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賜婚

慕羽墨到帝城面見皇帝……沒預料到這次封賞辰國皇帝會給慕羽墨賜婚,辰國第一美人,皇帝最寵愛的親妹妹……

慕羽墨:“陛下!萬萬不可!臣已有心上人……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辰國皇帝:“哈哈哈!慕愛卿看上的是那家女子?能比得過朕的皇妹?”

慕羽墨:“陛下!她不用比過誰,但臣心裡裝了她之後,已容不下其她女子……還請陛下-體諒……”

辰國皇帝:“這……慕愛卿你是因爲沒見過朕的這個皇妹,這樣吧!改日朕設宴讓你們見上一面,可以增進你們之間彼此的瞭解……”

慕羽墨:“皇上……臣心中已有人!絕不會再看上其她女子,哪怕是公主,哪怕是皇上的皇妹,哪怕再美也與我無關……皇上如若要賜婚,請成人之美!把我心儀的女子賜婚給我……臣不瞞陛下,臣向皇上彙報完戰事後,便會再去德州城尋找那女子,臣非她不娶……”

辰國皇帝:“你是說德州城?還得尋找?荒唐!朕還以爲是那家世家的女子?按你這樣說,簡直是來歷不明……朕的鎮西大將軍怎能隨便娶個平民女子?若是平民女子就連給你慕將軍做妾也不可以……”

慕羽墨:“皇上!如今西部戰亂已平,朝廷不再需要一個鎮西將軍,我願交出兵符,辭去大將軍職務,退養山林……”

辰國皇帝吃驚:“慕羽墨你居然爲了個女人要辭去大將軍?荒唐!簡直是荒唐……”

慕羽墨:“皇上,羽墨心意已定,拋開君臣關係,還請陛下看在我們小時候一同長大的情分,成全義弟這次……”

辰國皇帝:“羽墨你怎能爲了個平民女子犯這樣的糊塗?這會毀了你大好的前程……天下女子多得是,就算你娶了朕的皇妹,你照樣可以娶很多的小妾……更何況,朕什麼時候虧待過你?朕把自己最漂亮的妹妹許配給你,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媚公主可是我辰國第一美人!朕也不瞞你,朕的這個皇妹,早已心儀與你,她是非你慕大將軍不嫁,朕早就想把她賜婚與你,奈何這之前西部戰事不斷,一拖就是6年……朕這皇妹就這麼一直等了你6年,絕不嫁其他人……因此媚公主今年已然24歲……太后每天也爲此事焦急……”

慕羽墨:“皇上,朝中還有許多好男子,世家也有許多好男子,可以讓媚公主一個個挑選……羽墨已與媚公主無緣……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辰國皇帝:“羽墨!你怎能這樣頑固不化?朕已經與你說到這份上了,你難道還不領情?你我之間的交情難道你一點也不顧及嗎?朕需要你,你是朕的左膀右臂,難道你就不能明白朕的一片苦心?”

慕羽墨:“羽墨明白!只要皇上吩咐,羽墨義不容辭,臣可以爲皇上做任何事……但羽墨懇請皇上,唯獨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辰國皇帝:“你……你根本不明白!羽墨啊羽墨,實話跟你說吧,朕的母后陳太后一直想要奪你兵權,她一心想要她的侄兒陳有金做那鎮西大將軍,陳有金那廢才怎能重用?他只適合做個空架子的侯爺,當成一頭豬養着……只要你娶了朕的皇妹,太后便也無話可說,從此太后便能打消奪你兵權的念頭……”

慕羽墨:“陳有金也不完全是個廢才,他要做鎮西大將軍給他便是,更何寬如今西部已沒有戰事……皇上,羽墨在外征戰多年,如今若能娶到心儀的女子爲妻,解甲歸田又有何妨?”

辰國皇帝:“這事由不得你!你們慕世家也不會任由你隨意選妻……”

慕羽墨:“難道皇上重來沒遇到過真心所愛的女子嗎?如此不願體諒羽墨如今的心願……”

辰國皇帝:“天下女人全都一樣,就算是傾國傾城的女人也不過美得不同而已,美人各有千秋,看久便會生厭……要說朕最愛的女人,便是你的妹妹慕雪凝,朕的凝貴妃,就算她是朕最寵愛的女人,朕也不會因此獨寵她一人……羽墨,今日朕便賞賜你300美人,領回你的將軍府,讓你多長些見識……安心等着朕爲你賜婚,讓辰國第一美人做你慕羽墨的將軍夫人!”

慕羽墨見完全無法說服這位辰國皇帝,加上旁人勸阻,慕羽墨無奈之下只得告退,出了皇宮……便去找好友飲酒……

慕羽墨心中憋屈,藉着酒瘋,出言不遜道:“夜陳宸一點也不顧及當年的情誼,如今的他已然完完全全是一個帝王,再也不是過去與我們結義的大哥了……”

澤王爺:“唉!二哥你是在邊關待久了,對如今的皇上不了解……他在兩年多以前就已經是個帝王,不再是以往那個人了,以後二哥你與皇上說話還得多注意言詞……不能再如以往那樣隨意……”

慕羽墨:“是啊!奇怪怎麼今天只有老六你一人來見我?老三老四老五他們幾人怎麼全都沒來與我接風洗塵?我回來前特意給你們去了信……莫非只有老六你一人收到我的信?”

澤王爺無可賴何搖頭道:“三哥被貶去了北邊一個窮縣衙……五哥去年被皇上送去子國給子國的女皇做了夫侍……四哥,唉!四哥家受他家旁系親屬牽連被抄家,流放南部……如今這帝都只剩你我……”

慕羽墨:“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大哥他真這麼無情?一點也不顧及以往我們兄弟六人結義之情?爲什麼老三被貶?爲什麼老五會被送去子國?老四怎麼會被流放?” 慕羽墨完全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情緒失控……

澤王爺:“二哥,我們就怕你受不了這些事,所以你在邊關時,我們纔沒把這些事告知你……如若你那時丟下戰事爲三哥,四哥,五哥之事趕回帝城,定會被安上遺誤戰事的死罪……三哥,四哥,五哥爲了你能安心待在邊關打仗,他們都忍着沒把這些事告知你,與你的書信往來報喜不報憂……”

慕羽墨受了刺激,藉着酒勁便要衝進皇宮去面見那位皇帝,想要當面質問皇帝?他這顯然是找死……澤王爺全力抓住他,制止他衝動愚蠢的行爲……

澤王爺勸下慕羽墨,兩人繼續喝悶酒……

澤王爺:“二哥,你抽時間去看看你妹妹凝貴妃,她在宮中一直受陳太后百般刁難,雖說得皇上的寵,封她爲貴妃,比其她嬪妃地位高,在宮中的日子仍然不好過……前些時候,皇上有意立凝貴妃的兒子熙兒爲太子,遭到陳太后等人的極力反對,此事就被擱置,反而使得凝貴妃在宮中更艱難,深宮內如今1萬7000多女子全都記恨凝貴妃……”

慕羽墨:“凝兒她這又是何苦?做什麼貴妃?又何苦讓熙兒去做太子?平平淡淡在宮裡混着不就好了,以後熙兒混個王爺,如同六弟你這般清風逍遙有何不好?”

澤王爺苦笑:“二哥你有所不知,我這王爺也不好做呀……我母妃一直守在先皇陵墓受苦……如若不是因爲我母妃,我便早已離開這是非之地……”

慕羽墨:“我曾多次勸過凝兒別去爭那些無謂的名分,她始終不肯聽我這哥哥的勸……皇上如今700多妃嬪,只有她一人被封貴妃,能不讓人記恨嗎?更何況這回又是立太子之事,到頭來又被擱置了,她這完全是走進了死衚衕……”

澤王爺:“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進了後宮的女人你不去爭,遲早也是等着被人陷害……我母妃就是例子……”

慕羽墨:“六弟,你母妃獨自住在先帝皇陵守陵遠離那是非之地也未嘗不好,樂得清靜……”

澤王爺:“能逃離這帝城才得真正的清靜……”

慕羽墨:“看來,皇上如今真變了,他不再念及往日我們結義六兄弟的情誼……不然他也不會失信於你!記得當初他曾數次說過,如若有一天他做了皇帝,便會放了你母妃離去……當初那些話皇上他全都忘記了……不然老三,老四,老五,怎會落得如今的田地?”

澤王爺:“皇上對待結義兄弟已算是心慈手軟……原來那些親兄弟被賜死了太多……父皇留下的血脈原本我們一共36個兄弟,如今除了皇上他自己,只剩我與華王爺……”

慕羽墨吃驚:“看來我駐守邊關這6年……帝城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卻全然不知……”

澤王爺淺笑:“二哥還得習慣皇上他已經是一個帝王……不能再頂撞於他……就算不爲你自己着想,也得爲你慕家考慮,也得顧及你那在深宮的妹妹凝貴妃,和你那8歲的侄兒熙兒……”

慕羽墨:“虎毒還不食子呢,熙兒不用我擔心,再怎麼說熙兒也是他夜陳宸自己的孩兒……”

澤王爺:“二哥你有所不知,一個月前,皇上剛剛賜死了3位皇子,全是他親生骨肉……罪名是他們3個皇子私交甚密,拉幫結派……皇上還年輕,所以最忌諱年齡較大,已成年卻又不那麼安分的皇子……”

慕羽墨:“啊……”

澤王爺:“就因爲如此!我才提醒二哥!保住凝貴妃和你侄兒也是保住你慕家……”

慕羽墨:“可我的婚事,我要自己做主!這事不得不頂撞皇上……我已有心上人,皇上卻非要逼我娶媚公主……”

澤王爺:“這件事,其實皇上待二哥你不薄,媚公主是皇上胞妹,當今太后的親生女兒,而且也是辰國第一美人……娶她又有何不可?”

慕羽墨:“六弟你可有過心儀的女子?能否瞭解我此時的感受?”

澤王爺:“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二哥你這樣?以前二哥你從未對任何女子這麼上心過……”

慕羽墨:“她很不同……第一眼見她,我便動了心……她的名字很有意思,叫米蟲!我這兒有她的畫像,給你瞧瞧……真的很美,如若天仙……她是個很有趣的人,若是能與她共度一生,一定不會乏味,跟她在一起無論去哪兒,都能過得有滋有味……我!慕羽墨的妻子只能是她!我的心裡至從有了她,便再也容不下其她任何女子……我見到她的那一剎那,便有種此生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澤王爺接過那幅畫卷,打開一看,緊皺眉頭:“二哥,就這麼醜的一個女子?把二哥你迷惑成這樣?”

慕羽墨:“六弟,你什麼審美?這麼漂亮的女孩你居然說醜?”

澤王爺:“咳!我認爲是二哥你的審美出現了嚴重問題……這畫中女子確實很醜!得了,我還是帶二哥多在帝城逛逛吧!二哥你是在邊關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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