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婕感覺到有些不妙?顧不得其它,打算硬闖進去水榭先找到母親。
可惜?葉墨蘭退後幾步,吩咐水榭閣的小廝們:“你們只用跟着我走!”
幾個小廝還茫然不明所以時,便看見端木婕的幾個丫鬟被幾顆突然移動的樹夾住無法脫身。
端木婕駕馭輕功,想要飛躍上樹枝看究竟?
誰知?不知從何處投下一張漁網,把端木婕罩住,漁網一扯,端木婕被打包掛在樹上。
此時,端木婕從尾指的那枚硨磲玉化儲物戒中,拿出一把劍一把匕首,右手拿劍,左手拿匕首,幾下割開漁網,得以脫身。
端木婕着地,察覺地上的地磚突然移動,再次使用輕功飛躍而起,卻發現自己的內力被鉗制,很難發揮內力,才明白自己剛纔中了什麼毒。
如此情況,端木婕依舊笑顏一展,旁人看不出一絲怒意,只見這位帝城第一美女,依然面若桃花,眉眼傳神,笑容柔美可親,淡然道:“這點毒能奈我何?”
果真,端木婕從儲物戒中拿出一顆解藥服下後,立即恢復功力。
葉墨蘭瞪大眼睛:“媽呀!好厲害!”心想,端木婕莫非是這個世界女主?天道寵兒?特麼的她肯定是個開外掛的!
葉墨蘭自己一身本領可是用了一兩百年才學有所成。
端木婕只不過十幾歲而已,憑什麼如此厲害?
你丫的不懂了吧?人家端木婕靠山多,一個比一個厲害,所用的東西都是稀有品。
端木婕駕馭輕功飛躍而起,再次被一張漁網困住,用劍和匕首劃破漁網再次着地,這一次端木婕沒有選擇鋪了地磚的路面,而是選擇草地。
誰知?
端木婕剛剛踩踏在草地上,腳下一空,居然是個陷阱。
好在端木婕武功高強,掉下陷阱也很快就飛躍而起逃脫陷阱。
接連幾次失利,端木婕只好暫且退到水榭閣門口。
端木婕依然笑若桃花,說:“沒想到庶妹院中還弄出這麼多陷阱,這是要對付誰呢?在自家中還搞這麼多事?庶妹得是在外做了多少虧心事?纔會這般小心翼翼?”
葉墨蘭非常耿直的說:“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得罪誰了呀?經常派些黑衣人來殺我,我怎麼也得有些準備不是?對呀!水榭閣正是小妹我的地盤,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親手佈置的陣法!嫡長姐要不要親身全都試一試?我也想看看我特意佈置的這水榭閣內究竟能不能防賊防盜防黑衣人的暗殺?”
端木婕笑着說:“如此看來?庶妹你還真是幹了不少缺德事,纔會引來殺身之禍!真是可悲又可憐,不過我向來以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知庶妹是否曾經反省過你自己的所作所爲?”
葉墨蘭噗呲一笑:“總算明白嫡長姐爲何是帝城第一才女了?之前一直沒想明白?”
端木婕柔美的笑意,大大的杏眼,水汪汪,晶亮晶亮的,長睫毛撲閃撲閃:“哦!你該是很羨慕吧?”
葉墨蘭笑道:“嫡長姐畫只老虎像家貓,畫張山水畫像刺蝟背脊,畫只天鵝像鴨子,書法寫得小家子氣,之前實在讓人不明白?如今總算明白,嫡長姐這是帝城第一口才女,憑藉的是一口伶牙俐齒!”
端木婕眉眼微皺,心中暗道:端木墨蘭真的是8歲嗎?之前果真小看了這庶妹。續而又毫不在意的宛然一笑:“高雅藝術,粗俗之人哪裡懂欣賞?嫡姐我自是不會責怪你一個幾歲頑劣小孩。”
葉墨蘭心想,端木婕此人果然不簡單,我如此嘲諷她,居然她還能依舊保持住她的假面具,情緒如此內斂之人,旁人很難看出她的真實意圖?
端木婕又道:“只不過世上的事很難說,嫡長姐可以不計較庶妹的無禮,以及犯下的小錯!但這天理昭彰,禮法規制,倘若庶妹真是頑劣成性?犯下大錯?就算爹爹憐惜,也無法護你周全了!”
當然,此時,端木婕依舊堅信,誣陷端木墨蘭偷盜定情信物之事,肯定能成,畢竟人脈,運道,全都在自己這邊,想要嫁禍一個庶妹偷盜之罪,在端木府內,是輕而易舉的事,母親操持此類事件早已是輕車熟路。
葉墨蘭勾起脣角一笑:“嫡長姐是想提醒小妹我,人小言微難以避免被人陷害,定然會被歹毒之人安下大罪麼?”
端木婕依舊淡笑清風:“
正說着話,三皇子,秦世子,順天府尹帶着一衆值勤的官差趕到。