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留了張卡,缺什麼,讓她自己去買,在我認爲,男人給喜歡的女人錢花,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挺不放心她的,她這個人,挺不會照顧自己的,每次出門前,我都會再三叮囑她,記得按時吃飯。
如今我們的關係,說直白了就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而她,也清楚的知道這層關係。
我沒法給她承諾,也給不了她承諾,什麼樣的女人才是適合我們顏家的,我心知肚明。
八月的南方,熱的不像樣子,我的心情,也越發的煩躁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是莫名其妙的,雖然她就在我的身邊,一直陪着我,可我總覺得她離我特遙遠,因爲我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我們做愛的頻率,越發的多起來,只要沒有工作,我就在別墅裡陪着她,哪也不去。
將她抱在懷裡,壓在身下,我才覺得她是屬於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她的眼裡,心裡,只有我一人而已。
那天我回去的時候,她正在浴室洗澡,我催促她快點,我定了西餐廳,想帶她出去浪漫一下。
坐在窗前的小沙發上等着她,“嘀嘀”,是手機信息的聲音,是她的,就在我身側的小桌上,我也沒多想,順手就拿起按開看了,這一看不要緊,幸虧我***看到了,心裡的怒火,也一下子就全部涌了上來。
她洗完澡出來,擦着溼漉漉地頭髮。
我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十分惱怒地瞪着她。
她有點不明就裡地望着我:“你怎麼了?”
我冷寒着一張臉,努力地壓制着心裡的怒火,朝她命令:“你過來。”
她似乎沒有意識到我已經知道了,想到她對我的隱瞞,她的不辭而別,我心裡的惱恨便壓制不住了,死死地抓住她的頭髮,質問她,如果我沒有看到這條信息,你特麼是不是準備悄無聲息地就走了。
她不言語,她不說話就表示她默認了,***,小爺滿門心思地對她,她居然跟我來這套,我特麼就恨別人耍弄我了。看來真是我太慣着她了,想甩小爺,門也沒有。
她也怒了,居然敢朝我吼,說***要把錢還給我,什麼意思,要跟我恩怨分明嗎?
是特麼錢的事嗎,小爺我差那個錢嗎,從頭至尾,她就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哪裡,我對她什麼樣,她是二b嗎?她自己感覺不到嗎?小爺對她付出一片真心,她倒好,都不帶拿正眼看的,狠狠地在我心上踹了一腳。
我告訴她,這就是一場遊戲,什麼時候結束,怎麼結束,是我說了算。
而她,沒有說不的權利,沒有我的允許,她休想從身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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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小爺玩膩了,小爺不想要她了,小爺會親自一腳將她踹開,她想甩我,***,除非小爺在長安街上倒着走。
派了保安公司的人過來,將別墅裡裡外外密實的包圍起來。
她的手機,證件,通通收走,一切通訊,也全被切斷。
小爺就想讓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跟我玩心眼,耍心機,她還嫩得很。
不給她點教訓,她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刻意地不去聯繫她,她每天在別墅裡的情況,會有人時時向我彙報。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煩躁惱怒的心情,慢慢地平息了下來。
往別墅打電話,問她想好了嗎,她平靜地告訴我說她想好了。
半個多月沒見她,突然發現我們之間,似乎變得陌生了起來,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那種陌生感,讓我的心裡十分的不安起來,擔心她再將自己封閉起來,將我隔閡掉。
身心,是從未有過的疲憊,我將整個身體浸泡在浴缸裡,她倒了杯香檳給我端進來。
我看着她臉上那淡漠的神色,心裡一滯,疼痛蔓延開來,狠力地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了浴缸裡。
她忍着疼痛,低求我別那麼用力。我有點覺得可笑,她還知道疼,她在傷害我的時候,就沒想到我也會心痛嗎。
我暗暗咬牙,對她有些恨之入骨了:“顧清漪,你還知道疼,我特麼弄死你的心都有。”
沒錯,我真想掐死這個薄涼的女人,她把小爺的真心當什麼了。
我狠命地折騰着她的身體,變着樣的欺負着她,小爺承認,小爺挺混蛋的,但是一想到她對我的欺騙,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她不在言語,不在求饒,麻木地躺在牀上任由着我對她的各種擺弄,呆滯地像個布娃娃一樣。
我一次又一次地倒在她的身上,心裡的怨恨發泄完了,看着她心如死灰的神情,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禽獸,***,小爺都對她做了什麼。
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裡,低頭,輕輕地吻住她的脣,她紋絲不動,不迴應我,就算我在她脣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她只是將秀眉皺了又皺,也絕對的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這樣的她,讓我愈發的害怕起來,怕她心裡已經起了決斷之心。
我鬆開她坐了起來,從牀頭桌上摸出煙,沉默地抽了一根又一根。
半響,我將煙捻滅了,扳過她的身子面衝着我,問她:“你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目光對上我與我平視,眼裡是懇求的目光,她求我放了她,她說她不想在和我這樣下去了。
我看得出來,她厭倦了,厭倦了我,也厭倦了這段不爲人知的關係。
可是怎麼辦?我不想放她,也放不開她,我真的挺喜歡她的,挺在乎她的。
如果以後沒有了她的陪伴,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她清楚地告訴我,我所給她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說她心裡沒有我,我強迫把她留在身邊實在是沒有意思。
說出這些傷我的話來,她沒有一點的畏懼,因爲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什麼纔是適合她的。
顧清漪,你真的挺狠心的,說決斷,就決斷,絕對的不拖泥帶水。
心裡被疼痛吞噬,我惱怒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切的理智都被她傷的蕩然無存了。
我告訴她,什麼時候結束,怎麼結束,是我說了算,想甩小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