無奈地找了一個七階高手戰鬥,不時地注意一下鍾旭的戰鬥情況,看了看鐘旭穩佔上風,李莫放下心來,開始全力對付眼前的七階高手。
“小子,給爺爺磕幾個頭,或許爺爺我可以饒你一命!”對面的大漢嘿嘿地奸笑一聲。
“是嗎?白癡!”李莫抽出長劍,亮光一閃,咔嚓一聲,大漢的大刀脫手而出,虎口溢出鮮血,臉色驚駭地望着李莫,連連後退,可惜李莫的速度遠遠勝於他,凌空一劈,嘩啦一聲,大漢身體一分爲二,鮮血四溢。
“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着李莫,鍾旭也是雙眼如牛,這是真的假的?戰鬥不是剛開始嗎?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一個對手,七階有這樣的威力嗎?
而朱章愣了一下,高興的哈哈大笑,對方死了一個七階武者,那麼自己這方就多了一個七階武者,可以三對一,而且以李莫表現出來的實力,恐怕不是普通七階高手所能對付的。
“殺!”朱章帶頭大喊,衆人被這一幕激起了信心,一個個容光煥發,由不分上下到略佔上風,形勢一片大好,刀疤則是狠毒地看了一眼李莫,大好形勢被他一劍全部破壞掉。
“逼!”一道嘹亮的口哨聲響起,從道路兩邊又鑽出七八個七階武者,衆人臉色大變,剛剛有所好轉的形勢急劇惡化,現在完全處於下風,幾乎是一對二的戰鬥,剛交手就有人掛彩。
“他交給我啦!”李莫來到與八階交手的那個武者面前說道,那人看了一眼李莫,微微點頭,拖着受傷的胳膊與周邊的七階武者戰鬥了起來,而李莫則是留在八階武者面前。
“小子,別以爲殺了一個七階就以爲可以對付我,要是這樣的話,你就大錯特錯啦!”對面的土匪冷笑着說道。
“試試就知道嘍!”
“好,老子就陪你玩玩”土匪嗜血地笑着,李莫則毫不在意,從豐陽城到現在二十多天的時間,李莫一直勤奮修煉,真氣從七階突破八階,並且十分穩固,真氣在體內運轉速度更加快速,每時每刻,李莫都能感覺到真氣的增加。
真氣八階,身體力量堪比九階的李莫此刻強勢無比,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跟強者交過手,上次的四個八階高手幾下就被他搞死了,爲了儘快靈活運用這具身體,李莫很盼望與人戰鬥,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並且掌握。
“接招!”
李莫長劍斜劈,封鎖土匪躲避的道路,逼着土匪與他硬拼,不管怎麼躲都要挨一劍,土匪眼光一寒,大刀迎上了劈下來的長劍,李莫劍勢一變,以極其詭異的角度刺向土匪的軟肋,土匪大驚,大刀抵擋,仍然被長劍擦過,一道尺長的傷口赫然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