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辰確定了懸浮貨車的生產方案,整個事情就等於確定了一大半,這已經比他原本期望的進度快了許多,所以,剩下的後續部分,只需要交給埃米爾負責就可以了。天籟『小說
所以,得到易星辰的親自確認之後,埃米爾抓緊時間,馬上在鍊金車間安排懸浮貨車的相關生產事宜。
看到埃米爾的主動性,易星辰很滿意。統治一個日益在展壯大的興華帝國,身爲皇帝陛下的易星辰,需要去經營和管理的事情,何止千萬,如果每一個大小事情,都要他親自監督的話,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像艾倫,埃米爾這樣的臣子,既能在自己的崗位上,針對自己的職責提出各個有利於興華帝國整體展的方案,也能知道忠於職守、謹守本分,不恃才傲物,逾越崗位的人,纔是興華帝國真正需要的臣子。
有埃米爾操持一切,易星辰也就無須再擔憂什麼,便先行從鍊金車間離開。
這時候易星辰的心裡,卻是非常欣慰和興奮的。除了看到一衆臣子,對興華帝國能夠忠心耿耿,用心職守之外,易星辰還看見了,鍊金師正在學習藍水星的科技,正在走一條科技與鍊金結合的道路。當然,讓易星辰心中更感寬慰的,是興華帝國的鍊金師,已經能夠自主設計各種車型。這對興華帝國重工業的展,也是很重要的科技儲備和人才儲備。
只要興華帝國的鍊金師,具備這種開能力,往後就可以給興華帝國創造更多的可能性,而這也就是易星辰對這些鍊金師,一直以來的期待。
這事算是完成了。因爲鍊金車間的事情,易星辰順而想起了華國核電建設團。當時,易星辰也是把核電建設團的事情交給燕恩來處理。想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易星辰倒是想起來應該去了解一下進度,去向燕恩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爲了方便與華國方面的人員及時進行溝通,燕恩一直留在莫桑國的興華生產基地,跟進華國建設團的事情,這個事情,易星辰是知道的。所以,他不想打擾燕恩他們工作,便沒有派人去召喚燕恩,而是在基地員工的帶領下,親身前往燕恩的辦公室。
燕恩的辦公室,位於興華生產基地非核心區域的一棟辦公大樓。易星辰是打算先到燕恩的辦公室,向其他人瞭解一些情況之後,再去和燕恩會合也不遲。
可沒想,易星辰這是前腳纔剛剛跨入辦公大樓,下一秒就出現了一個讓他意料不及的情況——就在易星辰剛剛進入辦公大樓一層的時候,突然從拐角處猛地衝出來一個人,這人顯然也沒想到會突然有人進入辦公大樓,就這樣,始料未及的兩個人,猛地撞在一起。
不過,易星辰因爲有護體元氣,則並沒有因爲這一下衝撞而受到影響,倒是對方被易星辰反彈了一下。
哎呀!
一聲驚呼傳來,是一個女聲。
衆人應聲望去,原來被撞倒的,是新近招聘進來的、生產基地的文案秘書,宮雪蘭。
只見宮雪蘭被衝擊力撞倒而跪在地上,而原本在她手上拿着的那些文件,也已經全部散落一地,狀況甚是狼狽。
“你沒事吧?”易星辰一邊帶着歉意問道,一邊用手扶起了宮雪蘭,同時轉頭對身邊的侍衛吩咐道:“幫這位小姐收拾一下文件。”
“是!”一名侍衛蹲下來,收拾文件。
不一會,散落的文件就全部被收拾妥當,並放回到了宮雪蘭的手中。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莽撞,撞到您,也不會出事。”宮雪蘭一臉的漲紅,彷彿因爲衝撞到了易星辰,而特別不好意思,當即連連道歉。
“沒事。”易星辰微微一笑,隨即向宮雪蘭稍稍示意,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兩邊人分開後,易星辰帶着侍衛們走進電梯。卻就在這一瞬間,易星辰突然眉心一皺!
因爲,易星辰認出了這個女人,他想起了這個女人是誰!
事實上,宮雪蘭在應聘生產基地的文案秘書時,因爲易星辰並不是負責招聘的人,更沒有親自面試所有被招聘進來的新員工,以至於由始至終,易星辰並不知道,宮雪蘭已經進入興華生產基地工作。
但正因爲剛纔的一撞,易星辰看見了宮雪蘭的面貌,也因此認出了這個女人。
易星辰仍然清楚地記得,這個女人,宮雪蘭,之前一直對他有所圖謀,當然不是圖謀他的“美貌”,但是易星辰是清楚記得,宮雪蘭不止一次煞費心思要靠近他。儘管那時候宮雪蘭是極盡美色試圖誘惑易星辰,然而,易星辰暗中卻早已洞悉她的不良用心,只不過那時候,他並不是具體知道宮雪蘭的計謀和目的。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心懷不軌。
也正是因爲確定了這個女人用心不良,易星辰一直防着宮雪蘭。
可讓易星辰料想不到的是,爲什麼反而在興華生產基地這裡,看到了宮雪蘭,而且她手上拿着文件,顯然是在這裡工作?
儘管腦海中佈滿疑雲,但是易星辰還是很好地控制住自己,沒有當着宮雪蘭的面停下腳步。
但是!
一轉身,隨着電梯門關上,易星辰馬上喚來身邊的侍衛,以較低的聲音吩咐道:“給我查一查,這個女人爲什麼會在基地內工作?”
“是,陛下。”一名侍衛答道。
跟隨在易星辰身邊的這些侍衛,所肩負的職責,可不只是保護易星辰的人身安全。在這個基礎上,只要是易星辰吩咐的,這些侍衛就會充當臨時助理,輪流接令去解決易星辰吩咐的任何一個命令。
因此,當易星辰和侍衛們乘坐電梯抵達五樓的時候,易星辰他們走出電梯,卻有一名侍衛沒有跟隨他們,而是等到電梯門再度關上,電梯繼續直上。
這名侍衛,就是領命要去人事部,取宮雪蘭的檔案,並且瞭解她的情況。
當然,這一切,並沒有太多人知道,尤其是宮雪蘭。
易星辰帶着侍衛們走出電梯後,直往燕恩的辦公室走去。燕恩的辦公室,就在電梯的側面。
正巧此時,燕恩的辦公室並沒有關上門,而且在辦公室裡面,正有一個職員在向燕恩進行常規的工作彙報。而因爲辦公室的門沒有關,使得燕恩一眼就見到了出現在門外的易星辰。
燕恩有些意外,但他還是立即站身來,離開書桌,帶着工作人員,向易星辰恭敬行禮。
“參見陛下!”燕恩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一切順利嗎?”易星辰在辦公室的會客沙椅上坐下,而不是坐在燕恩的位置上,這讓燕恩有些受寵若驚,對於皇帝陛下的尊重而泛起了一些感動。而在燕恩情緒有些小波動的時候,易星辰並沒有要讓燕恩在意小事情,而是直接就詢問,此前交給他的任務,進行情況如何。
“第一批,我們預先送回劉華陽等五名華國人員,讓他們協商準備接應的事宜。興許是因爲涉及上千名華國人員的接應,華國方面由始至終還是足夠配合我方的安排,也沒有要對我們提出任何附加條件的意思。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我們給出的報酬,對他們來說,也是有足夠豐厚的。我們最終的安排是,一名最普通的華國工人,五年下來,他的報酬也有五十萬華元。因此,興許這個因素,對他們的反饋也起到了一定的影響。”燕恩答道。
“好,不要虧待了他們,他們對帝國有功。”易星辰點點頭,應道。
對於華國官方是否認同他們興華人的安排,易星辰其實並不在乎,他只是對於華國工人,希望儘可能做到公允而已。
“還有一件事。在安排這些華國工人離開之前,給每一位華國工人,都一張通知單。讓這些華國工人知道,只要他們當中,任何一位,想要繼續在覈電站工作,我們帝國都將免試直接錄用,並且會提供一萬華元一個月的薪酬標準。當然,這只是基本條件,針對不同類型的人才,薪酬還可以相對應地提高。”易星辰提醒燕恩。
燕恩點點頭,記下這些要求,並且準備稍後就做安排。
“什麼時候開始送返華國的人?”易星辰想了想,詳細地問道。
“事情都準備好了,就等陛下什麼時候有時間,去一趟西林核電站,把人直接帶回興華生產基地。”燕恩恭敬說道。
“報告!”正當易星辰和燕恩在商討華國工人的安排時,這時門口傳來了一個報告的聲音,兩人同時循聲望去,原來是剛纔那名被易星辰安排去查清宮雪蘭資料的侍衛,完成任務回來了。
在易星辰的示意下,那名侍衛快步走到他的身邊,並且恭敬地把收集到的詳細資料,呈給易星辰。
易星辰拿起資料,看見上面詳細地招聘過程,微微點了點頭。負責招聘的人很負責任,沒有故意放水,宮雪蘭也符合相關的招聘條件。同時,檔案也標明瞭,宮雪蘭需要仔細考察,她被評爲不能接觸核心機密的員工之一。有專門的監督員,監督宮雪蘭的日常工作行爲。
易星辰看完,把資料遞給燕恩。
因爲易星辰的特別關注,燕恩也對宮雪蘭的資料,重點翻看了一下。
燕恩仔細看罷,說道:“陛下,她八成是哪個情報機構的人。”
“我們集團最不缺她這種人,重點是絕對不能讓她們接觸我們的核心。”易星辰道。
燕恩點點頭,說道:“遵陛下旨意,我會再加強這一方面的防範工作,重新梳理一下全集團的員工資料。”
“這恐怕是一個長期工作,你交給興華智庫負責,跟進一下就可以了。”易星辰說道。
“是,陛下。”燕恩答道。
“我們這就去去西林核電站,把人接回來吧。”易星辰說道。
同一時間,另一個地點,莫桑國的華國大使館。
文天平、王佳衛等華國人,正與劉華陽等建設團成員會面。
“好幾年了,終於回來了。”劉華陽感慨道。
“你們沒事吧?有沒有遭到什麼不公正的待遇?”大使文天平問道。
“其實,我們的待遇還不錯。有好吃的,有好喝的,報酬也不錯。這麼幾年下來了,我都有了一百萬存款,很豐厚。有什麼不公正的待遇,那就是封閉。我們並不認識我們所處的地方是哪裡?我們受到限制,不得離開工地,過的是一種相對封閉的環境。興華人派來一支部隊,把我們團團圍住。”
“那支部隊是什麼人組成的?亞洲人,還是歐美,或者是非洲人?他們的裝備怎麼樣?”王佳衛插口問道。
劉華陽聞言,轉頭看向王佳衛,語氣不佳說道:“我是一名技術員,不是很關注這些細節。”
“劉總不要生氣,我們也是關心你們。”文天平勸道。
劉華陽嘆了一口氣,說道:“在國外工作五年了,有些想家,也有些壓抑,他們不願意我們臨時退出。不過,興華人對我們還算不錯,讓我們自成一個社區,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集市,經常送一些影片與電視節目,一到晚上大家都是熱熱鬧鬧。要不然,許多工人早就受不了。”
“劉總,對不起了!還是我太自私了!”王佳衛頓了頓,語氣放緩道:“放心,國家不會忘記你們的功勞。”
“我相信國家,正如我接受國家的任務,來到千里之外的國度,完成國家交給我的任務。”劉華陽淡淡道。
王佳衛聞言一頓,雙方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
文天平見狀,笑道:“劉老師,歡迎你回來!我是莫桑國的華國大使,你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請跟我說!”
“謝謝文兄的話!我們確實需要你們的幫助!”和文天平對話,劉華陽語氣好了不少。他是科學家,專注於學科研究,並不太喜歡政治,所以,對王佳衛一些略有含義的語話,是有些聽不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