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大章,額,對小道來說是大章了。所以小道還是賴着臉皮懇求大家給點票票給點打賞支持支持啊!!!!)
“我要錢。”陳文回到家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說的。說這話的時候,陳文臉上沒有半點羞愧之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朱教斯沃瞪着雙眼看着陳文,在終極一班時看這傢伙說一百多號人半年費用他全包了,當時他還佩服這廝慷慨大方。沒想到竟然靠是伸手拿女人錢,難怪他一點都不心疼。
“多少?”洛菲米娜問。
旁邊伸出一隻手,手上捏着一張金卡。陳文望去,是德妮芙遞給他的。
洛菲米娜望着那張卡,臉色有些難看,雙手放在身後撕扯着衣角,咬緊了嘴脣,沒有說話。
“老沃。”陳文也看了一眼那金卡,伸手接過,卻把另一隻手也伸到了朱教斯沃面前。
“哦。”朱教斯沃在口袋裡摸了半天掏出一張黑不溜秋的卡放到陳文手上。陳文瞧都沒瞧直接收進了兜裡,然後義正嚴詞道,“私產充公。”
朱教斯沃酷酷的臉立刻變成苦瓜臉,伸手想把那張卡取回來,掙扎了半天卻愣是沒這個膽。老虎頭上扯毛,除非他活膩了。
“呵呵,開玩笑啦。”陳文見朱教斯沃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笑道,“不過我借錢從來都不還的。”朱教斯沃還來不及高興一聽陳文的話差點想直接剖腹自殺。這陳文,太黑了,看來以後得偷偷攢點私房錢才行。
“別想着攢私房錢啊,我會檢查的。”陳文好像猜出他心裡的想法說道。朱教斯沃聞言臉上表情又從僥倖變成了垂頭喪氣。
“你,也十萬。”陳文最後把手伸到了一臉冷漠的洛菲米娜身前。
“沒有。”洛菲米娜冷冷的說道,扭身就走。
“哎哎,別走啊。我這可負擔着一百多號人半年的衣食住行呢。”陳文連忙把洛菲米娜攔住誇張的叫苦道。
“我沒錢。”洛菲米娜語氣緩和了一些,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姑奶奶,你就是想也得給我想出哪怕一金幣來啊,要不然到時候學生餓死了,可得你來負責啊。”陳文就差點沒給洛菲米娜給跪下了,那一臉的哀怨,和着滿下巴的鬍鬚,還真像一個乞討多年的乞丐。
“撲哧!”德妮芙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連洛菲米娜也忍俊不禁。
“小芙給你的金卡里面應該夠一年了。”洛菲米娜終究放不下面子,還在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那可不一定,到時候我還得帶男學生嫖妓,女學生吃鴨……額,露餡了。哎呀,總之就是要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你總不好讓我在學生面前丟臉吧。”陳文話還沒說完,洛菲米娜已經扔給他一張卡。就走開了。陳文愣了愣,才連忙喜悅的將卡收起來。
“好人,大大滴好人吶!”陳文手舞足蹈的叫歡着。惹得其餘人等都無言以對,只好全部無視了。
“吃飯。”洛菲米娜從廚房裡出來叫道。
“好,吃吃。對了,德妮芙,你下午收拾一下幾件衣服準備準備。”陳文邊吃邊道。
“我……也去嗎?”德妮芙疑惑道,她擔心的是家裡的問題。
“嗯。去吧。”陳文點點頭。洛菲米娜的身子抖了抖,不發一語。
飯後
衆人午休一會兒後,陳文便攜同德妮芙兩人去了班級。
洛菲米娜站在房間的窗戶邊,望着在視線裡越來越小的背影,冷漠被愁緒所取代,飄逸的長髮在風裡飛舞,散亂在美麗的容顏上,如季節轉換,歲月穿梭。
到了魔法系6樓,陳文剛想上樓,德妮芙只走了幾步,立刻眉頭緊皺,陳文迷惑了下,纔想起德妮芙也慘遭蛙跳的蹂躪了,於是笑着道:“要不要我抱你上樓?”
“嗯。“德妮芙想了一下,頷首道。
“沒問題。”於是陳文屁顛屁顛的跑到德妮芙身邊,兩手將德妮芙動人的身軀攔腰抱起。
嬌弱無骨的身體,軟硬適度的肉感,淡淡的體香,無一不挑戰着陳文的理智。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陳文雖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傷風敗俗之事,但暗裡揩油絕對難免。這不,他的一隻手接着抱的機會,已經攤上了德妮芙豐滿性感的翹臀,輕輕移動揉捏着,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後背撫mo着。
德妮芙感覺到了陳文無恥的魔爪正在她身上蠢蠢欲動着,一絲紅暈爬上俏臉,擡頭望着陳文,卻見他好像無事發生一般一本正經,不由暗暗唾罵這廝果然是流氓鼻祖。
“色狼。”德妮芙嬌嗔道。跟在身後的朱教斯沃只當自己瞎了眼,啥都沒瞧見,低着頭自顧自的走着。
“別亂動。”陳文嚴肅道,你亂動的話,我摸起來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吧,真是的,配合一點都不懂,要不你以爲揩油那麼容易。陳文一邊樂不思蜀的享受着一邊在心裡暗道。
“呃!”德妮芙倒是無語了,這話也虧的陳文會說的出來。德妮芙輕輕在他胸口上掐了一下,以示不滿和抗議。
陳文低頭瞧了她一眼,眼皮眨了眨,好像在說,小樣的,上了我這賊船,你可就跑不了了。
德妮芙索性不再理陳文,任他施爲。
快到終極一班時,陳文才在德妮芙的強烈要求下戀戀不捨的把她放下來。
此刻班級裡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陳文也不着急,因爲他知道這羣學生們肯定還在半路上一邊跛着腳一邊痛嚎着呢。蛙跳的後遺症,嘿嘿,還得陰魂不散的跟着他們好幾天呢。
當離上課時間已過去一半時,學生們終於稀稀拉拉的到齊了。
只不過當陳文數了一下人數的時候,卻猛地發現班級裡多了好幾個人。
“小雪,你雜也跑來了?下午沒上課嗎?”陳文驚訝的問道。
“陳老師,是……是惜雅姐硬要拉我來的。”韓伊雪依然還是那副害羞的樣子,尤其是當陳文的話引起衆人注意,全部人的目光刷一聲轉到她身上時,臉上紅暈更甚,整個人都差點躲到惜雅背後。
“哦。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陳文收回失神的目光,喃喃道。衆人都不明白陳文的意思,唯有德妮芙翻了翻白眼,不用說,陳文話裡的意思肯定是,多了韓伊雪這個絲毫不遜色於她的美女後,他的魔爪又多了一個目標。
“呃……你,你怎麼也跑來了?”陳文把目光集中在另一名女孩身上,不由更加興奮了,在她身前還站在一個朝他奸笑的小屁孩,小莫西。
“嗚嗚,我都等你教我怎麼造人半個月了,你都不找我。”女孩直接撲進陳文懷裡小聲哭道。不用說,這女孩肯定就是那個當初在公園裡差點被推dao的那位了
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陳文只覺天旋地轉,地旋天轉。這MM,實在是太……陳文眼角餘光瞄着班級裡全部目瞪口呆的各位,一滴冷汗從腦門流下。
“好好,乖,以後有時間就教你,現在大家都看着呢。”陳文小聲在她身邊說道。
“嗯,你可不能騙我哦,要不然我找其他男人去。”女孩皺了皺鼻子。
“你敢!”陳文聞言忍不住咆哮道,一接觸到他人的目光立刻意識到自己太過招搖,連忙又放低聲音安慰道。
“那你得親我一下。”女孩總算被安撫下來了,可她的最後一句話差點讓陳文摔倒,偶滴乖乖,俺雖然喜歡親女人,可貌似沒有在親給別人看的嗜好吧。可如果現在不把她搞定,恐怕會更丟人。
“傻瓜,有時間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隨便你怎麼親都成,怎麼樣?到時候,還可以教你怎麼造人呢。”陳文決定拋出更大的誘惑。
“哦。那好吧。”女孩想了一下,覺得陳文說的也對,於是轉身走回了小莫西身邊。
說來陳文還真有點糊塗,如果不是自己親自遇見,估計他還不相信這個世界竟然還有着像她這樣完全不懂人事且天真純潔的猶如一張白紙的女孩,而且在她眼裡,好像並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完全是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
“喂喂,發什麼呆呢,都趕緊坐好了。”陳文心裡想着,卻見到德妮芙正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再看向小莫西時,他正朝着陳文擠眉弄眼。陳文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後發現大家都在看他呢,於是大聲叫道。
“是。”學生們一見陳文發火,連忙坐下,哪知哀號之聲此起彼伏,全部都是大腿和屁股痛的緣故。
“啊,原來你們全都是腿痛屁股痛啊?”陳文明知故問。衆人直接給他來了個衛生眼。
“沒事,經常痛了之後就不痛了。”陳文奸笑道,“大家應該都已經通知家裡並且都準備好了吧。”
“是的,老師。”
“好,那咱們出發。”陳文吆喝着指揮道,“跑步前進。”陳文說着率先走出教室。
餘下身後衆人大眼瞪小眼,腿都快斷了,連走都是問題,還跑?可是陳文的話就是命令,沒人敢反對。
於是大家揹着個小包按七小隊的隊伍向樓梯跑去。額,是用烏龜的速度跑的。
可當七小隊隊長剛準備往樓下跑時,卻發現自己下肢撕心裂肺的痛,感覺就好像一把鋸子在自己腿上不停的鋸着一樣,痛徹心扉啊。
其他人見狀連忙止步,輕輕的擡腿踩了一個樓梯才知道果然不是一般的痛苦。於是大家面面相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集中在樓梯口了。
“幹什麼,還不走,是不是要我一個一個往一樓扔啊。”陳文的腦袋突然冒了出來,衆人嚇了一跳。
“在三十秒內沒到樓下的,很抱歉,你們繼續蛙跳吧。”陳文話音一落,噼裡啪啦,全部人爭先恐後的往樓下擠。
不能一步一步走?沒事,把雙腳繃的筆直,像殭屍一樣就成了。這樣也不行?好吧,那就用跳的,雖然也痛,但長痛不如短痛啊。連跳都跳不動了?也沒事,你就等着繼續做蛙跳吧。
小莫西他姐先是一臉迷惑,不懂大家是怎麼回事,待小莫西跳到他背上後解釋一番後才知道其中問題,剩下的就是韓伊雪扶着惜雅了。至於德妮芙嘛,嘿嘿,那當然非陳文這隻色中惡鬼莫屬了。
“來,我抱你。”陳文好心好意道。
“扶着我走吧。”德妮芙好歹也算是一堂堂公主,如何敢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陳文這廝猥褻。
“那樣太慢了,還是我揹你吧。”陳文不待德妮芙的反對,直接將她背到了後背上。
哇咔咔,這回更爽了。上下都是豐滿無比,手裡摸着爽,後背也爽啊,那兩個龐大的東東,嘖嘖,隨着下樓梯的節奏,砰砰砸在陳文背上。德妮芙哪知陳文敢如此放肆,緊張羞怯至於連忙抱住陳文的脖子,頭也埋了進去。
可她哪知道如此一來,陳文連心都快酥麻了,心裡那個樂啊,唉,實在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
衆人雖然羨慕德妮芙的優待和陳文的豔事,但此刻速度最重要,羨慕之後便是拼了老命的衝了。
待大家到樓下集中時,全部累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很好,都還不錯。”陳文放下德妮芙後看着衆人讚賞道,“廢話不多說,大家繼續慢跑前進。哪一個落下了,我讓他整隊都蛙跳前進。”陳文突然發現用蛙跳來威脅大家好像蠻不錯。
“唉,完了,一條命就得擱在這了。”泰勒哀嘆。衆人聞言紛紛附和。
這回陳文倒是沒繼續揹着德妮芙了,揹着她雖然爽了爽了點,但卻不能鍛鍊德妮芙。
於是七小隊在學院其他學生驚異和不解及嘲笑的目光中個個憋紅着臉使勁往前衝,縱使他們的速度達到了一公里N個小時。
陳文在隊伍的前頭帶路,朱教斯沃在後頭監督。
話說朱教斯沃這傢伙原本乃是一殺手,殺人都毫不留情,更何況只是監督人而已,一發現有落伍的,馬上一腳踹上,絲毫沒有半點同情心,就連女生也慘遭命運。於是,朱教斯沃這個整日酷酷的包着黑色衣袍的傢伙便被衆人暗中起了個外號‘賤不得人’。
同時衆人心中也浮起一個疑問,這陳文老師究竟要把大家帶到哪裡,難道就這樣一直跑下去?估計等到目的地時,活着的已經沒幾個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